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篇第4章至寶逍遙舟顫栗
新篇第4章至寶逍遙舟顫栗
辰東:、、、、、、、、、
男子被壓製得趴伏在地上,在這個時代還是一位超凡者,足以說明他昔日擁有強大的根基。
然後,他又能動了,直接砰砰地磕頭,而且完全是“口不應心”,在那裡說著不過腦子的話。
“秦誠……兄弟,恭喜啊,百年好合,多子多福。我喝多了,但真是太高興了,在這裡祝福你……”
他腦門子都出汗了,想要掙脫出這種狀態,但嘴巴徹底“失控”,各種吉利話,各種祝福語說了一籮筐。
許多人都呆住了,這主是誰?也太客氣了,恭賀一對新人婚禮,至於這樣“五體投地”嗎?
這塊區域一度無比安靜,落針可聞,想不吸引人眼球都不行。
“該不會是哪個網紅吧,跑這蹭熱點來了,真是什麽招都敢用。”有人感慨。。
只有附近的人清楚,這位趴在地上以頭撞地的人估計心裡比誰都難受,絕對不由自主,估摸著心裡早已苦到不行。
尤其是王煊身邊的人,全程看在眼中,又是吃驚,有是欣喜,又是忌憚,
他們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麽,
足以證明,王煊依舊是地仙,
一念間,
讓一位實力強大的超凡者頂禮膜拜。
這是秦誠的婚禮,
不可能弄得血淋淋,所以,
王煊直接這樣懲罰,教育他好好做人。
王煊很清楚,這是超絕宮和勾陳帝宮兩位鼻祖的試探,
突然問方雨竹在哪裡,確實讓他很意外。
連他都吃驚,有些懷疑,該不會在超凡光海中真有什麽意外吧?兩大鼻祖臨陣脫逃,也在懷疑其他人退回來了?
兩位保住地仙道果的強者,
手持至寶在手,
竟這麽的忌憚,
自身竟沒敢冒頭。
王煊覺得,
這得利用起來,讓他們疑神疑鬼去,短時間都不敢臨近舊土才好,不然的話,他確實有很大的壓力。
他需要時間,解決自身的問題。
當然,
最主要的是,他沒有至寶在手,這是最嚴重的問題,哪怕到了這個時代,
逍遙舟依舊可以發威。
“有些過了,
趕緊起來,送祝福就送祝福吧,
哪能趴在地上磕頭?秦誠可受不起這種大禮。”秦誠父親趕緊開口,
讓人扶他起來。
婚禮繼續,這只是一段小插曲,
隨後觥籌交錯,這場婚禮來了許多重量級人物,熱絡的交談著,氣氛越發融洽。
“王煊。”黃銘走來,
有些激動,他也數次去看望王煊,
但都沒有見到,被青木給攔住了。
王煊笑著點頭,稍微碰杯後,祝他生意興隆。
黃銘雖然早已接受現實,謫仙茶齋的生意確實不錯,但終究是有些苦澀,他當年也接近地仙,且家族中妖仙不少。
可是現在,他淪為一個凡人,族中沒剩下幾個超凡者。
慶幸的是,他塑形很早,不可能被打回原形了。
“還有沒有新路可走?其實,如果有新神話,有一片新世界,我願舍下紅塵中的一切。”他低聲道。
王煊搖頭,現在他自身都有問題,上哪裡去找新的超凡世界?
“好吧,其實想開了也好,這個時代很不錯。再有個一年半載,我可能也要結婚了,到時候請你的話,你可不要不來。”黃銘釋然地說道。
“沒問題。”王煊點頭,並開導道:“人是情緒化的生物,只要你擺脫那種情緒,那種執念,現世中有太多的美好,沒有了超凡,或許你會感覺活得更好。”
“說起來容易,可是,要說情緒不低落,哪有那麽容易,需要時間撫平一切。”曾經有精神分裂癥的祁連道也來了,手持高腳酒杯,略顯失意。
在他身邊還有個女伴,看得出不是修行者,是現世中人,眼中只有他。
“特殊的時代,我們都會慢慢適應的。”王煊說道,他想到妖祖祁毅,一代大兇人,臨去前曾托付他,如果有可能,幫忙照應下次子祁連道。
祁毅是妖魔中個數一數二的猛人,和王煊關系並不親,可是為了自己的後人,最後卻放下身段求他,可憐天下父母心。
王煊僅從黃銘、祁連道的表現,就能窺出一些年輕超凡者的心態,有不甘,但也接受現實。
“王煊,你現在還是地仙,怎麽還能保住這樣的道果?”周青凰來了,裝著正裝,戴著眼鏡,看著文靜而美麗,一點也不像妖族。
在她身邊,顧明曦也容貌出眾,相當驚艷,這兩人一直走在一起,是仙界較為出名的仙子。
“我也是在苦苦的硬撐著。”王煊說道。
她們不相信,但也不好在這種事上探究他的秘密,對他能在這個時代不斷突破,守住地仙道行,無比驚嘆。
“我們覺得,超凡落幕沒什麽,現世對我們來說就是新世界,很新奇的體驗。”周青凰開口。
她告訴王煊,她和顧明曦以及周詩茜一起,成立了一個新組合,出道成為藝人有段日子了。
“目前,我們發展還可以,就是有些害怕,沒有了神通,失去了法力,雖然體質遠超常人,但還是擔心,以後有事情的話,你要照應我們一下。”她聽聞了一些亂七八的事,怕那些“潛規則”。
王煊手撫太陽穴,最後點了點頭。
他接觸這些人,是在了解他們的現狀和心態,最讓他感覺意外的是,曾經的天縱奇才魔四,過的最不如意,有些頹廢,心情異常低落。
這個號稱魔修中近古以來天賦最強的人,很不適應這個時代,他來見王煊,代表的是和他一樣放不下神話又找不到出路的一群“沒落者”。
王煊對此只能安慰,並承諾,如果找到新路,會和他們細說,如果有新世界,會帶他們一起離去。
他能感覺到,真正全身心投在修行路上的這類人,在現實世界中過的都很不如意,遠沒有黃銘他們活得好。
“有些絕世強者估計能成為新財閥,今天並沒有來。”黃銘告知,那些人很久以前就涉足商業領域了,發展的不錯。
藉這次婚禮,很多人想接觸王煊,觀察他的狀態,其實,王煊也想通過他們這些人的縮影,來了解這個時代超凡者的心態和處境等。
婚禮很圓滿,各方都相當友好,送上重禮,還有和秦誠父親達成合作意向的,可謂皆大歡喜。
許多人都清楚,一切都是因為王煊如今依舊是地仙,擁有強大的震懾力,如果他虛弱了,那可能就是另一種情況了。
有不少人希望他保住超凡道果,實力越發強大,踏出新路,自然也有少數敵視的人,但看到有人試探出結果後立刻就退縮了。
谷宇宙中,一艘龐大的飛船漂浮,超絕宮和勾陳帝宮的兩位開教之祖皆寂靜無聲,如同兩尊亙古長存的神像。
在這個時代,也只有他們敢為難地仙!
但他們十分謹慎,要不然也活不到現在,可也正是因為缺少了曾經的血勇,最後關頭,他們成為逃兵,自光海遁走。
同時,今日他們小心的過頭了。
換作是商毅的話,直接就降臨舊土了,會強勢對王煊下手。
兩大鼻祖總覺得,這片天地中或許還殘留著莫測的強者,萬一他們鬧出大風波,反過來會成為獵物。
“方雨竹和燕明誠他們到底走沒走?”這是他們現在最大的心病,今天讓人粗暴的去試探,就是想仔細觀察王煊第一時間的反應,從而得出結論。
晚間,王煊和趙清菡都沒有深聊便離去了,因為他的時間很緊迫。
逍遙舟不是一般的至寶,來無影去無蹤,穿梭虛無間,如今掌握在兩大地仙手中,像是一座大山壓落在他的心頭。
“現在你的處境是不很危險?”陳永傑問道,此時已回到郊外的莊園中。
“不用擔心,在這個時代,他們如果恣意妄為,必然會死的很慘。”王煊諱莫如深,沒有多說。
“真有人未曾遠行?”青木瞪大了眼睛。
“不要亂猜。”王煊說道。
他是故意的,將身邊的人一同迷惑,誤導了他們。因為,那兩大地仙這麽謹小慎微,真要出現的話,大概率會多方求證。
他們若是從青木、陳永傑這裡入手,估計會被嚇一跳。
當夜,王煊精神出竅,仔細感應,而後進入熄滅的仙界,去挖自己的戰利品,將瘮靈和魔胎大法開創者布置殺陣的材料都取了出來。
這可是兩大強者在仙界的積累,皆是稀世奇物,被王煊連夜埋在居所的地下,擺出第一殺陣。
這十分奢侈,他以造化真晶為源,提供超凡力量,一旦激活殺陣,消耗自然很驚人。
在這個時代,或許只有他能擺下第一殺陣了,別人哪裡還有造化真晶可用,縱有那麽幾塊,也要留著為自己的超凡路續命。
同時,王煊在研究,能否將這些奇物煉成一張陣圖,可以隨身攜帶,那樣就方便多了。
可惜,他耗時三天三夜,研究可行的辦法,他鬢角多了幾根白發,也沒有成功的把握,覺得可能會廢掉一堆奇物。
他查詢各種典籍,發現古代有人這麽做過,但卻失敗了,廢掉了無數的天材地寶。
按照那段記載,想煉製出第一殺陣的陣圖,不亞於煉製一件至寶,甚至可以說,所需的天地奇珍更多。
“難度太大了!”王煊嘆氣。
因為,有古人提及,最有效的方法是,將一件至寶融於陣圖中,再輔以其他先天奇物等,這才有可能煉成。
當看到這一段,他徹底無言了,連至寶都沒有,那就不要妄想煉出陣圖了。
“其實羽化幡不錯,誰和它接觸,誰便有血光之災,最適合融入殺陣圖中。”
在此期間,趙清菡、吳茵、周坤、蘇嬋等人都來過,可是王煊有壓力,在研究殺陣,只和他們短暫小坐。
第五日,王煊精神狀態不怎麽好,覺得又要沉睡一段時間了。
當日,關琳生下一兒一女,陳永傑喜悅和激動的就差滿世界大吼了,這也導致王煊不得不強打精神走出來,為他送祝福。
一群好友都趕來了,想說他老來得子,但最後又都忍住,克制了,送上美好的祝福。
深夜,舊土外,宇宙深空中來了一艘龐大的飛船,超絕宮和勾陳帝宮的兩大鼻祖謹慎研究了多日,終於想親臨了。
有逍遙舟在手,他們覺得即便是遇上方雨竹和燕明誠,也能遁走,不弄清楚的話,他們始終有心病。
一抹流光出現,進入舊土,無聲無息接近安城,兩大高手駕馭至寶而來!
漫天星鬥,時光似乎模糊了,虛空在扭曲,他們站在逍遙舟上,接近那座莊園,臉色冷漠。
哧!哧!
恐怖的殺氣沖天而起,璀璨紋絡蔓延,照亮夜空,向著逍遙舟覆蓋過去。
“殺陣?不對,至寶的氣息,快走!”
兩人臉色變了,駕馭逍遙舟,刷的一聲從原地消失,沒入天穹,此舟無愧為可橫渡星海的至寶,在這個時代依舊有駭人的速度。
兩大強者都被驚到了,怎麽會有至寶的氣息?
最為重要的是,逍遙舟在輕顫,像是有些懼意。
“方雨竹、燕明誠果然沒有走!”他們逃了,沖向外太空,不久後那艘巨大的飛船遠去,沖入蟲洞,快速消失。
兩大鼻祖的心中,充滿陰霾,不敢停下,一路遠遁,心中不安和焦躁不已。
“他們真的沒有離去嗎,不然的話,怎麽可能還有至寶的氣息?”他們確信,若隱若無間,真的感應到。
最為重要的是,逍遙舟都在顫動,竟在驚懼。
在龐大的飛船上,兩人盯著縮小到巴掌長的逍遙舟,在其底部有一個棗核大的坑,那是古代留下的痕跡,不知道究竟是被哪件至寶重創所致。
逍遙舟輕顫,多半是與此有關。
“伴著那沖天的殺氣,另一件至寶復活了,它又要對寶舟出擊了,所以它在害怕!”兩大鼻祖臉色無比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