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修倒是頗為殷勤,想要幫周寒張羅各種各樣的東西,華麗的衣物, 各種美食,生活起居等。想要盡可能在周寒面前表現一二。只是讓兩人頗為失望的是周寒對於這些外在的東西都不甚看重,周寒並沒有去房間休息,而是讓她們將將自己帶到用於靜修之處。是一座高達十層的石塔。每一層都布有各種各樣的禁製。用來隔絕氣息的泄露。
“沒想到周前輩根本不用休息,咱們兩個就算是想要侍奉在側,也沒有太好的機會。”嬌小女修有些悶悶不樂地道。
“也許這便是周前輩一介散修出身,卻是能力壓教宗,甚至其他門派同期道基境修士的原因所在吧。”高挑女修眼睛裡冒著小星星道。
“是呢,周前輩還真是厲害,咱們之前也是被正道修士壓製得有些憋屈了,周前輩一來便替咱們出了這口惡氣,現在就是走在朔雲城其他地方,其他門派的修士也要對咱們高看一眼。”嬌小女子深以為然的點頭道,“咱們兩個情同姐妹,一定要抓住任何機會侍奉好周前輩,哪怕是能成為周前輩的侍妾,也是一步登天了。”
“那也得要有這個機會才成啊。”說到這裡高挑女修也是有些苦惱地道。
“袁師兄,周寒並沒有在刻意休息,而是進了石塔。”兩個女修崇敬中帶著幾分惋惜的功夫,一個面色偏向暗紅,一身玄色勁裝,披著黑色披風女子向袁承祖拱手道。
“盛名之下必無虛實,周寒如此短的時間內便能崛起到這般地步,確實有其過人之處。”袁承祖點頭道。
“不僅實力出眾,而且心智也是不弱,未必察覺不到這次朔雲城之和有人背後做了手腳。”
“不會吧,咱們也不過才收到消息,方才他與袁師兄的對話時不是沒有露出絲毫異樣嗎?”黑色披風女子朱歆訝聲道。
袁承祖搖頭道,“正因為如此才顯得可疑,如果對方提出這次遭受伏擊一事倒還好,偏偏隻字未提,好像沒有發生過一般,這便多少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那咱們後面怎麽辦?周寒在教宗內有仇家,咱們不管幫誰,又或者什麽都不做,估計都是兩頭不討好。”
“先靜觀其變吧,教宗內有內鬥很正常,希望他們不要動搖到朔雲分壇現在的基礎才好,誰要是過線了,我也只能插手一二。” 袁承祖眼神閃爍地道,“這次周寒鬧出的動靜不小,雖是大漲教宗威風,後面的麻煩怕也是不會少。朔州分壇現在要做好正道修士反撲的準備,還過半年,我便可以從朔雲分壇這邊抽身,這半年期間不能出什麽差錯。”
“袁師兄放心,正道修士想要有大的動作,其他魔門也會唇妄齒寒,兵來將擋,形勢未必就會完全超出控制。”
“小心無大錯,總之過完這半年,咱們就能回教宗交差了。”袁承祖按了按額頭頗有幾分頭疼地道。
“袁師兄距離道基境後期也只有一步之遙了,難道就不想進一步衝擊道基境後期?聽說那周師弟可是得到了雷血珊蟲。”朱歆語鋒一轉道。
“寶物自然是想得的,不過既然入了周師弟的手,怕也沒那麽容易出來了,難不成咱們還能強逼他交出不成?他已經能擊殺三個青蓮劍宗修士,而且還與封長老的靈獸噬魂龜關系極好,已經不是可以隨意欺辱之輩了。這個節骨眼上,要是動搖到了教宗的大局,黑龍之刑,一般人可承受不住。”袁承祖眼神閃爍了幾下,最終還是緩緩搖頭。
周寒此時盤坐於石塔之內,暫時並不打算外出。至於蕭情與蕭念,最近幾年外出尋找修煉所需之物,不在朔雲城,便是想要找人,一時間也無從找起。周寒快要突破至道基境中期,眼下還是以穩固修為為第一要務。若是成功晉階至道基境中期,到時候在教宗內的地位就完全不一樣了,便是面對趙家,周寒也未必會畏懼對方分毫。
而在晉階之前,不管是趙家,還是其他門派的道基境強者,多少還是讓已經是四處豎敵的周寒極為忌憚的。
又將那雷血珊蟲好生打量了一番,周寒是越看越喜,眼下他已經快要晉階,暫時倒是不需要此物,待到突破穩固境界之後,這雷血珊蟲便可以好生派上用場了。
單獨的服用這雷血珊蟲並將其煉化,藥性過猛,短時間內無法完全吸收,勢必會造成相當的浪費,將其煉製成丹藥,定期服用,才能更好地將雷血珊蟲的作用完全發揮出來。
暫時一段時間內雖是用不了,卻是正好先將雷血升靈丹的其他材料收集齊全之後再說。
收起雷血珊蟲之後, 周寒又將此前青蓮劍宗那三個修士的乾坤袋取了出來。
三人靈石加起來超過了八萬多,對於周寒而言,又算是一筆頗為豐厚的回報了。另外加起來有洗髓雷液十七滴,也不知是自己晉階道基境之後剩下的,還是給家族中重要的親屬,亦或是弟子所準備。這十七滴若是拍賣出去,也值得六萬左右的下品靈石了,不過周寒知曉煉丹之道,自然不會輕易賣掉。其他一些靈物加起來也是價值不菲。
“風沙靈珀?”很快周寒發現了一塊橙黃色,拳頭大小的琥珀狀圓球。此物倒是少見,能在一些風沙險惡之地輕易出沒。具有定風固沙之效。
“朔雲灘出現星雲沙暴,魔門修士雲集,劍宗與鶴羽宗,雷音寺等門派修士已經準備妥當,準備下月中荀圍而擊之。” 隨即周寒又發現了一道尚未發出去的傳音符。
“蕭情,蕭念不是在朔雲灘嗎?”周寒眉頭一皺,看樣子除了蕭情,蕭念之外,尚且還有不少魔門修士在朔雲灘,如果這道傳音符沒有假的話,正道修士與魔門修士在朔雲灘一帶竟是會有一場大戰。此時正道修士已經開始在準備,魔門修士若是沒有及時反應過來,怕是要吃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