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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個武神虐武林》第26章 辣手摧花
  紅臉關公一旦想通這個道理,就用的肆無忌憚起來。

  但見他只是追著阿紫進攻,兩隻碩大的肉掌象極了鹹豬蹄一般,沒完沒了的向阿紫的身上摸去,在一邊的張山看去,象極了自己在日本小電影裡面看到的猥瑣癡漢非禮幼女一般。

  阿紫卻也沒有閑著,只是她的內力極弱,雖然或拳或掌,乒乒乓乓招呼在紅臉關公的身上,但是卻不能傷到對方太多。感覺好像這紅臉的刀槍不入一般。

  一邊的袁青衫已經看的火冒三丈,要不是張山注意到,示意唐一笑慢慢過去,伸手拉住袁青衫,怕是她早已經拔劍躍出,將單打獨鬥的賭局變成了群毆了。

  張山不僅微微搖頭,這界青門的門主怎麽是這樣一個火爆的脾氣,如果以後和她有緣,將她納入房中,自己豈不是要吃很多的苦頭。想著想著不由得眼神迷離起來。冷不防袁青衫已經不知在什麽時候轉到他的跟前,雙眼死死地盯著他迷離的眼神。

  “喲,你什麽時候過來的。”張山真的被袁青衫嚇了一跳。

  “你徒弟在場上比武,你這邊在想什麽啊?想的象夢遊一樣,還自己和自己傻笑?”

  張山心道,在想你的事情啊,卻又不能直說。

  袁青衫掩不住一臉焦急的神色,“你這師父,趕緊給她支個招啊。她的內功這麽弱,上場之前就沒有任何對策嗎?這不是要她去送死嗎?”

  “張山!”袁青衫突然正色道。

  張山一驚,突然這麽認真,這難道是要火線告白嗎,這也太反轉劇情了吧。卻聽見袁青衫道“如果阿紫有什麽好歹,這就是你害死的,我和你沒完。”

  張山心道,這打扮的象叫花子一般的小妮子,怎麽有這麽好的女人緣啊,都是沒見過幾面的,卻能對她牽腸掛肚,甚至象這位袁青衫,已經到了生死相依的地步了。不對,張山一陣警覺,這個喜歡男裝的袁青衫,莫不是有那個癖好,害的我一番相思,獨付流水。

  正和袁青衫大眼瞪小眼,唐一笑及時趕來結圍。

  唐一笑輕輕搖了搖袁青衫的手臂道“袁姑娘不要著急,我這邊有一個辦法。”說完,唐一笑衝著場中的阿紫喊道“阿紫,你師父說了,打他的身體沒有效果,要打,就直接打他的臉。”

  張山一聽,心理暗讚,這招真的很毒,而且我的阿紫好像很擅長打臉。記得在武當山下賭場,阿紫就把圍攻她的幾個夥計打臉打成了豬頭。

  這邊阿紫得到指令,馬上依計而施。紅臉關公猝不及防之下,左右臉頰上各被結結實實地扇了一下。雖然帶著面具,但是紅臉關公依然可以感覺兩邊的臉上火辣辣地疼。

  就在紅臉關公稍一猶豫,是不是繼續不守隻攻的當口,阿紫快如閃電般地又和他換了三招。這三招中,阿紫施展龍抓手,兩隻小手在紅臉關公的面具上生生劃過。

  卻不知這紅臉關公的面具是怎麽戴在他的臉上的,卻好似用現代的強力膠水黏住了一樣。阿紫的龍抓手劃過面具,面具的下半部分被直接撕去,露出了飄著花白短胡須的嘴唇和下鄂,但面具的上半部分卻還是紋絲未動。

  紅臉關公隻感覺下鄂一緊,不用說,是自己的胡子被這個可惡的小妮子扯下了一把。同時下巴上火辣辣的疼。從邊上自己兄弟不忍直視的目光來看,自己肯定是被這小妮子破了相。

  張山看的有趣,剛才還是猥瑣大叔猥褻幼女,一瞬間就變成了癡女調教大叔的橋段了。

看著看著,自己不禁喃喃自語道“辣手摧花啊。”  紅臉關公卻是明白自己這隻攻不守的招數,無論如何不能再用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且不說自己會被繼續破相,而且臉上這剩下一半的面具,怕是挨不過幾招了。面具一除,自己怕是只能痛下殺手,殺盡對方所有在場的人了。

  好在,還有後手。

  就見紅臉關公右手後探。阿紫突然嗅到一陣衝天的血腥之氣。紅臉關公確是將插在後背刀鞘中的飲血狂刃拔出,刀光一閃,就如一道紅色閃電,直撲阿紫面門而去。

  這飲血狂刃一旦施展開來,威力確是原來的千手如來掌所不能想比的。一是這把兵刃想比一般刀劍要長,有些類似日本的武士刀,攻擊的范圍要比拳腳大上許多;二是這把兵刃及其鋒利,不僅本身削鐵如泥,而且兵刃帶起的刀風劃過,居然也能將阿紫的衣襟刮破;三是飲血狂刃帶有衝天血氣,不習慣的人在漫天血光和血氣中會有窒息之感,影響內力的正常發揮。

  所有這些加在一起,使得紅臉關公一時間就佔據了上風。由於刀速極快,而且刀風銳利,阿紫卻是不敢在這千層浪疊般的刀湧中以肉掌進攻,所以只是退避閃讓。

  紅臉關公一攻再攻,阿紫一退再退。兩個人卻又從那條賭場前的道路上原路折返回來。

  唐家父子、袁青衫和唐一笑都看的大氣不敢出。這場打鬥實在太過跌宕起伏,從最初的替師送死,到之後的辣手摧花,又到現在的節節敗退,大家的內心深處都期盼著能夠再有什麽奇跡發生。 但是這奇跡又在哪裡呢。

  袁青衫最耐不住性子,她著急地絞著自己的雙手,用盡全力自己捏自己的手,好像這樣就可以遠程給阿紫送去內力一樣。張山甚至可以遠遠聽見袁青衫在那裡恨恨地嘀咕:“別人是飲血狂刃,我們拿的是鐮刀,鐮刀啊,還是一把鏽透了的鐮刀。”

  說鐮刀,鐮刀到。

  阿紫在退無可退的情況下,抖手拔出背後的鐮刀。

  一邊拔,一邊道“我也上家夥了,你可要小心了。”

  鐮刀一出,卻引來黑臉張飛和身邊一眾兄弟的大笑。

  “還真的是一把鐮刀。”

  “還是一把生鏽的鐮刀。”

  “還要大哥小心了。”

  “怕是連莊稼都割不了啊。”

  “我看是把退休了的鐮刀。”

  “不要小看鐮刀,看它黑成這樣,說不定是把‘屠城黑鐮’。”

  眾口調笑之間,突然見那黑臉張飛臉色一沉,正色道“不要亂說了,前面你們沒完沒了笑那小妮子,結果呢,結果呢。你們硬生生地把個三兩肉的小妮子笑成了個母夜叉。現在你們不死心,又開始笑人家的鐮刀。你們想幹嘛?”

  話一說完,這些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這笑聲就像是帶有開關一樣,突然之間這個開關就被生生關上了。

  只見場上,紅臉關公越攻越歡,阿紫退無可退,讓無可讓,手中鐮刀不得以架上斬來的飲血狂刃。一陣脆響,只見飲血狂刃生生斷成兩截,那被斬斷的上半截飛出,堪堪插在黑臉張飛面前的地上,刀身尤其顫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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