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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這個男徒很正經》第 6 章 將錯就錯,夜宿土地廟
  陸深臨一柄九環刀使得虎虎生風。

  秦陽邊打邊退,到了門口,只見林相夫被六七名護手鉤團團圍住。

  林相夫沒有武器,展開五行虎嘯拳勉力維持,她左足和右臂以及腰部都有傷,連遇險招。

  然秦陽一人對付陸深臨已感吃力,分不出手去救林相夫。

  眼見左右兩邊護手鉤一齊送至,就要勾住林相夫兩隻臂膀,忽然一匹馬兒基本過來,馬上的人左手拂塵卷住左邊護手鉤,右邊長劍架開右邊護手鉤。

  “上馬!”那人喝道。

  林相夫見那人滿臉凹凸不平,稀疏的胡須,正是早上替自己解穴之人。

  林相夫既厭惡這人長相,便覺他的聲音都特別尖厲,十分刺耳。

  林相夫便不願上馬,這一遲疑之間,“噗”地一聲,右腿又被護手鉤劃破。

  那人跳下馬,“嗖嗖嗖”連出三劍,逼退了左右兩名護手鉤。

  此時林相夫無法多想,一躍上馬。

  林相夫揪住馬韁,四下裡一看,見秦陽被陸深臨步步緊逼,沒有還手余地。林相夫伸手往馬背上一拍,將馬驅到秦陽身邊,呼道:“書呆子!”

  秦陽早已聽見馬蹄聲響,福至心靈,往後高高躍起,縱身上馬。

  馬兒長嘶一聲,四蹄翻飛,衝出旅舍去了。

  奔跑一陣,秦陽聽身後無人追來,好不詫異,回頭一看,只見陸深臨等人圍著一竹青色身影廝打。

  那人手持長劍和拂塵,左衝右突,身材甚是窈窕。

  相距甚遠,秦陽也無法細看其面貌,但總歸是知雨等人。

  再看一眼,發現她只有一個人。

  奇怪,知雨、知晴、知畫和楊風鈴不應該是四個人嗎?

  就這麽一轉念,馬兒又奔出去兩三丈遠。

  秦陽急忙搶過韁繩,緊緊勒住馬頭,“籲。”

  秦陽雙手環繞林相夫身子,左臉貼著林相夫右臉,林相夫隻覺得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頓時不知身在何處。

  林相夫意亂情迷,又驚又或許是喜,林相夫道:“書呆子,你幹嘛!”

  秦陽已經掉轉馬頭。

  “書呆子,你搞什麽!”

  “你沒看見她被他們圍住了!”

  “讓他死好了!”林相夫疑心那人便是中年喪偶的蘭葉春,嫌惡之極,說什麽也不肯回去,伸手來奪秦陽馬韁。

  秦陽怒道:“人家救你!你沒有心的嗎?”

  林相夫眼中噙淚,痛感委屈,那是蘭葉春啊,早就該死了!

  秦陽回身驅馳,林相夫後背撞著秦陽胸口,一陣刺痛,情急之中,林相夫尚不明是何道理。

  老者護手鉤見二人去而複返,右手舉起,連發五六枝袖箭。

  秦陽急忙道:“趴下!”伸手將林相夫往馬頸按去,林相夫依言俯下,既避開了袖箭,倒也免去倒刺衣刺後背之苦。

  至於射在秦陽身上的袖箭,只是刺穿外袍而已。

  陸深臨九環刀逼開那男裝道姑,幾下縱落,來到馬旁。

  秦陽見狀,又掉回馬頭奔跑。

  陸深臨提氣追趕。

  秦陽回望那人(知雨?知晴?知畫?or楊風鈴?)已經脫身,這才驅馬奮力奔跑一陣,看陸深臨漸漸追趕不上,秦陽又讓馬兒放緩腳步,行走一陣,等到陸深臨快追上了,秦陽才讓馬兒快跑。

  這樣跑跑停停,約莫跑出三四十裡地。

  陸深臨雖然緊緊跟著秦陽和林相夫,

但是也跑得氣喘籲籲,滿頭大汗。  秦陽想那人(知雨?知晴?知畫?or楊風鈴?)應該平安,心中大為寬慰,正要讓馬兒加速,馬兒卻磨磨蹭蹭,腳底不住打滑。

  秦陽低頭看時,只見馬臀上插著一支短箭,流出的鮮血順著馬後腿,把馬蹄都染紅了。

  這馬兒也是夠能熬,秦陽過意不去,跳下馬來,輕拍馬兒的頭,好似老友,能通心意。

  秦陽繞至馬後,替馬兒拔出短箭,也拿了金創藥和生肌藥膏,為馬兒上了藥。

  一時間陸深臨從後趕將上來。

  秦陽卻不忍心再上馬,牽著馬兒奔跑一陣。

  遠遠地只見前面數匹駿馬,緩緩行走,馬上的人扯著一面旗幟,正是福威鏢局的人馬。

  林相夫看見哥哥,大喜,對秦陽道:“書呆子,咱們回頭再廝殺一陣。”

  林相夫心裡想著,只要後面打將起來,哥哥聽見了,自然會回頭來幫忙。

  現下陸深臨只有一個人,而福威鏢局卻有一隊人馬。

  秦陽心想,不錯,金刀門奪了福威鏢局的鏢物,二者乃是死敵。

  秦陽輕拍馬頭,“馬兒,馬兒,今日再辛苦你一陣。”

  秦陽一躍上馬,接過韁繩,兩腿一夾,卻向前衝著福威鏢局跑去。

  林相夫大叫:“錯了!錯了!”

  秦陽道:“對著呢!”眼看馬兒跑到福威鏢局馬隊中間,長劍一伸,去挑福威鏢局的旗幟。

  他這是龍泉寶劍,劍鋒過處,旗杆喀拉拉折斷。

  護旗手這才反應過來,伸右掌向秦陽劈來。

  秦陽將林相夫往前一推,喝道:“好大膽!且看看這是誰!”

  只見一道白色身影一晃而過,“砰”的一聲。

  護旗手中掌落馬,發現打自己的乃是少鏢頭林青天。

  護旗手張口結舌。

  “哈哈。”秦陽笑道:“這是你繼母,諒你也不敢不敬!”

  秦陽仍以為林相夫是林盡染未過門的小媳婦。

  但林青天聽了秦陽的話,下意識裡自己添了幾個字,當成“這是你繼母的女兒”,倒也好像沒什麽語病。

  林青天向護旗手呵斥道:“這是夫妹!”

  夫與芙諧音,只不過,一個是第一聲,一個是第二聲。

  秦陽心想:林青天的普通話一點也不標準。

  林相夫受林盡染管教甚嚴,素日極少出閨閣,便是偶爾露面,也是男裝示人。

  故而便是林青天出言提醒,護旗手依然認不出林相夫。

  護旗手覺得旗幟是福威鏢局的門面,“少鏢頭!他拆我們的旗幟!”

  秦陽道:“你們的鏢都被人劫啦,還要什麽旗幟,又有什麽臉面!”

  林相夫聽秦陽總是挑釁福威鏢局,急甚,“大哥,金刀門的人在後面!”

  便聽得身後一匹馬發出長嘶,聲音十分淒厲。

  眾人回頭看時,只見那馬後腿被陸深臨九環刀砍斷,栽頭倒下。

  本來坐在馬上的趟子手,也摔倒在地,陸深臨趕上前去,往趟子手胸口戳了一刀。

  四下裡的馬匹受了驚嚇,亂跑亂撞。

  林青天搶上一步,冷光閃動,手上已多了一把鳳頭斧,單刀直入,徑直往陸深臨胸口劈去。

  只見陸深臨回刀橫劈,秦陽心中暗叫,有好戲,陸深臨的臂膀要遭殃。

  秦陽曾經跟林盡染對陣,知道林家的五行鳳頭斧力點十分奇怪,他這一招直劈表面上平平無奇,但力的著重卻不在斧頭上。

  果然陸深臨右臂被牽製,無法回刀。

  但見陸深臨手腕一沉,刀口轉了個方向,竟往林青天雙腿砍劈。

  林相夫早已經急不可耐,翻身下馬,抓了半根旗杆,往陸深臨後勁橫掃過去。

  只聽得“呼喇喇”旗幟在風中作響,陸深臨一側身,避開旗杆,但臉上卻被旗幟布塊罩住。

  陸深臨不知是使了什麽招數,左掌翻出,在旗幟頂端狠狠一擊,林相夫虎口巨震,旗杆脫手,仍順著力往林相夫胸口撞去。

  林相夫摔倒在地,吐出一口血來。

  此時,林青天的斧頭趁勢挨上陸深臨胸口。

  “嗤”地一聲響。

  陸深臨急忙後躍,然胸襟破開,不知掉了什麽物事出來。

  林青天又是一招“大賢虎變”,繞向陸深臨後腰。

  陸深臨翻身九環刀向林青天頭頂。

  一時間,二人又拆了數招。

  林相夫趴在地上,正好抓過陸深臨遺失之物,張眼望上面一看,大喜,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這是金刀門秘籍,逼他拿拿鏢物來換”

  話是如此,林相夫受傷甚重,爬將不起來。

  秦陽眼見林相夫在地上掙扎,隻得下馬來,抱起林相夫,橫放在馬背上。

  秦陽驅馬跑出二三裡地,天色已漸漸黑了,轉過一個山坳,未見陸深臨追趕上來,而林相夫氣息大亂,臉如金紙,顯然受了極重的內傷。

  秦陽想:應當趕快找個地方給她休息才是。舉目四望,灰沉沉暮色之中,只見路邊的兩株大松樹之後有個小小院落。

  秦陽牽了馬來到屋前,但見院門半掩, 門楣破匾上模模糊糊寫的是土地廟三個字。

  秦陽心道:今夜只能在此住宿了。

  唯恐一會兒陸深臨趕將上來,發現自己的行蹤。秦陽先將馬牽到土地廟後面,找了一棵松樹系了韁繩,趁著暮色割了些青草,堆放在馬前。

  秦陽這才抱下林相夫,來到土地廟,只見廟門大開,這可怪了,剛剛明明院門是半掩的,難道已經有人來了?

  林相夫重傷在身,這當兒卻又沒處可去。

  秦陽朗聲問道:“裡頭可有人嗎?過路人上不著村,下不著店,相求借宿一宵。”隔了一會,廟中並無應聲。

  秦陽便抱了林相夫進去,見廟中無人。

  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的神像上滿是蛛網塵垢。

  像前的供桌卻是擦拭地乾乾淨淨,鋪著一塊青布,上面擺了幾張面餅,並一皮囊的水。另有一個瓷瓶,瓷瓶下壓著一張紙條。

  此時天更黑了,秦陽也看不清紙條上寫的什麽。

  先將林相夫放在供桌上躺了,包袱當枕頭墊在她頭下。

  廟中有殘敗的蠟燭,秦陽點亮了,再看那紙條,只見上面用木炭寫著“此藥可治內傷”六個字,想是臨時找不到筆,所以草草寫就。

  秦陽料想必是知雨等人安排下的,心中著實感激,當時取了瓷瓶中的藥,塞在林相夫口中,又喂她喝了點兒水,稍稍吃了些乾糧。

  秦陽將剩下的面餅吃了,只聽得屋頂上咯噔一聲,多半是有人發出。

  秦陽笑道:“知雨,知晴,知畫,小鈴鐺,你們都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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