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主上……幽鬼在做什麽?”王馗問道。
巨人觀魔屍歎了口氣說道:“自從那一戰之後,本尊元氣大傷,到今天都沒辦法從這囚籠之中脫困而出……”
主上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久久之後,才開口說道:“那五個家夥,每一個都是那麽的普通,我一個都不放在眼裡!可是這五個家夥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感覺應付起來好吃力!”
“那一戰之後我等就被裝進了這個東西裡面,一直得不到解脫!”
“不過那五個家夥也不好過!我估計他們幾乎是耗盡了壽元!”
“現在我們想要從此物之中脫困,非要我恢復巔峰不可!”
“可是此地沒有任何的靈力可供我汲取,而你們的神魂又和此物祭練為一體,你們出不去,我也出不去……枯坐牢獄而已。”
“幽鬼是我花了巨大的力氣才製造出來的一個仆從,負責去到外界替我獲取我急需的精元……現在他出了事,我的恢復大計就會受到影響……”魔屍開口說道。
王馗說道:“原來這樣……只是主上,能夠對付幽鬼的人,難道我就能對付得了?”
巨人觀魔屍答道:“無妨!我這裡有一件魔器,賜予你用,若是遇到有強敵難敵,就用此物滅殺之!”
說著,巨人觀魔屍的手指突然脫落一截,變成了一柄長槍,落在了王馗手中。
王馗手持魔器,心中大喜說道:“昔年我敗在傀儡門五老的手中,被他囚禁於此,也不知道過去多少年了,現在能夠放我出去,主上放心,我必然攪合個天翻地覆。”
“速去!速回!”
巨人觀魔屍突然暴起,朝著黑暗天穹就是一拳,天空似乎被打得多出了一條裂縫,而後,巨人觀魔屍抓起王馗,將王馗從裂縫之中扔了出去!
此時,囚禁之地內的成千上萬具棺材,全部都開始抖動起來,似乎非常興奮!
巨人觀魔屍吼道:“等我出去,我要把這一方世界的生靈,全都吃掉!”
……
葉飛一行人用了四天的時間返回了塊壘城,並且在城市之中進行了一天的休整。
因為蘭洛斯的回歸,當地的貴族和神殿的人都前來覲見!
只有回歸人類社會,才會看出來,蘭洛斯的地位是多麽的高等。
在蘭洛斯的要求之下,塊壘城的貴族們派出了一支裝備精良的車隊進行護送,護送蘭洛斯等人返回神殿。
葉飛回到聚居地找到還在啃書的阿樂,然後與村莊的眾人告別。
大家都依依不舍,但是知道葉飛終究是外人,肯定是要離開的……當然,這裡最鬱悶的肯定是張嬸兒,她的寡婦侄女兒還沒有撮合成功呢。
葉飛帶著阿樂找到了蘭洛斯,簡單的寒暄之後,大隊人馬就開始出發了。
這是一支規格相當高的隊伍!
塊壘城不僅僅是派出了精銳的城防軍作為守護,居然還調遣了神殿在塊壘城分殿的騎士隨行,由此可見,蘭洛斯在整個神殿當中的地位!
車隊一路疾行,朝著更北的方向而去!
三天!
經過三天的疾行!
中間跑死了幾匹馬!
終於!
車隊在夜晚時間抵達了中轉站,一座更大城市雲陽城!
蘭洛斯看著巨大的雲陽城對葉飛說道:“這裡是進入神殿核心領地的咽喉要道……我們今晚要在這裡住下。”
“恩!”葉飛說道:“這個無所謂,你安排就行。”
蘭洛斯答道:“這座城市的城主是白約克家族的薩隆爵士,此人與我有舊怨!因為此次任務我損兵折將,還讓神殿發布了救援命令,
他一定會就這個事情譏諷於我……到時候如果發生衝突,還請葉飛兄弟鼎力支持。”葉飛聞言答道:“這個沒有問題!”
聽到葉飛的回答,蘭洛斯這才放心下來開口說道:“我去執行神殿的任務的時候,帶出來的都是我蘭尼斯特家族的精銳,沒想到全部都折在禁區森林裡面了。”
“現在回來的路上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讓塊壘城給我湊點人當當面子,別看這些人光鮮,其實不頂事,關鍵時候上不得台面。”蘭洛斯拍了拍葉飛的肩膀說道:“大兄弟,可能只能依靠你了!”
葉飛聞言哈哈一笑說道:“沒事!如果我解決不了大家就準備跑路就行了。”
兩人有說有笑的時候,阿樂上前拉住了葉飛說道:“我有事情找你!”
“怎麽了?”葉飛感覺很奇怪。
阿樂說道:“借一步說話!”
阿樂將葉飛拉到一旁小聲說道:“這段時間我在古籍上發現了一些比較奇怪的東西。”
“你說。”葉飛問道:“什麽事情這麽神神秘秘的。”
阿樂答道:“你知道為什麽傀儡門會突然之間失去對這一方世界的控制嗎?”
“不知道……你有什麽線索。”
葉飛問。
阿樂答道:“我查到一些蛛絲馬跡!很可能是因為……這一方世界的人爆發了一場背叛!”
“背叛?”葉飛一愣。
阿樂說道:“沒錯!這次叛變很突然,也很恥辱,所以傀儡門不想提及這件事!”
“到底發生了什麽?”葉飛皺眉問道。
阿樂說道:“古籍上隱晦的記載,是因為傀儡門的祖地宗門剝削太過於嚴重,導致這裡的遺民群起而攻之!”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葉飛想了想說道:“可是這也不對吧……傀儡門的宗門實力那麽強,怎麽可能會被自己的遺民給擊敗呢?這樣有點兒覺得不可思議。”
“這個問題我還在尋找答案!”阿樂說道:“我提醒你的是我們一定要小心我們自己的身份!如果被神殿的那些人發現了我們的來歷,可能會有一些人對我們不利!”
葉飛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萬事小心。”
……
車隊順利進入雲陽城,直接來到了薩隆爵士的公館!
在這裡,葉飛見到了薩隆爵士!
這是一個身材極為高大的黑人,臉上有一條巨大的傷疤,讓人看起來有些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