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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元大陸之一統江山》第20章新的雲國特使
  既然想不明白,再加上天色已晚,明睿索性起身向東宮走去。

  無論今日幕後的推手是敵還是友,是人還是妖,只要對方是有目的的,早晚還會出手。而對方出手的次數多了,難免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到時候順藤摸瓜總好過如今庸人自擾。

  明睿對蘇童其實並無太多的戒心,只不過每每念及“神仙眷侶”這四個字,總能想起段無缺。一想到他的太子妃,愛慕的是被逍遙宮圍攻而死的段無缺,而他的太子妃卻一心希望他幫死去的段無缺報仇,就覺得自己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

  無論是明國的太子殿下,還是落日教的邪君大人,明睿自認不是什麽英雄好漢,但至少不願與小人為伍。可若是將蘇童逐出宮門吧,明國百姓的唾沫星子別說是一個小小的蘇童,就連大將軍府都能淹沒。想來,蘇童也是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

  之所以明睿如此厭煩蘇童卻還想回東宮太子府,是因為那裡,好歹是自己的窩。

  來到東宮,只有兩名守夜的侍女站立門外,刺客伏誅,皇衛軍早已退去。

  蘇童做為曾經妙音派的得以弟子,精神力也是超強。雖然此時已經睡下了,但仍身著睡袍,命侍女們點亮燭火,跪迎明睿的到來。

  “妾身以為太子殿下會忙於政事不會回來了,所以睡的早了點兒,接駕遲了,殿下莫怪!”蘇童單薄的身影伏在明睿膝下如是道。

  想到今日朝堂平亂之事,又想到百萬平民百姓護駕之事,再加上軍改即將實施之事,明睿一直反覆的思考是否有什麽漏洞,根本沒心情理會蘇童,扶了扶額頭,簡單的說了一聲“起來吧”便隨意坐在了距離最近的一張凳子上。

  “殿下可要沐浴?沐浴所需之物妾身一直都備著呢。”蘇童起身,看見明睿疲倦的神態,小聲的問道。

  事情多,再加上天氣炎熱,洗個涼水澡放松一下也不錯。

  很快,沐浴所需之物呈現在明睿的眼前,跟上一次一樣,蘇童喝退了侍女,想要幫明睿寬衣沐浴。

  “本宮自己來吧!”明睿揮手站起身來。

  明明上一次還讓我給他寬衣解帶幫他沐浴,為何短短兩日,他竟這般對我不理不睬,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還是說不知不覺間,我又冒犯了他的忌諱?一時間,蘇童愣在了原地。

  “天色已晚,本宮只是有些乏了,愛妃也早些歇息吧!”明睿不知道為什麽,看蘇童在那裡愣著,竟破天荒的向蘇童解釋了一句。

  看來是自己多慮了,蘇童這才算松了口氣,又轉複走向明睿,伸手幫明睿寬衣:“殿下又不是沒有妃子,既然太子殿下有妃子,且又無糾結,若是讓太子殿下親自動手寬衣沐浴,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妾身嘛!”

  看著蘇童那靈巧的小手幫著自己寬衣,明睿竟沒有拒絕。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明睿端坐在龍椅之上,開啟了新一天的早朝政議。

  “啟稟太子殿下,雲國特使昨夜抵達皇城,現在已在殿外候著了,是否宣召?”說話的是位於朝班較末的外事大臣,名叫木船,姓木,名船。

  呵呵,還真快啊。上一任特使被自己關押的消息傳回雲國,也不知道掀起了什麽驚濤駭浪,但不管掀起什麽驚濤駭浪,肯定是對自己有利的。

  瘋狗,只有張開嘴的時候才可怕,也只有張開嘴的時候才最容易擊殺。本宮不怕你張口咬人,怕的就是你不上套。

  “宣!”明睿淡淡道。

  只見太和殿外,一名中年男子,頭系白帶,腰系白繩,持拱手禮,率領四名侍官拜著走了進來。那四名侍官同樣頭系白帶,腰系白繩,手中卻托著蒙著白布的托盤。

  “外臣雲國特使馮賢,拜見明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也許是學怪了,這次來的這個特使,在禮節上竟然挑不出什麽毛病來。

  “特使請起,此次特使前來,所為何事啊?”明睿淡淡道。

  “回太子殿下,下官此行之前,我皇特意交代,明國與我雲國雖時有小紛,但並無大爭,我皇敬重明國先皇之仁德,明國國祭之日,無緣相送。特命下官奉禮以慰,萬望殿下節哀,並期待殿下與我雲國重修臨睦之好。”雲國特使馮賢不卑不亢的朗聲道。

  言畢,前面兩名侍官上前一步,將手中托盤高高舉起。李艾趕緊帶人將托盤接過,揭下白布呈給太子殿下。

  這次的特使,好像沒那麽好對付啊。兩國君臣禮儀上滴水不漏,說出的話同樣無懈可擊,想找他麻煩都沒得找。

  “替本宮謝過雲莊皇帝,你我兩國確應重修臨睦之好,莫動乾戈。不過,先皇在世之時,每每提及雲、霄、石、羯四城,還望雲莊皇帝能歸還我明國,免得傷了臨睦之間的和氣。”明睿細忖片刻道。

  “先輩之事,一概不究,雲明兩國,應著眼當下,著眼未來之合作方乃要務。”馮賢聽明睿提起一百七十年前之戰,雖心中詫異這太子殿下變幻之快,但仍然不卑不亢的一語揭過,想要把控話語權。

  呵呵,好一個“先輩之事一概不究”,是啊,一百七十年前的那場浩劫之戰,先皇當時還只是一個太子,他都沒提,你一個孫子輩的太子殿下提起來,算怎麽回事,級別不對等啊。

  “哦?那特使此次前來,想要開展哪方面的合作呢?”明睿吃了一個蹩,換了一個話題問。

  “回太子殿下的話,下官在明國要待上七八日,時間尚且充裕,今日拜朝,隻為兩件事,一為緬懷明國先皇陛下,這二為感謝太子殿下去偽存真。”馮賢說著,剩余的兩位侍官也上前一步,將手中托盤高高舉起。

  嗯?這個馮賢還真是難對付啊。你說雲國的賴瘸子想要重修臨睦之好,本宮提起了一百七十年前的浩劫。你說那是本宮的皇爺爺與雲國先皇之間的事,本宮沒有插手的資格,也說的過去。

  本宮又問你,想開展什麽合作。你給本宮來了一個,先不談,今日隻談緬懷先皇。還道謝?謝你個頭啊,本宮讓人傳信兒過去,說你們的特使被本宮給殺了,你們還道謝?

  陰謀,這其中一定有陰謀。

  “舉手之勞罷了!也算給雲莊皇帝想重修臨睦之好開了一個好頭!”明睿很不爽,特別不爽,非常不爽。

  一抬頭,看見外事大臣木船,明睿淡淡一笑:“木船,雲國特使言講要在我明國待七八天,一定要照料好特使的衣食住行,倘若出了岔子,本宮拿你試問。”

  “臣遵旨!”木船說完,雲國特使也告退了下去。

  一時間,朝堂之上竟然沉默了。

  雖然太子殿下與這雲國特使交流的話語並不多,但這其中透露出來的意思太多了,信息量有點兒大,得好好琢磨琢磨。

  “怎麽都啞巴了,都說說吧!”明睿向下掃視了一眼道。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站出來。怎說,說啥?說的你不開心了,又把人給哢嚓嘍,或者是把我們給哢嚓嘍?槍打出頭鳥啊。

  “太子殿下,臣以為,這雲國特使來拜,一不提和親之事,二不提合作之事,三不提‘假’特使被殺一事,反過來還緬懷先皇,借機貶低殿下卻有理有據,甚至還為了‘假’特使的死,特意感謝,實屬先禮後兵之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什麽好心啊!”魏東第一個站了出來。

  這不是廢話嗎,傻子都明白這個特使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讓自己心急如焚,誰先出招,誰就輸了。本宮是問你們,有何應對之策!

  “太子殿下,他不是說要待七八天嗎?一次隻說一件事,他再來,不宣他,晾著他!”戶部參事安斯與說道。

  “安參事此言差矣,倘若他再來拜,太子殿下卻不宣,反倒顯得我明國不識大體了!”吏部參事於洋反駁說。

  “殿下,依老臣看,此次雲國特使定然是有備而來。他來的目的一則是借和親之由羞辱我國,這是第一要務,包括他所說的重修臨睦之好,以求雙方合作更是無稽之談,就算真的是想合作,也是想從我國獲取什麽。至於其他的,均不可信。”吏部尚書韓星豹接著於洋的話說道。

  “自聖靈帝敗亡之後,聖元大陸大小諸國並起,在聖元大陸上每時每刻都在征伐,兩國合作確是無稽之談。以賴瘸子的秉性,要麽就是想一舉吞並我國, 要麽就是想逐步削弱我國,完成吞並之舉。眾位愛卿要明白,這馮賢此來,第一要務是和親。至於背後的目的,更是昭然若揭。現在本宮就是想不明白,這馮賢此來,是以和親為重,還是以其背後的目的為重。”明睿接著說:“平江侯,讓人密切關注他們,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告知本宮。”

  “遵命!”

  “這個馮賢,確實是個人才,眾位愛卿想一想,誰能應對他?”明睿思索著道。

  誰能應對他呢?外事大臣?以木船的能力,應該是不足以應對的,了解別國風土人情,了解一些別國官員的脾氣秉性還行,但見招拆招能力還不夠。

  想要應對他,那一定是唇槍舌劍之人,可唇槍舌劍之人哪裡找啊。強國重兵,弱國重治。大國重文,小國重患。明國很尷尬,既不是強國,又不是大國,雖然歷史悠久了些,可無論是百姓還是官員,辭藻匱乏的很。

  直來直去的性子,怎麽會是善於那些彎彎繞之人的對手呢?

  “或許,有一人可行!”明修梁思索著嘀咕著說。

  “何人?”雖然明修梁的聲音很低,但明睿耳力和精神力都很強,聽的很清楚。

  “張思年!”明修梁聞言,斬釘截鐵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梁親王糊塗,張思年本是帶罪之人,何德何能值得殿下複用!”

  “張思年不是在大牢裡嗎?”

  “哪個張思年?”

  提起張思年這個名字,一時間朝堂議論紛紛起來。

  “張思年是何人?”明睿不解的看向明修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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