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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凶手的身份已然揭曉,柯南生怕烏丸先生再整個活,借他之口挑撥起這三個阿姨打起來,趕緊開口自己完成推理。
就這柯南還提心吊膽的怕烏丸先生再插一腳。
不過已經進了認罪環節,病房門外還是一點動靜沒有。
被指出的犯人高阪樹理也交代了自己的作桉動機:原來死者是明知道自己的兒子得了流感快要痊愈了,故意叫他去找高阪樹理的兒子一起學習來排除競爭對手。而因為那次流感,不僅高阪樹理的兒子沒能中考,高阪樹理自己當時懷有身孕也因此流產,抑鬱了許久。
“不過真遺憾呢,其實之前有人告訴過我,蝶豆花茶具有解毒的作用,我才會選擇它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喝它。”高阪樹理看著地板,說著自己的心情:“我希望,蝴蝶豆說不定可以在我下手犯桉之前,幫我淨化掉在我心裡蔓延的那股黑色的殺意。”
咦?這種話……莫非?柯南一怔,接著好像明白了什麽,轉頭看向門外。
最後高阪樹理被警方帶走了。
柯南跑出門左右看了一眼,找到了已經做離開狀的烏丸酒良與烏蓮童的背影追了上去。
“好過分哦烏丸叔叔,我說話才沒有那麽多的‘呐’呢!”柯南首先吐槽道。
烏丸酒良用他的聲音說出的話,含‘呐’量極高,都引起周圍人古怪的目光了。
烏丸酒良把柯南的變聲器還給他:“嗯,第一次嘗試模彷小朋友的口吻不太習慣,多來幾次就好了。”
“不會吧!還要多來幾次!”柯南誇張的驚叫,但聲音並不是很大。
“下次再遇到桉件,如果你的推理速度比我慢的話就再玩一次吧。”烏丸酒良笑道:“我覺得挺好玩的。”
“騙人。”柯南立刻說道,臉上掛上自信的笑容:“烏丸叔叔其實認識那位高阪阿姨吧?高阪阿姨是酒吧的客人,與烏丸叔叔和童姐姐認識,所以烏丸叔叔才不肯露面……蝶豆花的事情,也是烏丸叔叔告訴她的?”
柯南能夠推算到這一步,並不出乎烏丸酒良的意料,也不會對他產生威脅。
反倒是,如果柯南提都不提就跑了,那烏丸酒良才要擔心這小子悶聲報警去了。
“是啊,因為是對花草茶的興趣大於酒精的客人,我隻好把我對此不多的知識全都賣弄出去了。”烏丸酒良‘坦白’道:“說起來,
使用蝶豆花的雞尾酒不少,尤其前幾天毛利先生與那位安室先生來的時候,也給他們推薦了幾杯。”
貝克街的菜單上,有幾款名字帶‘宇宙’、‘星空’,大多都含有蝶豆花——很容易調製出深紫深藍的漸變色,符合人們對宇宙的印象色。
“哦,這樣啊。”柯南扯了扯嘴角,即便如此,那位大叔還是什麽都沒想起來。
“所以,毛利先生這位徒弟是什麽路數?看起來應該滿精明的。(在現場卻一言不發裝作沒有想到。)”烏丸酒良明知故問。
柯南不疑有他:“他也是黑衣組織的成員,代號波本,據說地位和能力都蠻高的。嘛,上次在列車上才正式確認了他的身份,他應該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才對。”
其實有‘衝失昴’在身邊,柯南一開始就知道那個人就是波本,只不過要掩蓋衝失昴的真身,就要拖到列車事件之後,才告訴烏丸先生這件事。
我覺得他不知道。烏丸酒良心想,至少波本目前為止的匯報並沒有提到他自己有暴露的風險,至於是波本真的沒注意到,還是藝高人膽大覺得自己兜得住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想怎麽做?叫朱蒂小姐來包餃子?”
“不,他身上,還有些奇怪的地方。”柯南說到:“烏丸叔叔遇到我們的時候有聽到嗎?他說自己過去的代號叫‘零’,在那之前他對身後倒計時的孩子喊出的‘zero’有特別的反應。”
“多半是與他的真名有關吧?”烏丸酒良猜測道:“安室透這個名字是假名的可能性比較大。”
柯南意外的抬頭看了一眼烏丸酒良,然後才恍然:“對了,烏丸叔叔是在英國長大的,所以沒聽說過‘那個說法’吧?”
“哦?”烏丸酒良挑了挑眉毛。
“就是秘密警察啦,一般說法是隸屬於警視廳公安部的特殊部隊,也有說是隸屬於警察廳警備局警備企劃課,總之是從事臥底活動的秘密警察,因為身份需要保密,所以有【ZERO】這個外號。”柯南解釋道。
烏丸酒良:“……”
烏蓮童:“……”
“會不會太捕風捉影了些?”他又問道。
秘密警察ZERO這個說法未免有些‘坊間傳聞’的感覺,就好像網文裡的‘龍組’一樣,類似職能的部門可能會有,但會不會叫這個名字……他們不會羞恥嗎?
不過柯南呢,他家裡在警視廳有關系啊,所以能夠確定這個傳聞是確有其實的。
“所以只是有這個猜測而已。”柯南只是說道:“我還想再觀察一下他。”
一邊說,柯南悄悄回過頭,向後看去。
……
被烏丸酒良與柯南討論的主角,安室透就跟在他們身後十米外。雙手插著褲袋走在走廊上,毫不掩飾的自己的行蹤,就好像只不過見事情結束準備離開醫院,剛好與他們是同一條路線一般。
然而看著烏丸酒良與柯南的交流,他的神情愈發古怪,最後還是忍不住摸出手機,給貝爾摩德打了電話。
“什麽事?”貝爾摩德的語氣好像不是很待見他。
“毛利小五郎身邊的那個聰明小孩,”安室透的第一句話就讓貝爾摩德心中一凜:“好像與那位帶著烏鴉的先生相談甚歡啊,他究竟是誰?可別說你不知道他。”
電話的另一端,貝爾摩德雙腿交疊在一起:“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雖然我不知道你和那位先生之間的關系,但我可以讓大家都‘知道’。”安室透如此說道。
只要我把我看見的事情說出去,他們會怎樣判斷就是他們的事情了,尤其是基安蒂啊、基安蒂啊、還有基安蒂啊。
貝爾摩德的臉色一黑,瘋狂的思考能把波本搪塞過去,至少能拖幾天是幾天的說辭。
最後,她如此說道:
“你聽說過……夏威夷酷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