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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花簽到進化》第一百二十九章.恩科狀元
  兩艘小船緊靠著,返回那斷橋之處。

  在橋拱之上,那名男子依舊呆立在那裡,撐著油紙傘一動不動。

  他的雙目望向遠方,神情中有一些懷念、一些期望,和一些木然。

  當流蘇乘船前來的時候,他的目光一亮,待看清之後,又帶著失落沉了下去。

  那人朝著流蘇微微鞠躬行了一禮。

  流蘇的船在斷橋邊停下,那名男子已然在那裡等候。

  “好久不見了。”他緩緩開口道,“你的容貌還是沒有變。”

  “二十年而已,對我們來說並不算什麽。”流蘇風輕雲淡道。

  “但是對我們凡人來說,已經夠長了。”那男子長歎了一口氣,看向流蘇身後三人,“這幾位是?”

  孟玉堂的懷裡抱著刀,隨意道:“斬妖司孟玉堂,來這兒看著你大舅子的。”

  “大舅子?!”聶君離的頭上一下子充滿了問號。

  流蘇的神情則是比較複雜:“我曾將妹妹許予他……”

  “但是我最終卻沒能保護住她。”那男子的神情愈發得失落,他朝著其他幾人拱了拱手,“在下許漢文,見過諸位。”

  “在下聶君離,乃是……”聶君離似乎有些走神,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將話頭一轉,問道,“恕在下唐突,請問許兄的妻子莫不是……姓白?”

  許漢文神情一愣,還沒來得及開口,流蘇就先說道:“妖獸又哪裡有人族的姓?舍妹名為‘素貞’,與漢文結為夫妻之後,倒是隨了凡人的姓。”

  “噢……懂了。”聶君離點點頭,一副了然的樣子。

  “你又懂什麽了?”花疑問道。

  “沒什麽,就是這名字與我曾讀過一本話本裡的男主角一樣,就以為……”

  “是那本《白娘子傳》吧,那故事倒是以我與娘子為原型,不過其中內容卻多有改編。似乎是因為娘子常穿一身白衣,所以被誤稱作姓‘白’了。”

  “啊這……這邊也有這故事?花前輩你也讀過?”

  花點了點頭。

  “你不是說你讀過嗎?”

  “嗯……是在我老家那邊讀的,還以為那個故事只有我們那邊才有呢。”聶君離突然意味深長地看向了流蘇,“也沒想到,那個故事裡的‘妹妹’竟然會是‘哥哥’。”

  “哼——”流蘇冷哼一聲,“那寫書人沒膽子照著真實的寫。”

  許漢文無奈道:“寫書人總是要進行戲劇處理的……”

  幾人在此處寒暄了一番,許漢文提議道:“既然各位難得來一趟,不如就去在下的家中坐坐,喝杯熱茶。”

  不,我還是想去吃醉仙居……

  聶君離沒有給花拒絕的機會,拉著它就跟了上去。

  “這可比吃飯有意思多了!”

  不,絕不可能比醉仙居更有意思。

  即便如此,花還是跟著了。

  畢竟要請客的是聶君離,它身上一分錢都沒帶。

  與其說是沒帶,不如說是沒有,真的一分錢都沒有。

  沒有辦法,那就跟著去看看吧。

  幾人跟著許漢文一路穿過大街小巷,最後來到了一間藥房店面之前。

  門上掛著一塊招牌,上書“保和堂”三個大字,龍飛鳳舞。

  店面並不算很大,只有零零碎碎幾個夥計在裡面看著。

  見許漢文進來,便有人叫喚著。

  “仕林還在書房裡嗎?”許漢文隨便拉了個人問道。

  “回老爺,

少爺還在讀書呢。”  流蘇皺著眉頭:“還要他讀書?你就真信那些人族說的鬼話?”

  “我們也是人族。”許漢文平靜道,“這是我們能夠救出娘子的唯一辦法,仕林也是這樣選擇的。”

  “萬一到時候他們不承認怎麽辦?”

  “那也沒有辦法,我只剩下仕林了,我不能讓他去拚命。”

  一番話後,兩人同時陷入沉默。

  見氣氛突然尷尬,聶君離悄悄靠到孟玉堂身邊:“這是怎麽回事,他們要去雷峰塔救白娘子?”

  “什麽雷峰塔?”孟玉堂疑惑道,“你不是看過話本了嗎,瀾滄國說許漢文身為一國之狀元卻與妖獸成親有辱國榮,非要他親手殺了素貞,否則就不恢復他狀元身份,他寧死不從,但是也使得素貞被瀾滄國抓去囚禁在水牢之下,已經二十年了。”

  “瀾滄國……”聶君離的眉頭緊鎖。

  在這麽一個由修士統領的世界中,還是有不少的凡人國家的。

  只不過瀾滄國並不屬於這其中的范圍,真要算的話,更像是一個修仙家族的最終形態——擁有大片的領土,大量的軍隊,自立為王。

  打個比方說,假如杜家的實力太強了,以至於他們佔領了天南州大半的領土,讓宗門管理處的手都伸不進去,他們就算自立為王也沒有人能夠管得住的話,那他們統領的那片疆域就可以算他們的國土。

  當然,瀾滄國的勢力也沒有大到佔領半個州的地步,不過十幾座城還是有的。

  “那他們說的‘約定’是……”

  “是當時的瀾滄國宰相給他們提的一個難題——如果他們許家能再出一位狀元,就可以以去到瀾滄國為官作代價,將那素貞放出來。許漢文他們想走的就是這一條路。”

  瀾滄國每五年一次,向整個八荒廣募良才所進行的考試, 名為“恩科”,恩科共分為鄉試、會試、殿試三步,若有人能夠在這三場考試中披荊斬棘,最終取得第一名者,便會被稱為“狀元”。

  這個要求,可以說是在為難許漢文也不為過。

  給他們一點希望,但是那個希望極其渺茫。

  要在每五年這近千萬的考生中拔得頭籌,哪裡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根據流蘇的方法,就是他教許仕林修煉,然後兩人直接衝進瀾滄國的水牢裡將素貞救出來。

  許仕林的體內流淌著妖獸的血液,自然也具備了修行的資質。

  只是瀾滄是什麽地方?

  按照宗門管理處的分階來算,至少都是上品宗門的水平,這樣的地方,就算許仕林修煉到和流蘇一樣強,也不過兩個元嬰級修士而已,在瀾滄國鋪天蓋地的軍力面前,也不過是滄海一粟。

  “是去送死啊……瀾滄國。”聶君離的嘴裡反覆咀嚼著這個名字。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孟玉堂聳了聳肩,“所以城主也就大發慈悲,允許這個妖狐每過個五年就能進泉陽城一次,讓他見見自己的侄子。”

  “還挺人情化。”聶君離笑了。

  孟玉堂不以為意:“沒必要陰陽怪氣,當初這對兄妹在泉陽城興風作浪的時候你們還沒出生呢。”

  “你就出生了?”

  “城主出生了就行。”

  許漢文命人為他們沏了一壺茶,便帶著流蘇進了後堂。

  聶君離坐了一會兒,覺得無趣,隨意與孟玉堂告別之後,便與花一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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