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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六點五十,警視廳交通科監控指揮中心。
本應該是交通科的地盤,又一次被搜查一課征用了,還是沒打招呼的那種。
公生推開門,走進監控指揮中心,燈火通明,徹夜至今。
因為爆炸案已經徹底結束,沒有新的爆炸事件發生,搜查一課在公生整理出的線索裡進行擴展,用一夜的時間將四位犯罪嫌疑人全部確認,包括作案動機。
共通點,這些人坐下的案件都被工藤新一所破獲,進入監獄,並且因為進入監獄的緣故,導致家庭悲劇發生,出獄後面對殘破不堪的家庭,需要金錢支撐。
炸藥的來源已經確認,來自於安西環球地產公司的炸藥倉庫。
沒錯,就是公生之前處理的法務,雖然是敗訴收尾,卻一口氣扳倒一位議員,而安西環球地產公司則被鈴木財閥、旗本財閥、枡山汽車公司(皮斯科)三家一起吞並。
也是在經濟混亂時刻,沒人知曉儲存在倉庫的炸藥被人全部運走。
沒錯,全部。
根據警視廳的估算,恐怕這一次案件裡已經爆炸與尚未爆炸的炸藥加起來,也只有總數的三分之一。
“白鳥警部,情況怎麽樣?”
公生走向白鳥警部的位置,同時觀察四周圍搜查一課人員的狀況。
昨天的爆炸導致工作量加重,傾斜在剩下的這群人身上,而沒有在場的身影,恐怕不是死亡就是在重症監護室。
“毫無進展,麻煩你了。”
一副重症監護病人的模樣,左手戴著醫用固定護板,腳也不是很利索,想要站起身來迎接,卻沒有力氣起身。
只能重新坐下去。
“我們時間比較緊急,開始工作。”
沒有時間客套。
公生忍不住撇嘴,眼睛斜看向四周,卻沒有看見在人群裡看見佐藤美和子的身影。
沒有‘姐姐’與‘媽媽’這種生物,公生的人生字典裡只剩下‘工作’。
工作是最好的鎮靜劑。
畢竟公生的人生字典裡,不可能會有‘哥哥’、‘爸爸’、‘嶽父’、‘爺爺’等詞匯。
如果有……
“想必路西法的邀請函是最好的禮物。”
公生找到昨天的座位,將已經摸透的警視廳系統接管並操控。
超大熒幕上,原本是共通播放四個監控視頻,最快的速度為四倍速,但是這樣緩慢的速度,很多搜查一課的警員也需要停頓與回調。
眨眼的功夫,就會漏掉很多東西。
甚至可以說,他們一夜的成果基本上等於零,無數次的眨眼,讓漏掉的東西增加,最後會變得毫無收獲。
以及,每個人的瞳孔凹陷,精神萎靡,根本無法專注精神,從監控視頻裡找到線索。
公生進行視頻調整,從原先的四個框架,瞬間變換為二十四個框架,橫六縱四的排列。
而視頻下方的倍速也在不斷的提升。
二倍,四倍,八倍,十六倍,三十二倍,直到最為極限的六十四倍。
只可惜不能更快。
公生感覺到一種悲哀,這個時代的科技真的無法跟上自己的極限。
視頻播放。
公生只需要直視,看著面前瘋狂播放的畫面,只要察覺到某一個畫面上有任何相關的線索,就瞬間敲打鍵盤,停下二十四個同時播放的監控視頻其中一個,將監控視頻截取圖片,提出,再繼續播放視頻。
這是結束?
不,這只是開始。
公生操控起另一台電腦,腦海裡模擬電腦上的系統操作,將東京地圖調出,開始像昨天一樣將線索的歸納在地圖上,並且標注時間、行駛方向、以及車輛情況,是否有人上車、下車,這些過程裡是否有拿去攜帶任何物品。
眼睛,依舊緊盯視屏,察覺到有線索出現,黑色的保時捷。
公生迅速轉移操縱之前的電腦,視屏回調,定格,截取圖片,繼續播放。
“他在做什麽?”
一個搜查一課的警員詢問一句,打破寧靜。
現在整個交通科所掌控的東京城市交通監控錄像都在公生的控制下,所有的道路監控都呈現在面前,一條道路又一條道路的甄別。
“他在用最為直接的辦法找到線索……但是這麽快的速度,他真的能看清嗎?”
站在大熒幕前,之前負責搜索監控視頻內線索的警員開口回答。
這是三天內的全部監控錄像。
畫面裡,六十四倍速的快放,所有的車輛與人影就像是線條般,一瞬間你看見一個稍粗的線條波動一下,可能是人,可能是車輛,再消失掉,換成其他的線條波動。
人的眼裡根本無法跟上這樣的倍速。
搜查一課的警員只能看見線條忽上忽下,無法看清任何有用信息。
“我在思考另一個問題,二十四個監控視頻同時播放,除非是熟記東京的所有街道,否則根本無法將視屏信息迅速歸納在地圖上……”
“他是怎麽做到的?”
因為正常人能夠記住家旁邊的路線,記住喜歡吃的飯館,喜歡去的娛樂場所,喜歡去的休閑場所,但是不可能所有的街道全部記住。
就算是此刻在場的搜查一課老刑警都無法保證,準確記住東京十三區所有的街道。
但,另一邊的屏幕上。
東京地圖,瘋狂增加的紅色箭頭表明車輛行駛的方向,所經過的道路,經過道路時候的時間,還有對應的監控圖片。
這些信息是不重複並且不關聯的,可能這個視頻有這一段的信息,就立刻進行摘取,在登錄在東京地圖上。
“視頻量已經過去一半了。”
深深咽下名為震驚的口水。
一名警員回頭看向時鍾,從男孩進來時候自己準備去倒水,現在自己倒水回來並且喝完,隻過去十五分鍾。
而三天內的視頻文件,則在快速消耗。
另一邊大熒幕上,除去東京地圖外,還有兩個人的照片。
一個淡金偏銀色長發的外國大漢,身高近一米九,穿著黑色的大衣,戴著黑色圓禮帽,眼神犀利。
另一個則是身材魁梧的強壯大漢,身高同樣近一米九,身形強壯,方框臉,帶著呆板的墨鏡,大鼻子,大耳朵。
人物信息很快被調查出來,第一個黑衣大漢的名字是‘黑澤陣’,但人物檔案信息極為普通,更像是虛假身份。
有過買煙的記錄,以及坐船與坐地鐵的記錄,似乎曾經還前往過某個島嶼的記錄。
後者,跟在‘黑澤陣’身邊的魁梧大漢,姓名為‘魚塚三郎’,信息檔案相同,是偽造的信息。
幾乎所有記錄與時間都與前者一直,表明兩人是一個團體,共同行動。
車輛信息也出現在熒幕上。
黑色老爺車,保時捷356A,車輛信息暫無,表明曾經是某位大人物的私藏品,至少黑市裡不會出現這種車輛。
“差不多了,我能找到的信息只有這些。”
只要想,公生可以用最為粗暴的方式抓捕怪盜基德,也能用最為土鱉的方式找到琴酒所有的線索。
只要他的車輛行駛在道路上,他就沒有辦法隱藏自己的行動。
一點點的拚湊,包括昨天發生爆炸案件,琴酒的車輛離開,日賣電台的車輛緊隨其後,到海邊的位置,兩輛車消失在監控區域,最後只有琴酒的車輛離開,而日賣電台的車輛則接到報警。
人的本質就是複讀機。
重複的做一件事,一兩次或許並不明顯,但是像公生此刻的方式,有針對性的將琴酒三天內的所有行動路線鋪滿東京地圖,對方在一天內會三、四次的重複前往某些地方。
可能是組織據點,可能是交易地點,也可能是凶案現場。
琴酒太過小心,但是作為職業殺手,很多的細節都會成為一種定性,甚至是他不去這麽做就會自我感覺不安。
也是因為這樣,他會不斷的重複做同一件事,讓自己獲得安全感。
一點都不難。
就像是玩遊戲,對方就是高級電腦,或許會有操作,或許會讓人跟不上電腦的速度,但是電腦操作的固定手法卻可以捉摸清楚。
用三天的記錄找到一個人的規律,進行統計分析,最後得到答案。
在這些記錄中間,有一個海港的區域,在昨天下午發生爆炸後,琴酒停留最為久的區域,他的車輛行駛在這片區域外圍,並且停留在四個位置,又反覆一遍圍繞這片海港區域。
有個共通點,這四個點都是製高點。
殺手的通病,前往現場,尋找最佳攻擊位置與最佳防守位置。
而根據琴酒圍繞這片區域的時間, 可以推斷今日下午交易的時間。
因為狙擊視角會根據時間、光線、區域風速、區域濕度而進行調整,陰影遮蓋住視線,產生不必要的模糊。
他肯定會考慮這些。
因為他是如此小心翼翼的人。
“下午海港區域,集裝箱第三個交錯口,時間是在六點至六點半之間,太陽的余暉會照亮宮野明美所在的位置,而琴酒則會躲在陰影處,在最佳防守位置。”
低聲呢喃一句。
公生用最土鱉的方式,找到琴酒想要‘告訴’自己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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