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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安全之後,琴酒等人藏身在某個據點內。
琴酒脫去了上衣,露出健壯的身軀和一身血液,伏特加幫他處理傷口,取出子彈,縫合,包扎。
琴酒還不忘看向基安蒂:“記得匯報……行動失利,這是fbi針對我們的陷阱。”
“真的是,陷阱嗎?”科恩的語速比較慢:“沒有追兵。我們逃的,很輕松。”
琴酒意識到了不對勁。
貝爾摩德想要說點什麽,猶豫後又選擇了沉默,繼續撐著下巴欣賞那家夥血淋淋的腹肌。
“會不會是因為boss?”一邊用手機編寫郵件,基安蒂提出了猜測。
琴酒不明白:“什麽意思?”
“在離開之前,我看到boss了。”基安蒂說道:“就在目標那棟房子附近,童大人也在。”
貝爾摩德放下了胳膊,表情很是意外。
科恩陷入了思考,伏特加依然在有條不紊的處理琴酒的傷口。
“boss在下一盤大棋,但還不能確定是不是boss做了什麽。”琴酒說道:“把沒有追兵這件事也匯報進去吧。”
……
烏蓮童收到基安蒂的郵件時,他們已經回到了酒吧。
“boss,基安蒂的匯報。”
烏丸蓮耶接了過來看了看:“哦?真的沒有追兵和伏兵?”
“因為fbi疏忽了吧。”烏蓮童試著接話:“他們和您比當然差遠了。”
“不,這讓我有一點意外。”烏丸蓮耶卻否認道:“一開始那女孩表現出沒有追兵也沒有伏兵的尷尬樣子時,我以為她是在演戲給我看,為了向我隱瞞戰果,就好像她們沒有提到抓捕到基爾這件事一樣。”
那女孩?
“你對狙擊了解多少?”烏丸蓮耶又向烏蓮童問道。
“會一點?”烏蓮童不太確定的說道,她確實擊中過一次靶子,但也難說運氣成分佔了多少,更何況那之後就被琴酒停了狙擊課,血和汗都流在近距離射擊和近身搏鬥上了。
“那你應該注意得到,超出五百碼的狙擊是一件麻煩事:風速的影響極大,準星也要調零,場地勘察與反勘察,更重要的是提前試射擊等等等等……那個高明的狙擊手是很早之前就要布置到位的,遠比琴酒他們發現竊聽器要早,我原本傾向於fbi從柯南處得知了竊聽器的事情後就準備了這一手。”
烏蓮童好像明白了:“但如果fbi當時就想到了這一步,就不該沒有伏兵。”
“所以fbi的主要行動計劃,與這個狙擊手,是兩個不同的人安排的,但後者調動不了更多人手,至少不能與前者爭搶指揮權。”烏丸蓮耶已經理清楚了:“最大的可能性,後者就是那個狙擊手本身,既是高明的狙擊手也是精明的謀略家,他至少是一名高級搜查官,但要比前者也就是那位布來克警長低一級。”
“這也是為什麽在琴酒他們撤離後,布來克警長那些人沒有追逐的原因了……即便抓到人,功勞也不是他的,是那個狙擊手的。”
追,如果抓住了組織幾個人,那這次行動的結果就是詹姆斯帶領朱蒂等成員,抓住基爾一個組織成員,而狙擊手單槍匹馬抓住了幾個組織成員。
但不追,那就是在詹姆斯的帶領下,fbi成功逮捕了一名組織成員,狙擊手發揮了主觀能動性,完善了整套計劃。
“至少從這起事件來看,那位布來克警長的表現只是個碌碌之輩,而那個狙擊手倒是個值得警惕的家夥……他是誰呢?”烏丸蓮耶琢磨著:“高明的狙擊能力,優秀的頭腦與判斷力……哦~?會是他嗎?fbi的王牌搜查官、有機會擊破組織的銀色子彈——赤井秀一?”
一邊說著,烏丸蓮耶一邊觀察著烏蓮童的反應,卻沒能從她的目光中察覺到異色……原來不知情嗎,這就沒意思了啊。
感到失望的烏丸蓮耶把手機還給烏蓮童:“回復一下,就說現階段優先搜尋基爾的下落。”
“那暗殺任務還有毛利小五郎那邊……?”
“‘dj’只要不是棒槌,肯定會注意到今天有人在針對他,接下來一段時間會很難下手。而且排除掉對方也有別的方法,比如輿論手段什麽的,只是比較難掌控而已。”烏丸蓮耶並不在意:“至於毛利小五郎嘛……看在那位毛利蘭的份上,暫時不處理那個偵探和那個男孩了。”
其實烏丸蓮耶挺想現在就把柯南送進組織的實驗室裡解剖一下換取藥物開發進度的,不然以後柯南被別的人殺了豈不是浪費。可惜雪莉目前叛逃失蹤了,而實驗室裡剩下的那群棒槌只能糟蹋了這個稀有材料。
“那個,關於毛利蘭……”烏蓮童提醒道:“boss之前是稱呼平時的毛利蘭為‘毛利小姐’,出來比較少的那個意識才是‘蘭小姐’。”
聞言,烏丸蓮耶的目光迅速凝重起來,顯然是意識到了自己在此前失言了:“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
“明確的知道boss和毛利蘭這個約定的只有我,但柯南和幾個一起參加那個遊戲的小朋友是聽過boss對兩個毛利蘭的稱呼的,也許能注意到。”
“好。”烏丸蓮耶點點頭,目光一轉又問道:“‘他’和哪一個毛利蘭的關系更好一些?”
烏蓮童想起來毛利蘭恢復記憶康復那天,烏丸酒良一個人在桌上擺了兩碗抹茶的樣子。
“看不出來,都挺好的吧。她確實是一個惹人喜愛的女孩。”
“那遊戲裡結婚的是哪一個?”
“是‘蘭小姐’,因為‘蘭小姐’可能沒有在現實裡結婚的機會,借遊戲的機會體驗了一下。”
烏丸蓮耶點點頭,起身走向了廚房。
“rum,給我a系列藥物所有試驗品的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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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柯南找了個借口,溜出事務所來到了fbi安置水無憐奈的杯戶中央醫院。
被朱蒂和詹姆斯領進病房的路上,三人拉開了話匣子。
朱蒂:“你們看到昨晚的新聞了吧?”
柯南:“土門康輝先生暫時退出了競選呢,因為其父親爆出了醜聞。”
詹姆斯:“如果黑衣組織知道,就算他們什麽都不做這個人也會退出競選,不知道會是什麽心情。”
朱蒂:“我聽說,正是日賣電視台最先掌握了這個黑料,土門康輝答應水無憐奈的專訪,就是因為水無憐奈提議了以隱瞞這個消息作為交換條件。但那只是水無憐奈的自作主張,電視台完全沒收到任何消息,直接把土門康輝的專訪與黑料一起播放了出來,大賺了一筆名氣呢。”
詹姆斯:“所以說,明知道有能夠讓土門康輝下台的黑料,水無憐奈卻依然串聯起了暗殺土門康輝的計劃……她好像有點不太聰明的樣子?”
柯南:“……”
這時朱蒂看向了站在病房門口守候的赤井秀一:“秀!”
赤井秀一看了過來,目光落在柯南的身上,與他對視。
然後赤井秀一問道:“小弟弟,昨天后來與你們對話的那兩個人,是誰?”
“那是烏丸酒良,就是之前我們說過的那個銀座的酒吧老板,酒吧裡面擺文物的那個。”朱蒂搶答道。
“另一個呢?”
“對哦,另一個是誰啊,也知道組織的存在嗎?”朱蒂也朝柯南問道。
“你們說童姐姐?”柯南一副懵懂乖小孩的模樣,眼睛賊溜溜的轉了一圈。
為了保護他與灰原最大的秘密,肯定不能直接說懷疑她是變小的宮野明美,因此柯南選擇性的說道:“她叫烏蓮童,是烏丸叔叔在鳥取縣的遠房侄女。”
“侄女?”朱蒂覺得不對勁:“之前我們查資料,沒查到烏丸老板在日本還有親戚吧?”
柯南眨眨眼,想起了在黃昏之館時烏丸酒良說過的話:“好像聽說, 烏丸叔叔的家族很早之前就遷往英國了?”
“我們調查的結果也是這樣,這四十年來,那個家族似乎和日本已經斷開了聯系才對。”朱蒂覺得可疑:“為什麽會多出一個在日本的侄女,而且我們收集到關於烏丸酒良的情報完全沒有提及這件事呢?”
柯南也沒想到朱蒂會這麽多疑,覺得這樣下去有些危險,趕忙擺擺手:“嘛,烏丸先生可是一個充滿正義的偵探,說不定就是一個‘庇護了遭遇危險,無處安身的女孩子’的故事呢。”
“我也覺得可能是這樣。”引出這個話題的罪魁禍首赤井秀一此時讚同的柯南的話:“這位烏丸先生似乎能為我們提供不少幫助,也許後面的事情我們也能多邀請他來提提意見。”
與此同時赤井秀一微笑的看著柯南,一副‘你懂的’表情。
朱蒂的目光在赤井秀一與柯南之間反覆移動,有些疑惑起來:“你們是不是有什麽秘密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