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泰城”,阿泰他們剛好訓練結束,五人來到了“萬家酒樓”,邊喝邊聊。席間振邪告訴他們明天一早他就回去了。眾人也不意外,萬明說馬都已經備好了,讓他現在就可以走了,被玉玲瓏一頓罵,萬明被罵,卻一臉的幸福。看到幸福的兩人,還有阿泰和紅袖濃情蜜意的樣子,振邪和賀東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也懶得看他們撒狗糧兩人你一懷我一杯的喝了起來,直喝得頭暈眼花,這才回房睡覺。
第二天一早,振邪知道他們都還睡著,也就沒有再告別,騎上駿馬向“天都城”飛奔而去。一直騎到天黑,距離“天都城”卻還有幾天路程。振邪歸心似箭,也沒有心思住店休息,扔下馬匹,趁著月色,?上“婉然劍”禦劍飛行,向“天一學院”極速飛去。
來到“天一學院”住處,天已經快亮了,振邪倒頭便睡。第二天一早,振邪被一個輕輕的腳步聲驚醒,偷偷地睜開眼睛偷看,發現正是白婉兒。白婉兒見到振邪,差點興奮的叫起來,卻立即捂住了嘴巴,生怕吵醒了他。
振邪心頭湧上一陣暖意,婉兒對他是何等的癡心啊,我又怎麽能辜負了他,因為實在太累了,又重新閉上眼睛,帶著甜甜的美夢沉沉睡去。等他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剛起床,婉兒卻已經給他端來了午飯。堂堂“百媚宗”的千金小姐卻對他這個窮小子如此厚愛,振邪幸福的幾乎要流下淚來。
“怎麽啦!”白婉兒見振邪呆呆的表情,關切地問道。
“沒有,就是好久沒見你了,想多看看你,你真的太美了!”振邪說道。
“幾日不見,在哪個小姑娘那裡學來的花言巧語,快快從實招來。”白婉兒滿臉掩不住的笑意,嘴上卻凶巴巴的。
“我回了一趟‘天泰城’,你知道我見到了誰?”振邪故作神秘地說道。
“不就是你那幾個兄弟嘛,還會有誰?”白婉兒不屑地說道。
“玉玲瓏和紅袖”振邪說道。
“什麽?她們不是在‘百媚宗’麽?跑去‘天泰城’做什麽?”白婉兒聽到了吃驚地三連問。
“啊,趕了幾天的路,累死了,什麽事都記不起來了。”振邪故意耍起了無賴,“要是有人幫我按摩一下,或許我就能想起來了。”
“忘記了拉倒!”白婉兒嘴上這麽說,卻乖乖地來到振邪身邊,輕輕地幫他捏起了肩膀。
“太舒服了!”振邪閉上眼睛幸福的陶醉了。
“這下可以說了吧?”白婉兒吐氣如蘭地說道。
“她們去那裡修煉武藝。”振邪接著把他們五人的情況都一一詳細說給白婉兒聽。
“原來是這樣啊,那太好了!我們可以有機會和他們切磋切磋了。”白婉聽了興奮地叫道。
“不對啊,你說你就在‘天泰城’呆了兩天,那你這麽多天都去哪裡了?”白婉兒接著問道。
“這個嘛!”振邪又賣起了關子。
“快說!”白婉兒手上一用勁,真痛得振邪齜牙咧嘴,別看她的雙手柔若無骨的樣子,這勁道卻是大得可以。
“我說,我說!”振邪趕緊求饒,於是便把江天龍帶他去求寶劍,後來又無意間繼承了“鑄劍門”的事詳細說了一遍。說著振邪還把空間包裹的“道光劍”拿出來給白婉兒看。
“你給別人都帶了東西,那你怎麽就沒想過送我點什麽嗎?”白婉兒撅起小嘴不滿地說道。
“是啊,我怎麽就沒想過給婉兒帶點什麽東西呢?”振邪心裡一陣內疚。
往往是最有乎最親近的人,我們反而會沒有想到要給她們一些什麽。當然並非不在乎,或許是在內心最深處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她的,反而沒有想那麽多了。 “我把‘鑄劍門’交給你怎麽樣?”振邪說道。
“那是別人送給你的,我才不要呢?”白婉兒說道。
“那你就暫時幫我保管‘道光劍’吧,這是唯一可以開啟‘鑄劍門’的鑰匙,等我學好的鑄造技術,再親手幫你打造一件你最喜歡的兵器好嗎?”振邪說道。
“真的嗎?”白婉兒感動不已。這無疑是振邪目前擁有的最貴重的東西,他竟然願意交給婉兒,可見婉兒在他心中的是何其的重要。
“嗯!”簡單的回答卻勝過千言萬語。
二人深情地對視著,眼神中充滿了愛意,就連空氣也變得曖昧起來。兩人臉頰通紅,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不斷靠近,不斷靠近,場面眼看就要失控……
“偷偷回來也不說一聲,還躲在房間裡偷懶!”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飯團不合時宜地聲音。
二人迅速分開,更是臉紅到了脖子根。
見白婉兒也在振邪房間,飯團剛要邁進房間的腳迅速收回,訕訕地說道:“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死胖子瞎說什麽呢?”白婉兒聽飯團這麽一說更加嬌羞,此地無銀地罵道。
飯團哈哈大笑,扔下一句“江老師讓振邪過去一下”,轉身大笑離去。
振邪來到江天龍的住處。江天龍還是那一副悠閑的樣子,悠悠地喝著茶。
“你那兩把劍打造好了嗎?”江天龍問道。
“鑄好了。”振邪把背上的“初遇見”和腰間的“婉然劍”解下,遞給江天龍說道。
“果然是好劍啊!”江天龍拿著那兩把劍說道,“你小子行啊,江湖上有多少人努力一生,只有了能得到一把‘鑄劍門’的神器,你小子卻一下子得到了倆。”
“多謝江老師!”振邪向江天龍施了一禮,說道。
“機緣巧合而已,你也不用謝我。”江天龍說道,“其實我帶你去找那老頭子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現在那老頭還好嗎?”
“他留下一封信,就不見了,說浪跡天涯去了。”振邪說道。
“哈哈哈哈……”江天龍聽了高興地大笑,“這老頭子,守護了‘鑄劍門’一輩子,現在總算卸去重擔,可以去過逍遙快活的日子了。”
“學生猜得不錯的話,獨孤前輩當年是想把‘鑄劍門’傳給老師的,不知道您又為什麽一去不返?”振邪疑惑道。
江天龍聞言神情一黯,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這才說道:“你現在還年輕,還不懂得什麽叫作‘哀莫大於心死’,當一個人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那麽世間把有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毫無疑義!”
“我們這次還殺了一個人。”振邪說道。
“誰?”江天龍問道
“‘西涼城’的吳忠義。”
“吳宗義?據我所知此人武功十分了得,又手握重兵,你們是怎麽殺了他的。”江天龍疑惑道。
“我是偷襲的,幸好獨孤前輩及時出現,幫我了解圍,不然我也就回不來了。”振邪說道。
“初生牛犢不怕虎,後生可畏啊!”江天龍感歎道。
“對了,江老師。我這次回了一趟‘天泰城’,遇到了一位叫‘趙金虎’的人,聽說他也曾經是‘天一學院’的老師,你可認識?”振邪說道。
“趙金虎?他去天泰城做什麽?”江天龍驚訝道。
“他在‘凌雲書苑’教我的五個朋友修煉武藝。”振邪說道。
“還有這種事,‘天一學院’他都看不上,他竟然願意去教你的朋友,這就有趣了!”江天龍說道,臉上泛起了意味深長的笑意。
“什麽有趣了?”振邪疑惑道。
“天一學院雖然人才濟濟,但是當年風頭最興的無非就是那麽幾個,我和趙天虎就是其中的兩個,當時被稱為‘天龍地虎’。我們打了很多次,從來沒有分出過勝負。 ”江天龍頓了一頓接著說道,“沒想到現在竟然要讓我們的徒弟來一爭高下,有趣,實在有趣!”
“可他們都是我生死相交的朋友啊!”振邪說道。
“少廢話,趕緊給我滾去訓練去。要是連代表‘天一學院’的資格都沒有,看我不剝了你們這幫兔崽子。”江天龍瞬間又恢復了平日裡的無賴模樣。
見江天龍如此興奮,仿佛找回了年少時爭強好勝的激情,振邪也很是高興,不過,接下來的魔鬼式訓練看來是少不了了!
振邪離開江天龍的房間,來到後院練功場。此時王凱、白婉兒、上官豔、飯團四人已經在那裡練習了,四人的配合已經很是默契。振邪正在想著應該怎樣融入他們的配合,這時江天龍也來了,不懷好意地笑著說道:“振邪這小子,扔下你們,一個人跑出去玩,一浪就是一個多月,你們說氣不氣人?”
“氣人!”
“氣人還不揍他,你們四人一起上,不得手軟,我要看看你們四人這幾天都練得怎麽樣了。發現有偷懶的,再加大訓練量!”江天龍一本正經地說道。
“四個打我,不會吧,上次白婉兒一招就把我製服了。”振邪叫屈道。
“少廢話,上!”江天龍說道。
王凱也不猶豫,一招“天龍閃現”瞬間欺近振邪,使出“驚雷槍法”便向振邪刺來。振邪見王凱的槍法明顯比上次交手要霸道太多,即使用“大地之甲”也不敢硬接,瞬時抽出腰間的“婉然劍”,便出“龍蛇劍法”向王凱攻去。王凱見振邪攻速更快,立即變攻為守,和振邪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