螣蛇?
這名字好像林平之之前在度娘上看過。
似乎是一種凶獸。
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存在。
差點就要化蛟了。
不過系統竟然讓自己吞吃螣蛇膽……
這個讓林平之有些猶豫。
寧中則看著螣蛇的屍體,眼中滿是驚愕。
她望向林平之,就跟看怪物一樣。
“平兒,你怎麽做到的?”
寧中則有些呆滯地問道。
聽著寧中則的問題,林平之無奈笑了笑。
自己殺了那麽多人的靈魂,全部釋放出去了。
不然,他真的不知道怎麽才能殺死螣蛇。
這可是自己最強攻擊的一招。
原本還打算以後留著用。
“運氣好。”
林平之笑了笑。
他不知道該怎麽給寧中則解釋靈魂的存在。
寧中則倒是對林平之的話沒有懷疑。
這麽大的螣蛇,防禦那麽驚人。
她本來以為林平之能打退它,已經很厲害了。
現在沒想到卻能殺了這螣蛇。
“平兒真厲害。”
寧中則笑著說道,她突然發現林平之竟然這麽勇猛。
再想到先前兩人的行為,一時間,寧中則成了氼。
她貼到林平之的身上。
林平之有些疲乏。
他扶著寧中則,輕聲說道。
“師娘,等一下,我還有事兒。”
林平之輕聲說道。
寧中則聽著林平之這樣說,雖然有些委屈,但是也體諒著林平之。
林平之望了望天。
現在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
他提著泣血鬼刃,走到螣蛇的屍體邊上。
地上全是螣蛇的鱗片。
螣蛇的豎瞳此時已經變得灰白。
走到另一邊,林平之將泣血鬼刃刺進螣蛇的肚子。
“呲啦!”
將螣蛇的肚子破開。
許多粘液流了出來。
隨著螣蛇死去。
這些粘液也失去了毒性。
而且沒有鱗片的保護,螣蛇的肚子便很容易破開。
蛇膽的樣子,林平之是有見過圖片的。
只是面前的螣蛇膽,有些太大了。
簡直有林平之的腦袋那麽大。
流的林平之滿手都是。
寧中則看著林平之這樣,不由愣了一下。
“平兒,你要吃蛇膽?”寧中則問道。
蛇膽的效用,江湖中人都知道。
那是大補之物。
售價很高。
只是林平之手上拿著的那顆蛇膽,卻讓寧中則驚訝不已。
她見過的蛇膽也不少。
可是這麽大的蛇膽,怎麽吃?
林平之苦笑著朝著寧中則看去。
“是啊,師娘。”林平之看著手上濕漉漉的蛇膽,有些惡心。
如果不是系統的要求。
他是真的不想吃這蛇膽。
“平兒,那蛇膽太大了,你得吸進去。”寧中則提示道。
林平之平時也沒吃過這玩意兒。
聽到寧中則這麽說。
林平之閉著眼,準備按照寧中則的方法,吸進去。
當他湊近的時候,卻沒有蛇膽該有的腥味。
反而還帶著淡淡的清香。
“哧溜。”
林平之一吸。
整顆巨大的蛇膽直接被林平之吞入腹中,就跟吃果凍一樣。
而且味道,似乎還不錯。
林平之還有些意猶未盡。
可是蛇膽就那一顆。
“叮,恭喜宿主完成支線任務:吞吃螣蛇膽,獲得獎勵:螣蛇甲。”
系統聲音一落。
林平之就發現螣蛇屍體邊上的鱗片逐漸消失。
而他的身上,似乎有了些變化。
螣蛇的鱗片,竟然出現在他的身上。
只不過,它是隱形的。
從腦海中的記憶中,林平之得知。
這就是螣蛇甲。
螣蛇甲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而且還不像那些金鍾罩鐵布衫一樣有命門。
它直接將林平之全身都包裹在其中。
林平之心中欣喜不已。
有螣蛇甲在。
最起碼普通的刀劍,已經不能對自己產生傷害。
想想先前螣蛇的防禦,就知道有多可怕。
雖然螣蛇甲比不上螣蛇的防禦。
至少,現在林平之的護體方面,已經有了一定的保障。
寧中則也注意到螣蛇的鱗片都消失了。
她驚訝地走到林平之的身邊。
“平兒你看。”她指著地上,“那些鱗片都消失了。”
林平之沒有應聲。
此刻,他的體內似乎一道火在灼燒。
“難道蛇膽有毒?”
林平之心中震驚。
可是他明明煉化了莽古朱蛤。
就算是毒,也不會對自己起作用啊!
蛇性本淫。
林平之吞吃了螣蛇的蛇膽。
雖然不是毒。
但是其中的淫,卻直接激發!
此時大林子已經醒來。
林平之發現自己如果不將這股火給發泄,很有可能會爆體而亡。
寧中則原本還在想為什麽林平之沒回答自己。
她朝著林平之看去時。
卻見到林平之的目光,似乎充滿了火。
“平兒。”
寧中則有些擔心地喊道。
可林平之卻二話不說,直接將寧中則摟了過去。
只要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黃蓉是這樣。
寧中則,自然也如此。
林平之摟著寧中則,輕輕貼在寧中則的耳邊。
“師娘,你成了氼啊。”
寧中則目光中閃過羞意。
但是她卻沒有拒絕。
如果是儀琳她們,肯定會羞澀不已。
可是寧中則巴不得。
怎麽會假裝害羞呢。
“所以,平兒你要做什麽?”寧中則反問道。
林平之此時哪裡還能崩得住。
寧中則躺在平台上。
對於接下來大數字不允許描繪的事情。
她有期許,有緊張,也有擔心。
“師娘,平兒這就試試你是不是深不可測。”林平之笑著說道。
寧中則先是愣了一下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
“平兒,論武功我可算不上深不可測,別的嘛,就得你自己試試才行。”
寧中則眨著美目望著林平之,眼中還帶著些許挑逗。
這話在林平之的腦海中猶如一道雷轟一般。
他直接喪失了思考能力。
此處省略不允許描繪的情景一萬字。
或許是吞吃了螣蛇膽的原因。
今天的林平之,變得比以前還要厲害許多。
饒是寧中則這個年紀,也有些吃不消。
在這一刻,她深刻懷疑。
什麽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耒井土不的田。
不管是誰,被林平之烎菿奣,也會吃不消!
寧中則感覺自己以前三十多年,似乎白活。
一夜就這樣過去。
當太陽升起的那一刻。
似乎他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又躲到雲裡去了。
而在懸空的平台上。
林平之竟然還在烎。
寧中則只有淺淺的意識。
“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