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人群跟著張玉米的隊伍一路打砸燒,張玉米更是憑借著驚人的記憶,帶著這群被他傷害的人,穿過每一條霧靄鎮的街道。
“隊長我快扛不住了。”體力不支的楚墟聖已經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而吳晨東早就開了隱身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只有葛木然憑借高速魔法,悠然自得。
“木然你過來,我給你說.....”
聞言葛木然拎著楚墟聖跟拎小雞一樣,一溜煙就不見了。
“接下來就是馬拉松長途了,不要跑,決戰到天亮。”說罷,張玉米又朝身後扔了一坨屎。誰也不知道他的屎從哪來。
衝在最前面的一個靚仔直接被糊了個整臉,愈發怒不可遏。
...
“太醜陋了,太醜陋了,這簡直是八院聯考最大的醜聞。外面還有數萬觀眾在看,我提議馬上中止比賽,將這個張玉米跟青山院的隊伍拉去深切治療中心......”找到了突破口的市二院院長正想暫停比賽。
然後直接被馬院長禁言了。
此時的馬院長眉頭緊皺,也搞不清楚張玉米到底想幹什麽,但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他。
“真捅出簍子,我就把你工資扣光。”
...
另一面
正在靠著嗅覺魔法追蹤凶手的綠水院眾人,好不容易找到了目標藏匿的地點。結果只看到一片火海,焚燒的濃煙擾亂的所有的氣味,根本沒辦法再追蹤下去。
“怎麽回事,剛才還好好地”蔣婷婷疑惑道。
“難道是被人捷足先登了?”嗅覺魔法的董思科說道。
“不可能,擁有你這種天賦魔法的人本就稀少,而死者的屍體在我們調查完了之後已經全部焚燒殆盡。
應該是還有別的狀況。”聶京也沒了頭緒。
讓他們想破頭也想不到,他們想盡辦法追蹤凶手正因為自己的老巢被一個瘋子燒了,正在暴走的邊緣。
...
葛木然帶走楚墟聖後不久,就回來,抓著已經幾乎燒掉全城的張玉米一溜煙的跑不見了。
剩下的居民暴怒的不能自已,互相推搡,直接原地戰作一團。
一個面目長相平平無奇的中年男人,直接饒開了亂罵的人群,與戰作一團的行屍,朝張玉米失蹤的方向追了出去,
而這一切都被隱身躲藏在一邊的吳晨東看到了。
....
綠衣巷,一個沒有被波及到的小宅院裡,張玉米正在讓葛木然和楚墟聖做最後的布置。
“隊長,你神叨叨的搞這一出,到底是要做什麽啊。”
“對啊,張哥,我也不明白啊。”
張玉米依舊不理這兩人,坐在大廳,凝氣沉思。
半晌過後,一個中年男子闖入了這個小宅院。看著只有一個坐在大廳正中間的張玉米。感覺好像是陷阱,準備後退,門卻不知道怎麽回事的自動關上了。
“原來是客,這位先生不知如何稱呼。”張玉米率先問道。
“叫我老吳吧,我只是來找個朋友,好像走錯門了,我這就走了。”說罷就急著後退。
“你怕不是來殺我的吧”張玉米譏笑道“連環殺人凶手先生。”
“你在瞎說什麽”老吳面色不變得說道。
“讓我們從最開始說起,我們一行人來到這個鎮上,沒有任何人知道。甚至我們要去找誰我們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我們卻遭遇到了陷阱,
有趣的是,不只是我們,跟我們一起來的兩支隊伍,應該也遭遇到了。可能現在兩家都已經團滅了。 這一點都不重要。
因為這個邏輯根本不通,我們不認識這些趕屍人,為什麽他們處心積慮的想弄死我們這些外鄉人。答案只有一個,他們把我們當成了凶手。
而死掉的受害者也不是普通人,他們也是趕屍人的一員,所以這些趕屍人只是在自保。
接下來說到你,你怎麽殺這些趕屍人的並不重要。
你殺他們的目的應該是為了旁邊古神陵吧!”
老吳如遭雷擊,如此隱秘的事情竟然被人所知,他們究竟是什麽人。
老吳攥緊右手隨時準備反擊。
“隊長,你怎麽知道的?”楚墟聖十分不解。
張玉米小聲說道“廢話,一個考核兩個問題,一個古神複蘇,一個連環殺人,如果沒有聯系,那麽出題人腦殼怕不是被門擠了。”
....
主席台
場外,一眾院長得知張玉米如此推斷的原因,竟然哭笑不得。
....
“跟我有什麽關系,你憑什麽說我就是凶手”老吳依舊不肯承認。
張玉米哈哈一笑“你進門之前,我不知道誰是凶手,你一進門我就知道了。
知道我為什麽在鎮上搞風搞雨嗎?就是為了讓你沒有辦法好好地進行古神複蘇儀式。
我不知道你的儀式怎麽樣,我也不知道你殺這些趕屍人要獲得什麽。
但是這麽多天你遲遲沒有動靜,我只能猜到,你可能在準備什麽儀式,於是我直接一把火把全鎮都燒了,我看你在哪做儀式。
至於為什麽是你,非常簡單,雖然全鎮的人都想殺我,但是都是極其憤怒的,一旦丟失了目標,就會跟無頭的蒼蠅一樣發泄怒火。
而你不一樣,你知道如果不除掉我,讓我繼續搞風搞雨,你的儀式就根本沒辦法繼續下去。
甚至你的儀式還有一定的時效性,超過今天。就做不了了。
所以你非常急切的想殺掉我。
至於你為什麽能追到這裡來,我的猜測是自古就有趕屍人,當然也有禦鬼一脈。從我燒了某個房子我就發現有個什麽東西一直連著我,就是你的小鬼吧。”
說罷張玉米周身雷光閃爍,一聲痛徹心扉的哀嚎響徹整個宅院。
自古,天雷辟邪。
....
當當當
主席台的鬧鍾響了,已經到了12點整,而東南角的古神陵毫無動靜。
“難道,他就這樣破解了古神複蘇嗎?”激動的陸長空站了起來,眼角有淚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