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宮中,萬籟俱靜。
瑤池與昊天兩小童兒等到一眾的大羅進入,而後轉身入了紫霄宮中。
大門轟然間關閉,他們也沒太在意。
畢竟他們手中的權柄有限,很多東西都不是他們能夠掌控的
但是看著靜悄悄的場面,不由得微微縮了縮脖子。
對於他們來說,雖說只是待在鴻鈞身邊,對於很多大道都已經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但這並不代表著,就能夠看清楚這場面。
“瑤池師姐,你可能看清楚,方才是生了何等變化?
為何…為何…”
“你看不透,我自然也是如此了。”
瑤池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將昊天的話語打斷,乖乖的至了那雲台一旁站好,神情一絲不苟,添了兩分的呆萌:
“你還是老實些的好,該做的事情,都是老爺吩咐的事情,我們已經做完了。
說不準,老爺就在什麽地方看著咱們兩個呢。”
啊?!
哦.....
昊天心想是這個道理,索性也是眼不見為淨,至了那雲台一側,一如之前那般等待起來。
對於他們來說,可沒有多少的時間概念。
.......
另一處如紅雲所在的空間當中,鎮元子站在原地,老神在在。
看著遠處的另一個自己,隻覺得有些莫名奇妙。
但是他也沒有去多想,只是靜氣凝神,嚴陣以待。
以不變應萬變,本身就是自己行道的一種對於大道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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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可不是去過多考慮的時候。
只見他張開大袖,宛如一處黑洞,傳來一陣陣的吸力,像是要將此地形成的空間,都吞入進去。
大神通--袖裡乾坤!
而另一邊,如鎮元子一般的身影也是盤膝坐在半空當中,長袖輕掃,如出一轍的手段施展出來,與這一道吸力分庭抗禮。
這兩道袖裡乾坤,已經不似原本的那般擒拿神通,兩股吸力碰撞之間,就像是形成了一方大磨盤,碾壓的這一處空間轟隆隆作響。
手中的浮塵也是同時飛出,一根根的浮塵如同利劍,相互交纏其起來。
此招僵持之下,兩人又是憑空喚來一張畫軸。
這畫軸古樸蒼勁,軸上滿滿的祥雲籠罩,其中的韻道,心馳神往。
這兩位將畫軸皆是釘在空間當中,無需催動,自然而然的便直接展開,一股霸道決然,且封禁天地的氣息,自其中撲面而來。
上面邊角空曠,沒有絲毫的裝飾與渲染,其中只有兩個大字。
天!
地!
兩位鎮元子神情微肅,不管那兩道大神通依舊碰撞,皆是躬身下拜。
這天地畫卷,被這一拜之下,上面的‘地’自從畫中脫落,徑直砸了下來,向著對方鎮壓而去。
這手段,單憑自己身上的法袍,擋不住!
鎮元子神情一凝,轉而深吸了一口氣,地書玉冊被他祭出。
這玉冊出現之後,些許的顫動傳來,微微晃動之後,這一個‘地’字,直接覆蓋到了地書之上。
而他向著對面看去,嘴角微抽。
因為站在自己對面的鎮元子,一如他這般,喚出了地書玉冊將自己的攻擊擋住。
得了,這地書玉冊祭出來,便是沒得打了。
“你我若是這樣僵持,不說毫無用處,只能說是在耗費法力了。”
鎮元子開口輕笑,抬手捏決,一道道神通出現,直接砸落下去,一臉的雲淡風輕:
“倒是不如聊聊,道友從何而來?”
“有趣有趣。”
另一個鎮元子見著一道道攻擊,自然也是手段不停,但是地書玉冊防禦能力自己也是知曉,又是劍氣橫空,向著那道地書玉冊形成的天幕落去:
“什麽道友,我即是你,過去的你。
不過也確實如此,你我也合該聊聊。
我對於我自己的出現,也好奇的緊。”
.......
另一處,冥河老祖身影浮現在空曠曠的虛無當中。
在他的身下,一十二品業火紅蓮升騰不止,冥河老祖跌坐在上面,雖說氣息有些萎靡,但是眼中滿是快意。
阿鼻、元屠兩柄長劍之上,血色與慘白色的光芒湧起,向著遠處的血海激射而去。
稍微醞釀之下,在那血海當中,也是如這般飛遁出這兩柄長劍,纏鬥起來。
“哈哈哈,阿鼻,元屠雙劍,乃是洪荒天地殺道至寶,兩者相合,攻伐之力難以想象,你竟然能夠與我這般擋住?”
“哼哼,不愧是我,竟然一刻都等不得就出手偷襲;
一直以來老祖我都是以這蓮台砸其他道友,倒是不成想,今天也嘗了這般的滋味。”
那一片的血海沸騰片刻,轉而又重新化作冥河老祖的樣子,一十二品的業火紅蓮緩緩的轉動,形成了一道血海光幕:
“不過老祖我早就知曉我自己的性子,沒有想道我舍得以血河子自爆侵蝕你的血海。
血海大道本身就只能我獨身修行,兩者能夠相融,自然也能夠相互損毀…”
兩個冥河老祖神情皆是在冷笑,一身的氣息起伏不定,但是隱隱當中,血河的真身法相已經升騰凝聚,正在不斷的積累力量。
“這樣打下去,自然是難以分出勝負,不過我可以借助外力。”
冥河老祖冷笑一聲,翻手伸手取來一枚烙印著無數玄妙的大丹,一道道血色彌漫進去,血色玄妙將大丹重新籠罩。
這不是旁物,正是其在紫霄宮外,隨手斬了大羅之後得來的道丹。
哢——
哢哢哢——
一道道裂紋浮現出來,血光溢散出來,逐漸爆裂開來。
血海翻滾升騰,一道小巧了一號的血色業火紅蓮綻放開來,直接向著對方包裹而去。
一朵紅蓮業火紅蓮綻放之後,似是扎根在了這虛空當中,微微搖曳之下,花瓣凋零。
凋零的花瓣四散,漂浮之下,重新煥發生機,勾連成了一片。
“以業火紅蓮為根基,以大羅金仙道果為引,紅蓮大陣,起!”
殺伐之機橫掃之下,直接定住了此地虛空,將整片的血海與紅蓮灼燒起來。
“這等招數,的確是有幾分意思,只不過你妄圖用這樣的陣法困住我?”
那一邊的冥河老祖冷笑一聲,自袖中飛出一杆杆的血河大旗,隨手將周圍千丈定住,阿鼻元屠兩劍在其中歡快搖曳,但凡有一絲一毫的業火與殺道血氣出現,都直接被吞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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