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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管有希子,公生走到妃英理的門前。
這一次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扭動門把手,進入到母后的臥室內,再反手關上。
就和想的一樣。
看向被子蓋住嬌軀,她側臥在床上,頭看向床頭櫃的照片,關閉上的窗戶還是照射入一絲陽光縫隙。
一步步的靠近,從床鋪的尾部走過,公生一直來到妃英理所向的床鋪側沿。
沒有看向公生,努力保持著作為母親的尊嚴。
她還是無法接受鈴木朋子早上說的現實。
因為接受那份現實,那麽自己一直以來的尊嚴就會被敲擊成碎片,而自己一直以來的成功,卻是來自於兒子的努力。
‘等他先說話’
側躺在床上的妃英理如此想到,依舊睜著眼睛,看著母子二人的合照。
十歲的公生多麽可愛,趴在自己的懷裡,自己則年輕貌美……
不會像現在這般擔憂,擔憂孩子一天天的年齡長大,最後離開自己的身邊……
用力閉上眼睛。
想讓腦海裡的畫面消散掉,包括想到公生與鈴木園子站在一起,逐漸融入到鈴木家族的畫面。
最後的畫面是向自己揮揮手,再也不會回頭。
“咚!”腳步停在面前。
妃英理緊閉著眼睛,卻能察覺光線的變化,陰影遮蓋住光,站在自己的床邊,還有他隨身的蘭花香味。
等待兒子的開口第一聲,呼喚自己。
“……”
公生看著緊閉眼睛的妃英理,雪白的美麗側臉向著自己的方向,靈動的耳朵,還有紅潤的薄唇。
蹲下身來,輕輕推動面前的裝睡的母后。
這樣的舉動讓妃英理睜開眼睛,沒有說話,盯著面前的男孩。
卻沒想到已經湊到面前。
很近很近的距離……
能清晰看見男孩額頭的每一縷劉海,發絲交錯,細數每一根睫毛,最後連綿成線。
再一次靠近!
男孩的鼻息靠近臉頰,呼呼的錘在臉上,還有他微張的嘴,就像即將碰到自己一般。
妃英理再次用力閉上眼睛。
拒絕?
如果拒絕的代價是失去現在,而後看著公生不再回頭,並且再也不會出現在自己的生活,妃英理寧可接受。
無論什麽結果……
手伸入被子內……解除到自己的身體……微微用力……衣服被扯得露出一絲雪白玉肩……
‘不要,不要離開,公生,不要離開,怎樣都不要離開’
這是最低的訴求。
努力壓抑住感情,腦海裡一邊恐懼公生的下一步行動,另一邊卻又恐懼孩子會因為自己的推開,與自己分開。
為什麽會這樣。
因為他的付出吧。
無論是這個家,還是毛利蘭的一切,包括自己現在的工作,都是孩子在承擔著,以至於自己明明作為母親,卻已經喪失主動權。
蘭花的味道逐漸濃鬱,預示男孩更加靠近自己,能夠接觸到溫度。
床鋪深陷,因為多出第二個人的重量。
妃英理只能緊閉眼睛,用全力抗拒自己的理性思維,幫讓自己的理性推開孩子的親密。
他還是孩子……他還是孩子……他只是待在自己身邊而已……母親與兒子親昵的些許……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母后,我回來了。”
的確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公生僅僅是將妃英理推進去一點,明明是雙人床,卻被母親佔領大半位置,連給自己做的地方都不留下。
將被子繼續給母后裹好,以免著涼。
剛才推動的時候偶爾接觸到皮膚,可能拉到了睡衣的部分……差不多就是這樣吧。
後靠著床板,公生抬頭仰望吊頂。
曾經自己也在這個房間休息過,但是僅僅休息了一年不到,就自主的搬到隔壁房間休息了。
不是因為妃英理,而是因為母子共同經營的家,公生必須在深夜裡開始工作,去接法務。
如此後靠著……
偶爾也會回來,繼續在這張床上休息,然後看著母親熟睡的模樣。
沒有告訴過姐姐,自己也與妃英理維持七八年的枕邊人。
但,有什麽關系呢。
就像現在這樣,公生側頭看向還在裝睡的妃英理。
母后正在恐懼,她全身在顫抖,但是當自己伸手的時候她卻沒有像姐姐一樣強烈拒絕。
這是區別。
姐姐還有選擇的機會,所以十年前的時候能夠推開自己,但是母后真的沒有選擇的機會。
如果換個時間,換個地點,恐怕話努力承受全部。
伸出手,公生擦拭掉妃英理面頰上的淚痕。
“你不是已經改名鈴木公生了嗎,還回來幹嘛?!”
享受,指尖接觸在臉頰上,溫柔又細膩的為自己擦拭掉淚水。
沒有任何人可以撫動女王的容顏。
但是,如果這隻手從出生開始,就一直放在女王的臉側,輕輕撫動。
妃英理開口說話,但是明明應該是不爽的語氣,卻說出一種恐懼與害怕,早無女王的強勢。
“回來看看我的母后,給我母后做一頓飯,不想看她消瘦。”
手放在母后的面頰,這一次不是擦拭淚水,而是單純的撫摸。
公生注視手掌心的容顏,沒有絲毫衰老的跡象,甚至是眼角的魚尾紋也毫無蹤跡,時間只是將她沉澱的更加成熟,卻沒有帶走她的歲月。
很細膩,很雪白,很……潤。
莫名想到這個詞。
大拇指壓住櫻花薄唇的位置,感覺到張開口的潮濕,按壓下去,感覺到柔軟。
“我才不要你看,而且沒有你……”太犯規了!
居然按住嘴唇,妃英理察覺到一種莫名的感覺席卷大腦,面色微紅,再無保持睡眠,睜開眼睛怒視男孩。
“咕嚕————!”
但話沒說完,肚子就傳來響聲。
剛才開門的時候,飯菜的香味飄入房間內,成功勾引到妃英理那饑腸轆轆的胃。
根本無法拒絕,兒子做的飯菜。
面色再比之前更加紅潤,並且全身像是軟化的一般,本應該伸出手去敲打一番面前的逆子,卻有沒有力氣。
反而,被對方從被子中抱住。
再將額頭放在公生的小腹位置,全身趴在公生的懷抱裡。
頭髮一點點的理順,一隻手捧著秀發,另一隻手則用梳子進行梳理。
正常的梳頭髮是坐好著,讓頭髮垂落下來,方便梳理,哪有現在這般,躺著在懷中進行梳理。
“沒有我,母后連頭髮都不會梳了。”
她會梳頭髮,但是梳不好。
公生讓妃英理整整十三年沒有梳過一次頭髮,每一天醒來後,只需要做好位置,等待自己去為她梳頭。
梳完頭,換上衣服,母子二人才會分開,去上班與去上課。
“……”
再也無法說出話。
當一個人真的成為一種生活習慣,他的存在就不再是你想要舍棄就能舍棄的,而是你要將你的前半段人生錘碎,再將後半段人生踐踏。
以此,承受他離開的傷痛。
妃英理側臥在公生的懷中,小腹的位置很舒服,柔軟卻又解釋,有凝神的蘭花香味,還有最為適合自己的溫度。
腦後,無比的舒服,被最為熟悉又最為安心的手捧起秀發,梳理發絲。
除了公生,沒有人再動過自己的頭髮。
就算找理發師,妃英理都下意識的找一些女性,卻又覺得手法不如公生的好,總是撿到一般就會生氣。
全無好心情。
“母親,有什麽想要問的事情,現在問我吧。”
走就知道會有這一天的到來。
但是結果卻是公生一直以來所猜測的最佳結果,因為妃英理現在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
最差的結果……
妃英理因為抗拒自己,不願意繼續割舍更多的東西,並且逆反心理爆發,隨便找個人就結婚了。
現在的結果……
公生手捧著母親的秀發,一點點的理順,最後並沒有拿起床頭櫃的發帶扎出馬尾,而是繼續保持這種披散的模樣。
就這樣散落著,很好看。
“孩子犯錯,不是應該自主交代錯誤嗎?”
妃英理皺皺鼻子,努力拿回一點點屬於母親的威嚴。
“可是我感覺自己沒有做錯啊。”
公生的嘴角洋溢笑容。
“那我們就這樣繼續僵持下去吧,罰你不能吃午飯!”
用力抱住。
妃英理不讓面前的男孩離開自己,甚至是主動襲身上前,壓住小腹一下的部位,弓著腿像蟒蛇一樣綁住公生的雙腿。
“明顯是母更加餓啊,我並不需要這麽急切吃飯的。”
公生忍不住笑出聲來,手親昵的撫摸在妃英理的後腦,滑過自己梳理的細順黑長發。
這根本算不上懲罰啊。
“但是我知道,你會心疼我的,哼!”
猛然抬起頭。
公生嘴角的笑容停止,錯愕的看向抬頭看向自己的妃英理,她的嫵媚面容向著自己,眼神裡滿是志在必得,抿住的小嘴笑起來像個貓咪。
一句話,將自己打敗。
而且母后的手指, 就戳在自己心臟的位置……
被要挾了。
“沒錯,我會心疼的。”
不會像蘭宅一樣,曾經被工藤新一闖入過一次,妃宅從沒有被人闖過。
無論誰被妃英理的容貌所吸引而來的追求者,還是因為公生的地位而追上來的投資者,他們都沒有成功過。
相濡以沫,維持十年。
公生體會過失敗的滋味,而這個滋味只有很少的人讓自己嘗到,比如面前的妃英理。
抬起頭,妃英理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裡只有面前的男孩。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你可以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第210章 心疼)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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