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邪你還沒死啊!”這話怎麽聽著這麽熟悉呢,來的正是王凱,還有范團和上官豔。
“你們怎麽來了?”見到他們振邪非常驚喜。
“我們可不像某人那麽無情,你的學院重新開門,我們當然是要來祝賀的了。”王凱哈哈笑道。
范團直接上來就給了振邪一個擁抱,這胖胖的身體誰受得了,振邪幾乎被抱到窒息。
“婉兒,你也在啊!”上官豔則直接向白婉兒走去。
“嗯哼,嗯哼!”江天龍故意乾咳了兩聲。
“這帥大叔是誰啊!”王凱故意表情誇張地大叫道。
江天龍一個腦瓜崩就打了過去,王凱趕緊逃離。
見王凱和范團他們都眼神怪怪地看著緊挨著她的邵文靜,江天龍大聲說道:“還不快過來見過師娘。”
“師娘?”三人立即跑了過去,震驚道:“你就是邵文靜?”
“別沒大沒小的,叫師娘。”
“師娘好!”三人乖乖地喊道。誰在邵文靜面前都是那麽乖巧,這或許就是人品和氣質的關系吧。
離開了這麽久,大家竟然在“凌雲書苑”重聚了,振邪的眼角不禁泛起了潮濕。
“振邪,你沒事吧!”白婉兒來到振邪身邊,輕輕地說道。
“大家都別在外面站著了,先進去吃飯吧。”作為東道主,阿泰、萬明和賀東幫忙招呼大家。
背後有萬家酒樓和賀家幫忙,吃飯的事自然早已安排的妥妥當當,一幫人一邊吃喝一邊說笑,場面很是熱鬧。
喧鬧中唯獨不見了振邪和白婉兒的身影,大家也懶得理會。
在後院幽靜的小路上,振邪和白婉兒相對而立,沉默了許久。
“對不起!”振邪和白婉兒突然異口同聲地同時開口。兩人瞬間一愣,隨即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任憑眼淚盡情流淌。萬語千言融入這深深的擁抱當中。
過了好一會兒,振邪才輕輕地開口說道:“婉兒,對不起,任何時候我都不應該拋下你的!”
“不不,應該道歉的我,我誤會你了!”白婉兒滿懷的自責。
“不,是我的錯,隻怪我當時太弱了,才不能和你們在一起!”
“還疼嗎?”白婉兒溫柔地撫摸著振邪的臉說道。
“疼,好疼!要是某人能親一下我,或許就不疼了!”振邪又恢復了無賴的神情。
“不要臉!”白婉兒滿臉嬌羞。
“好!”振邪對著白婉兒的紅唇就親了上去。
“你,嗯……”白婉兒最終還是沒有逃避。兩人緊緊地擁抱著,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振邪為什麽還活著!”大殿上,一名黑袍男子咆哮道。
“當時確實看見振邪他被炸沒了,就留下了兩把寶劍。”幾個黑衣人低頭說道。
“那他現在回來了,又該作何解釋?”黑袍男子神情暴怒。
“這這,”幾個黑衣人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為什麽非要那個年輕人的命不可?”旁邊一個青衫男子淡淡地說道,顯然他並不像那些黑衣人一樣對黑袍男子如此懼怕。
“這是主上的意思,我們隻管聽命行事就行!”黑袍男子說起主上,眼神中都透著懼怕。
“我們這就去天泰城,踏平‘凌雲書苑’,把振邪的頭給提來!”一名黑衣人說道。
“‘凌雲書苑’既然敢這麽大張旗鼓,只怕事情另有蹊蹺,我們還得謹慎行事。”青衫男子淡淡地說道。
“看來我們的計劃要提前了!”黑袍神秘人冷哼一聲說道,“本來你們是可以多活幾天的,要怪你們就怪振邪吧!”
“計劃提前?”青衫男子詫異道。顯然他並不知情。
“肖殤劍,你常年閉關修練,對天師府的行動不了解也正常。”黑袍神秘人雖然說話陰森,但是對於這位青衫男子卻是非常敬重。他就是曾經兩次和振邪交手的那名男子,劍法出神入化,原來他叫肖殤劍。
“其他的事情你不必操心,你的任務就是殺了振邪,如果有必要,我們兄弟五人可以一起聯手。”
“我們五人聯手?”肖殤劍臉色一變,說道,“振邪雖然實力不弱,但是從之前的兩次交手看來,他的實力還不至於強到需要我們聯手的地步。”
“肖師弟千萬不要小看了振邪,據我了解,他很有可能是振南天的兒子。”黑袍神秘人神色凝重地說道。
“振南天!你是說振邪是振南天的兒子?”一直神情自若的肖殤劍頓時臉色大變。
“不錯,當年一戰,振南天雖然身受重傷,但是他並沒有死。主上一直尋找了他十八年,卻毫無音訊。直到幾年前,主上才終於在一個大山深處發現他的蹤跡,親自將他打得灰飛煙滅。殺了振南天之後,主上這才放心離開,去了另一世界修道。”
“如果振南天繈褓中的嬰兒沒有死,應該正是振邪這般年紀,所以他懷疑振邪就是振南天的兒子,命令我們務必將其除去,以絕後患!”
“原來如此?這就難怪了,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肖殤劍長歎一聲。
“當年振南天失蹤時,還有一些勢力也跟著一起消失了,所以我懷疑振邪之所以這次敢這麽高調現身,或許背後還有其他勢力撐腰。所以我們必須要小心行事,以免著了他的道。”黑袍神秘人接著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肖殤劍恢復了平靜,淡淡地說道。
“我們先一個個消滅和振邪那小子有關系的勢力,看看他到底有何底牌,到時候只剩下振邪和那微不足道的‘凌雲書苑’就不足為懼了。”黑袍神秘人冷冷地說道。
“如此一來,豈不是又要像二十年前一樣血流成河了!”肖殤劍神情痛苦地說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一將功成成萬骨枯,區區幾條人命又何足掛齒!”黑袍神秘人冷笑中透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唉!”肖殤劍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心中暗歎道:“只怕江湖上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肖師弟生性太過仁慈,其他的事也不需要你插手,你的任務就是將來拿下振邪的首級!”黑袍神秘人說道。
肖殤劍神情一黯,沒有再說話,轉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傳令下去,同時接管天都城內所有‘百媚宗’和‘萬家酒樓’,有違抗者,殺無赦!”黑袍神秘人對黑衣人冷冷地說道。
“是!”
夜,月黑風高。
“百媚宗”內戒備森嚴。大門之外,兩支各十二人的守衛正在交叉巡邏。
幾十名黑衣人如鬼魅一般靠近,守衛還沒反應過來,就瞬間同時被割喉,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幾百名黑衣人立即翻牆而入。
“什麽人?”黑衣人還是驚動了內院的守衛。然而還還沒等他喊出聲音,就已經瞬間倒地。
聲音還是造成了驚動,“百媚宗”瞬間火光四起。一批批衛兵向這邊趕來,立即和黑衣人混戰在一起。然而這些衛兵哪裡是黑衣人的對手,黑衣人簡直如如狼入羊一般,“百媚宗”瞬間屍體遍地。
此時,白萬年也已帶著手下趕到,一招“畫地為牢”立即將數名黑衣人控制在原在,手下士兵一擁而上,瞬間將他們砍倒在地。白萬年和其得力手下的加入,一時間扭轉了戰局,頃刻間就有幾十名黑衣人被殺,黑衣人被打得節節敗退。
“住手!”一個嬌媚的聲音響起。雙方立即停手,各自退回陣營。
“白宗主果然是寶刀不老啊!”一個身前凸後翹的妖豔女子緩緩走了出來,身材絕佳凹凸有致,胸前呼之欲出叫人噴血,眉目間盡顯嫵媚。一身白紗半透半明,一雙美腿若隱若現,說不出的誘惑。
“白衣妖姬白傾城!”一見此人,白萬年瞬間臉色蒼白,似乎見了魔鬼一般。
“白宗主能夠認得小女子,真是不勝榮幸。今日我特意前來邀請白宗主到天師府去做客,不知道白宗主可否賞臉啊!”白傾城巧言輕笑的神情簡直就如同述說著纏綿的情話一般。
“有你們這樣請人的嗎?”白萬年一名手下怒吼道。
“年輕人果然血氣方剛,我喜歡!”白傾城嫵媚一笑,纖手輕輕一揚,那名青年瞬間被一個旋渦卷到空中,白萬年臉色大變, 立即拔地而起個把接住。只見白傾城衣袖一揮,空中的二人瞬間被擊飛出幾十丈遠,重重落在地上。
“白宗主,你說小女子來請你夠不夠面子呢?小女子向來心軟,最見不得打打殺殺的場面了,白宗主可千萬不要讓我為難哦!”白傾城柔聲細語地說道。
“好,老夫跟你們走,只是你不要為難百媚宗的一幫下人。”白萬年爬起身,來到白傾城身前說道。他的嘴角已經溢出一絲鮮血。
“這樣多好,何必傷了和氣,那就請吧。”白傾城盈盈一笑,說不出的嫵媚,白萬年卻看得毛孔倒豎。“盈盈一笑血成河!”江湖上關於白傾城的傳說,讓人不寒而栗。
兩名黑衣人立即上前把白萬年用鐵鏈鎖了起來。
“所有百媚宗的人聽令,今夜你們不得作任何反抗,不要做無謂的犧牲!”白萬年對蠢蠢欲動的手下厲聲喝道。“百媚宗”眾人只能放下武器,任由黑衣人捆綁起來。
在“百媚宗”被攻陷的同時,“萬家酒樓”也沒能幸免。“萬家酒樓”在天泰城足有幾十家,卻在一夜之間全部被天師府控制。萬明的父親萬老爺子和大哥萬興、三哥萬傑也被抓了起來,只有二哥萬利並不在天都城才幸免於難。
“百媚宗”和“萬家酒樓”被全面控制的第二天,天師府幾十人名黑衣人便奉命向“天泰城”飛奔而去。他們的任務當然不是攻打“凌雲書苑”,而是去給白婉兒和萬明送信。
“天師府”的人光明正大的直接闖入“凌雲書苑”,振邪等人心中一咯噔,知道必然是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