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出去,就看到了來回踱步的黃風大王,他看到黃風大王了,黃風大王自然也就看到了他,一見軍師出來了,黃風大王那叫一個熱情哦。
頂著一顆萌萌噠的老虎腦袋就湊過去了
“軍師啊,你看看現在的形勢,咱們該如何是好?”
土靈珠分身聽黃風大王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現在的形勢,當下直接了當的說
“南邊暫時不用去管,妖族內鬥還需要些時間醞釀,那邊分不出勝負的時候,這邊就是大王你最大。
至於那江流木,無妨,我帶人去會會他們就好。”
黃風大王還要說什麽,卻聽土靈珠分身道
“說起來,建立萬妖國的主意,到底是我出的,那我總是要做些什麽的,大王且守好黃風山,我們去去就回。”
土靈珠分身帶了高小柔三人出發,朝著東邊趕了過去。
幾個自飛騰而去,沒過多久可就到了鷹嘴山了。
這裡算是黃風大王勢力的最東邊了。
是一座還算不錯的山脈,山上呢有一窩野豬精,算是前哨,此時看到葉長青等人的時候,帶頭的野豬精哼哼著過來拜見
“哼哼,鷹嘴山,前哨百夫長豬哼哼拜見軍師,哼哼。”
豬呢大家都是知道的,一個一個膘肥體壯的,但野豬就不太一樣了,野豬那肉,肌肉的含量就能跟多一些。
所以野豬成精了之後,多半是一副彪悍凶殘的樣子,鬃毛不鬃毛的就不說了,隻說那肌肉疙瘩就大的嚇人,要不是盯著個野豬腦袋。
就單純說那一身肌肉,你就說這貨是牛頭人,都不為過啊。
所以,雖然人家這個名字不是很霸氣,豬哼哼。
但,人家的這個狀態還是很不錯的,明盔明甲,手裡是兩把白森森的重刀,都不用看就知道是拿自己的獠牙練出來的。
削鐵如泥就不用說了,關鍵還是用起來隨心如意的,戰鬥力還是很可觀滴。
當然了,可觀不可觀的,總還是打不過黃風大王的,一來是食物鏈下那就是老虎主要吃的就是這玩意兒。
這二來呢,也是修為還不行。
既然打不過黃風大王,還投靠人家了,那黃風大王都客客氣氣對待的軍師大人,自然也就是自己要恭恭敬敬對待的人了。
所以看到土靈珠分身的時候,這豬哼哼才會這麽殷勤。
土靈珠分身淡漠的點點頭,和這樣的小角色就沒什麽虛與委蛇的必要了,說個實在話,要不是時機不成熟,葉長青是真想給土靈珠分身傳遞一個指令。
那就是黃風山上上下下雞犬不留。
點過頭的土靈珠分身,左右看看,這地方左右都沒什麽路,若要過,還就只能爬鷹嘴山。
這一點倒是無可厚非,說到底這樣的時空裡,雖然也知道‘要想富先修路’的道理。
可問題是修者不需要修路,高來高去的,修不修路有個毛線的區別,反正他們又不走。
凡俗中人倒是想修路,可這樣的時代,修路談何容易?
所以大多數的路都是自然形成的,就好像魯迅先生說過的,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形成了路。
這個世界百分之八十的路都是這麽形成的。
因此,許多的路都是上山下谷曲裡拐彎的。
土靈珠分身平淡的看著這條路,守株待兔吧。
當然守株待兔歸守株待兔,這洞府呢總還是要收拾收拾的,到底是一窩野豬精的地盤,那是真的髒啊。
土靈珠分身隨意的對豬哼哼招招手,等後者諂媚的跑過來後,他才說
“給你一天的時間,把這地方收拾的乾乾淨淨,若不然本軍師剝了你的皮。”
後者誠惶誠恐的跑去,組織人手收拾洞府了,至於土靈珠的分身呢,則是無奈一笑,這妖族是真的賤皮子。
你不這麽說話,那是不會有人聽你話的。
土靈珠分身算是總結了一下,和妖族說話,尤其是下位的妖族,那你就得直截了當的說。
而且話音話語裡,必須包含一些個要素,那就是,時間,地點,是由,後果……
就拿剛才那句話來說,如果缺少了其中一個要素,比如說時間。
假如你不給他們設定這個時間范圍,那不好意思,就這麽點活兒,它們能磨磨蹭蹭的乾上一個月,還在乾。
可怕不?就這麽奇葩。
鷹嘴山上在整改,此時的猴子帶這江流木就在距離鷹嘴山大概一百裡路左右的地方休息。
這一路走的是真的有些個磨蹭了,但這沒辦法啊,現在的猴子和熊霸天等人,那對江流木是真的好。
好到江流木自己都不太明白自己是哪裡感動了這幫家夥的,如果開始的時候江流木還是有些個戒心的,可自從那次老鼠精事件之後。
這都三年多了啊。
他不信有人能裝三年多,而且還是組團裝,所以雖然不太明白是什麽原理,可江流木還是願意當這是自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感化了徒弟們。
你別說,這一路走來,師徒幾人相處的是格外的融洽。
當然了,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稍微走的時間久一點,徒弟們就會要求休息休息,不能把自己累著。
江流木看著殷勤的跑來跑去的熊霸天和孔不二,欣慰的笑笑,有徒如此夫複何求?
至於猴子, 那當然是給自己尋吃的東西去了。
正盤算呢,就看熊霸天打來了一缽盂的水,直接端著缽盂就以法力將其燒開,孔不二則是捏了法決施展出了寒冰之法又將熱水盡快的冷卻。
然後才笑盈盈的遞過去
“師父,您喝水,這都是按著大師兄的吩咐,先燒開了再晾涼了才給您拿過來的,您餓不餓啊?”
江流木接過水喝過之後才笑著說
“霸天,不二,辛苦你們了,為師倒也不算太餓。”
孔不二此時正拿著一把大大的蒲扇給江流木扇風
“師父說笑了,伺候師父那就是我們應該盡到的禮數,您不用如此客氣。”
一旁的龍獸也湊過來,噌了噌江流木的後背,一時間整個場面就萬分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