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了許久以後,蘇恆當即把這劍法給裝備上。
他覺得這部劍法的來歷很可能就是如孫舵主所說偶然間得到,並且他自己本身也不清楚這劍法的價值,所以才會大方的給了蘇恆,而且本身這劍法就有錯漏,想必常人難以練成?
當然,這是他的推論,但蘇恆相信系統,系統並沒有提示有任何隱患。
在系統判定蘇恆已經學會了九極劍法以後,他就已經對這門劍法有了大概的了解,一些相關的信息就十分自然的植入了他的記憶中。
九極劍法是凌霄子以八卦圖為基礎,參悟天地而創造出來的,這天地間的一切都可以包容在八卦的天地風雷水火山澤這八種現象當中,而每一篇章的劍法都對應了不同的屬性。
在修煉劍法的時候,修行者必須領悟該篇劍法的劍意,否則,這單純的劍法也就是高級劍法的威力,而領悟了劍意以後,那威力便不可同日而語。
蘇恆猜測也正是這一原因,讓孫舵主誤判了這劍法的等級,以為只是高級劍法,而且還是殘篇。
【兵器:九極劍法未入門(1/10000)】
看了一眼系統面板以後蘇恆有些無語,真不愧是仙級的功法,低級的功法入門只需要五百經驗,而它需要整整一萬經驗,而且這只是入門而已,後面想必要求的更多。
無語歸無語,蘇恆興衝衝的出門,折了一根樹枝,開始比劃起來。
【你練習了九極劍法,有些不得要領,經驗+5!】
【你練習了九極劍法,隱隱有些領悟,經驗+67!】
【你練習了九極劍法,獲得些許感悟,經驗+149!】
……
蘇恆抹了把汗停下來喝口水,練了好幾遍,最高的也才加了152的經驗,仙級的劍法果然難懂,光是入門就是一大難題,如果單靠掛機的話,需要……六天的時間!
咦?好像也不是很長時間的樣子?
想了想,蘇恆把手裡的樹枝扔了,然後出門覓食,順便到鐵匠鋪買了一把劍和一把匕首,把劍別在腰間,頓覺自己也像是一個劍客了。
回到家以後,先是拿著劍練了一遍劍法,經驗稍微多了一些,但也不算太多,於是回到房裡拿出了之前繳獲的小瓷瓶,小心翼翼的給匕首塗滿了毒,再小心翼翼的塞入刀鞘,準備要是有機會的話,給孫舵主來一下狠的。
隨後,蘇恆爬上床開始修煉培元功,他覺得重心還是得放在內功上面,這個效率比仙級劍法要高,反正劍法過幾天也會自動入門。
而在蘇恆勤學苦練的時候,朝廷下來的高手終於到了,他身著黑色勁裝,背後背著一把大刀,一身壯碩的肌肉,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有一股彪悍的氣質。
當他把手裡的令牌給縣令看了以後,姓李的縣令當即嚇的腿一軟,不自主的跪了下去。
聖龍衛統領——季安成!
要知道,季可是天子的姓氏,這天底下能姓季的也只有皇室季家!
而聖龍衛,除了天子以外,沒有任何人能使喚的動,是隻效忠天子的強大部隊,裡面的成員最低要求都是內氣境高手,個個都能以一當十,是精銳中的精銳!
這來人不僅位高權重而且身份顯赫!
李縣令怎麽也想不到朝廷居然會派這麽一位大佬下來,不禁有些戰戰兢兢的心想著這些年在石門鎮的所做作為是不是已經被上面發現了,這位是來查處他的!
“起來吧,
趕緊帶路!”季安成顯然是剛剛趕到,一身的風塵,卻一點也沒有要休息一下的意思。 “季,季統領,下官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接風宴,您看……”李縣令低著頭諂媚的說道。
“不用了,我趕時間。”季安成皺了皺眉頭,這幾天心中一直憂心忡忡,杜國輔那老賊把他支開必定沒什麽好事,要不然一個普通的冤魂哪輪得到他趕那麽遠的路來對付?
想到這裡,他就有點急躁,趕緊辦完了事趕緊回去。
李縣令額頭滲出汗珠,不過倒是輕松了一些,不是來查他的事情就好說,只是這季統領似乎著急回去,這計劃不知道要不要實施了?
“怎麽?還有什麽事情?”季安成見這李縣令低著頭不說話,有點不耐煩的問道。
最終,貪欲還是戰勝了理智,李縣令咬咬牙,開口道:“季統領,此事,或許還有蹊蹺,為了季統領的安危,容許下官向您一一稟報!”
季安成按捺下浮躁的心緒,坐了下來,道:“說吧。”
李縣令將加工後的信息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季安成越聽眉頭皺的越緊,他是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冤魂的案子居然這麽複雜,雖然急著回去,但這事卻不能不管,因為單就拐賣人口這一項就讓他想到了江湖上風頭正盛的血魔教!
“這消息,可靠嗎?”季安成沉吟了一下,開口問道。
“季統領,這是我們安插在狂狼幫的一個探子那裡得到的信息加上我們數月的追蹤調查才得出來的結論,絕對可靠!”李縣令咽了口口水,信誓旦旦的說道。
“如此,你先帶我去冤魂處查探一下。”季安成做出了決定,準備先去看一眼冤魂,如果只是普通的冤魂,那就一刀解決了,如果冤魂很凶的話,的確要三思而後行。
李縣令連連應諾,立馬讓人備轎,季統領卻擺擺手,說要自己走過去。
領導走路,李縣令自然也隻得跟在身邊,兩人後面跟著一群侍衛浩浩蕩蕩的去往張府,張府早已經人去樓空,裡面荒涼寂靜,季安成只是走到門口感應了一下,就決定回去從長計議。
的確是凶,不是打不過,而是要費一番手腳是肯定的,但如果這時候有血魔教高手偷襲的話,就算是他也可能殞命在此!
而冤魂,殺的人越多,殺的武林高手越厲害,冤魂也就越厲害,而且更為狂暴!
此時,季安成對剛才李縣令的匯報也信了幾分,不禁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