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最發愁的就是尚恩,尚恩懷孕了,每天看書寫字脾氣好的讓雷炎有點不舒服,見了雷炎就行禮。
“你不這麽別扭不行嗎?”雷炎瞅著尚恩。
人家尚恩也不生氣:“這是胎教你知道嗎?孩子從肚子裡就有了認識,當娘的就得不發脾氣,當爹的就得一本正經,孩子都知道”。
雷炎伸手摸著尚恩的肚皮:“他隔著肚皮能看見你幹什麽?”
“能,母子連心,我想什麽做什麽兒子都知道”。
雷炎瞅著尚恩納悶的鬱悶著:“別人生個孩子人家是嘻嘻哈哈的,你這倒好,生個孩子還變得什麽胎教”。
“不準說我兒子,等長大了你就知道了,孩子的教育是從娘肚子裡開始的,我現在要不想惡事,不說惡話,不生氣,每天要平靜學習音樂,按時吃飯睡覺,可不能再給你瞎混了,你要嫌鬱悶去找江紅吧,我早給她商量好了,這段時間她負責你”。
雷炎聽聽也有道理,最起碼不是壞事,就趕緊地扶尚恩坐下。
……
人家江紅紅說:“我得使勁掙錢,我要讓我將來的女兒成為天下最富有的人”
“你這女兒是二十年後才會出生,現在就攢錢了?”。
“掙錢一定要形成習慣才行,不能像你一樣就知道遭錢”。
……
雷炎閑的無聊就找天瞎先生聊天,正好靜靜姑娘也在:“靜靜在這裡可習慣”。
雷炎瞅著靜靜現在的容貌已經回到了三十,最多三十歲,氣質優雅身材高挑。
靜靜瞅著雷炎腦瓜子放亮光,眼睛滴溜溜轉,一臉天相:“還行,挺充實,想不到我還能做這麽高尚的教師職業”。
“哈哈,想不到的事多著呢,這人得努力才行”。
“大帥,天瞎先生給我看了,我想找的人非你不可,你可不要把這茬給忘了”,靜靜邊說著就站起來要去上課。
“哈哈,放心吧,只要機會尚可了我一定給你拉過來”。
“謝謝大帥,我去上課了”。
“好,有時間去你那喝茶”。
靜靜穿著修行院的教室校服走了。
天瞎先生請雷炎坐下:“沒去軍營嗎?”
雷炎瞅著先生搖搖頭:“沒去,現在去了就是打人板子弄得我給是老虎一樣,讓監軍做這事吧”。
天瞎聽了點點頭:“也該管制嚴格些,要不這以後會出大事的,紫藍那個小姑娘找過我,說是你救了她,按現在的新法這人是不該救的”。
雷炎想起紫藍就發愁:“誰說不是呀,但還是救了,現在她在學習文化課嗎?”
“學了,我的課她是每次都到,小姑娘脾氣還挺執拗,仇恨蒙蔽了心靈,我給她消除了那些記憶,現在每天過的都挺開心”。
雷炎聽了哈哈一笑:“這樣最好,這樣最好了,本來就是一個小女孩硬是被折磨的鼓足勇氣殺一千多人泄憤”。
天瞎瞅著雷炎笑笑:“紫藍不願意把關於你的記憶去掉,我也就給她留下了,她說了畢業你得給她找工作”。
“哈哈,畢業?她還得學七八年吧,長大了一身本領還用的著我找工作嗎?成了人才都得搶了”。
“先生,這深度催眠消除記憶這法子怎麽做到的?”
“哈哈,你做不來,你不會音律,這要把人用念力集中精神到虛幻之中,然後用琴聲合著念力彈出把那些記憶的心結給驅散開,這需要精準的拿捏,稍有不慎,
人就會變成傻子什麽也記不起來,或者是精神病”。雷 炎瞅著天瞎說的神乎其神,直覺自己乾不了這活。
“江紅紅能乾這活,不過每天都忙著掙錢,掉進錢堆裡了”
雷炎想著能學這本事的只有江紅了。
“是,江紅紅此人是天人,精通了元氣與人體自練成神態,她掙錢是為了你吧,你這人運氣不錯,別人娶個媳婦是花錢養著,你這找個媳婦玩命的給你掙,估計你可勁花都花不完了吧,回去了給江紅紅說一下,就說我天瞎願意給她交個朋友”。
“哈哈,好,先生的朋友那是求之不得也要做,我下次把她帶過來,估計你們倆有共同話題,都成神仙了”。
天瞎很佩服江紅紅,這是從心裡往外的佩服,好多事不如江紅,比如怎麽著讓自己不死。
“有的時候活著也是一種受罪,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一個都死去,硬是把愛變成了傷心留在了生命裡,該死不死這是人最大的罪”。
雷炎想想也是但也不全是,誰也不想死都想活著,每天都努力活的好過的好。。
“先生這人如何才能長壽?”
“聚精會神是最好的長壽之方法,丹藥之能全是讓人做到聚精會神激發潛能,思想複雜自耗心神”。
雷炎聽了嘿嘿一笑。
“先生可曾去過黑海草原?”
“去過,哪裡的人性愚昧,人人爭想為權貴征戰,殘忍無道,我要是鬼隆直接就滅了哪裡”。
“如何滅”?雷炎關心的等著天瞎的話。
“瘟疫,哪裡地廣人稀即是發生瘟疫也傳不到內地,只要堅守住關卡就看著他們死絕”天瞎真的很恨哪裡的人,說的毫不留情。
“人也是分品種的,有白人皮膚白皙,有黑人黑如油漆,我們是黃人,但是黑海草原上的人就不是人,他們吃人,那裡沒有人性只有獸性”。
“先生可還有別的法子,比如打服他們在那建城開院推行文明”。
“那得有人教育才行,誰去那裡給聽不懂人話的人講文明,那和對牛彈琴有什麽區別,最好的辦法就是完全清除,把中原的人移居搬遷過去。
世界上最愚蠢的事就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不想改變的人”。
“有那麽難嗎?”雷炎感覺天瞎先生有些過激了。
“你試試就知道了,你對他講仁愛他對你動刀子,他們那裡信奉神靈,富貴王權就是神靈給的神聖不可侵犯。
他們爭著為神赴死,以為死了能進入天堂,以死為榮,他連死都準備好了,你還教化個什麽勁呀”。
雷炎越聽越可怕:“試試吧,實在不行就直接屠族,總不能讓一些只知道殺戮的人時時窺視著內地的文明人”。
“小弟你仁慈大愛自有天佑,放心按著你的思路去做吧,別人也只能是提一些意見而已,或許你去了能看見他們的另外一面”。
雷炎點點頭:“謝謝先生”。
雷炎有一種預感就是黑海草原的啦達人肯定得罪過天瞎先生,得罪的還不輕,要不然這招不能這麽狠,但雷炎也沒說破。
……
此時鬼方城的市民已經把修行院裡的歌曲傳唱開來,什麽放牛歌,黃鶴樓,靜靜姑娘的歌曲,葉悔和靜靜與放牛先生等又譜寫了很多歌曲。
鬼方城花樓裡出現了琴聲,歌曲。
這裡的人吵架少了,唱歌多了,自然打架的也少了,總之嘴是人道之源,是閑不住的,唱了歌就沒功夫說別的了,說的少了自然事就少了。
第二茬莊稼已經開始收割了,只要在有一個月基本上就顆粒歸倉了,老百姓看見了糧食自然心裡踏實多了,更多的是努力娶媳婦生孩子開墾荒地。
啦達人也開始在邊城地區大肆搶奪,軍報上說深入我中原二百裡來回折騰。
軍師司馬亮已經命人在黑海草原三百裡處的石城,屯聚了大量的糧草,丘山訓練出來的修行者帶領著五萬精銳駐守石城。
雷炎感覺可以出征了。
啦達子領兵三萬做了開路先鋒,丘山主將,率領一萬兩千修行者和十萬軍隊開拔。
軍師和陳佑派人運送糧草臨近各城籌集,各大軍區聯合出兵,一共六十萬大軍備戰黑海草原,臨近黑海草原的幾個軍區率軍挺近邊城附近,等待主帥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