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強對於敏說:“我們是不是把沙家巷的那些人全部趕走,叫他們哪來的回哪去。”
“不行,那會讓這些人告我們的狀。我們一來沒有抓住這些人的證據,二來,把他們趕跑了,他們卻還會住到其他的地方,繼續盯著他們所說的古墓。我們倒沒有了線索。”
“那我們怎麽辦?”於強問著於敏。
於敏說:“這事,你們就不用管了,由我們刑警隊負責監視,保證讓他們的計劃落空。”
“這我就放心了。”於強和於敏道別。他們離開了公安局,李鐵牛開著旦旦車把於強送回了家,然後開著車走了。
他推開院門,進了院子,不見了那些砂擦房頂的工具。趕忙向亮著燈的房間喊道:“田麗,李二大哥拿走工具了?”見房間裡沒回應,就又說:“是不是把房頂砂擦好了?”
房間裡卻傳出田麗的聲音,並沒有接他的話,而是說:“我還以為你又不回來了呢,晚飯也沒給你做。”
於強路過廚房果然看到房門上掛著鎖,這就告訴於強,確實是沒有給他做飯。他還為自己提前有了感應而自豪:幸虧在外面吃了飯,要不然回來還的自己做飯。
“謝謝老婆的關心,我在外面已經吃過了。”於強邊推房門,邊進了房間。
田麗正在做面膜,對於強進來好像是空氣一般,並沒有扭過頭來看他一眼。於強感覺到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就洗了把臉,換了睡衣,上了床準備睡覺,躺在床上打開手機,玩開了遊戲消消消。
他動了動身體,床上發出了咯咯吱吱的聲音,這使他想起了按摩店的情景,那盲人給他按摩,那床也是這種響聲。他不由得看了看田麗,只有她和他親熱的時候,這床才會咯咯吱吱的叫,沒想到,躺著他一個人,這床也是這麽叫,這讓他有些想重溫一下的欲望。
於強關了遊戲,下了床,來到田麗的身旁,想著親她一口,但被田麗一扭頭給甩開了。
田麗厭煩地說:“去去去,少來這兒裝模作樣,你還是找你的心上人去吧,別來煩我。”她貼好了面膜,轉身上了床,從一旁扯了一條被子,自己蓋了,扭了身子不理他。
於強不解地問:“這是怎麽回事?怎麽這麽心情不好?這是房大個氣球——氣大呀。”
“那也是被你氣的。”田麗說著,又把身子扭了過來,生氣地說:“晚上和誰吃飯來?為何昨晚為何不回家?我給你打了一晚上的電話,你卻一個電話也不回?”
於強聽了,上了床,鑽進自己的被子,耐心地解釋道:“昨晚我不是不回你的電話,是我就沒法給你回電話。”
於強就把昨晚的遭遇給田麗講了一次,並說:“為此,我的腰被摔得有些難受,是今晚去了一趟盲人按摩店,請了個盲人按摩師,才給我按摩好了。”
“那你的手機就沒聽到我給你打的電話?”田麗還有些不相信。
“你怎麽能這麽問呢?”於強有些激動,“我掉到了古墓裡,那墓坑裡深,就沒有信號。手機一旦沒有信號,就失去了手機的作用,還不如一根燒火棍。”
“那你看一看這張照片,是怎麽一回事?”田麗說著,打開了手機,從手機上打開了一個圖片,點了幾下,將一張照片在手機上打開,叫於強觀看。
於強接過手機,看了看那張照片,卻是他和張小翠在一起的照片,看樣子很親密的樣子。
如果不是他仔細地辨認,認真的思考,才看清楚了這張照片,是在張小翠的辦公室裡拍的。那是他倆在張小翠辦公室裡的電腦旁,共同看筆記本的照片。
於強看完照片,把手機給了田麗,說道:
“那女的是我們單位的業務骨乾,名叫張小翠。照片上所照的就是我和她在一起工作的照片。我們搞的文物普查,張小翠是負責往電腦上收錄文字、照片、GPS定位。我做過的GPS定位,是要和張小翠交待的,也就是這個時候有人拍了下來。並且還發給了你。”
“說的倒是一本正經的。”田麗陰陽怪氣地說著,在自己臉上的面膜拍了怕。
於強說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感到了問題的嚴重,問田麗,“誰給你發的照片?”
田麗輕描淡寫地說:“沒人給發,是我自己拍的。”說著躺到被窩裡就睡著了,在也不理於強。
於強相信,這田麗是在說謊,要是她本人拍的,她不可能看不到他們是在為了工作繁忙著,並不是所拍到的樣子。一定是別有用心的人所為,但田麗就是不說,於強也無能為力,
只能看著田麗在呼呼的打鼾。
於強的那股子欲望勁,也蕩然無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