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烏丸蓮耶算了算時間:“貝爾摩德可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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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朗姆的迅速動作,一個神秘的郵箱地址出現在東京市所有的組織成員的手機上。
“科恩,這個郵箱……我記得是童大人的。”
“沒錯,難道說……”
基安蒂與科恩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童大人已經上任了!”
‘兩個白癡……’兩人身後的琴酒心想。
烏蓮童可是待在boss身邊的,這些匯報的郵件最後自然要交到boss的手中,這應該是取消覲見之後的替代手段。
但是范圍是所有在東京的組織成員,而且要求事無巨細,所有的任務行動都要提前匯報。這又和覲見完全不是一回事。
即使組織的情報組能把組織成員的大部分行為都匯報給boss,但也是在行動之後才能匯報,而現在boss要在行動前就掌控情況。
琴酒察覺到boss似乎要有大動作,但具體要做什麽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有人要倒大霉了,不是fbi就是潛藏在組織裡的那群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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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取縣的一處荒涼地帶,一棟別墅裡,被boss下了命令閉門思過的貝爾摩德,悠哉在陽台支了張躺椅曬太陽,臉上戴著副大墨鏡,身披一件柔順的貂皮大衣。
有些時候,處罰是否有效取決於當事人的心態。就比如對某些心理素質強大的學生來說,停課思過那不叫懲罰,叫放假。
只不過,在一旁小桌上的手機響起之後,貝爾摩德向上推開了大墨鏡,露出的雙眼卻帶著倦怠的黑眼圈。
“誒呀,‘美好’的時光這麽快就結束了。”看到朗姆轉述的命令後她滴咕著:“看這樣子宮野明美還活蹦亂跳啊……呵,‘烏蓮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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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視廳裡,一位年輕警官走出了管理官辦公室,掏出手機看了看又隨手刪掉了剛剛收到的郵件。
年輕的警官半睜著眼睛,垂眸看向腳下的路面,嘴角處的嘴唇被牙齒輕咬著,對周圍人毫不掩飾‘我有心事’的心情。
不過要是有善良的人去關心他的話,得來的絕對不會是他的回答。被毒舌的懟上一句還算運氣不錯,若是倒霉的話就要被戳中傷口直接破防了。
‘雖說命令是這樣的,但我這種以收集情報為主的臥底人員,根本沒有值得匯報的行動呢。但是連招呼都不打又好像在東京沒我這個人一樣,好尷尬啊。’
這時迎面走過來一個人,是一位同樣穿著警察製服的女性,有點雜亂的黑長發,空氣劉海,左側鬢角的一縷長發和部分發梢被挑染成紫色。
端正精致的五官,一副很大的細框架圓框眼鏡後,是棕黑色的童孔,溫和淑雅,有著一副親和力十足的面容。
“看這樣子,你也收到了?(朗姆的命令)”對面的女性朝年輕警官問道。
松平薰,警視廳的犯罪心理學顧問,至於代號則是莫斯卡托(moscato)。
“不然呢?難道我們中還有誰會獨特到被區別對待不成?”年輕警官回答道:“你有正事要說的話,請盡快開口,借錢除外。”
兩人邊走邊說,松平薰對於對方的口氣早已經習慣:“我就是想問問你……關於那個郵箱地址,你知道那是誰嗎?”
“我怎麽知道?”對方失口否認:“我們倆是一樣的工作單位,你不知道的事情我又哪來的渠道了解呢?”
“你確定要這樣做嗎?”松平薰卻追問道:“在一個犯罪心理學家面前說謊?”
年輕的警官讓嘴角誇張的朝下指去:“所以我平時都不去你們那邊打招呼,
跟你們說話沒秘密啊。”“這樣吧,了不起的心理學家小姐,你再猜猜我心裡在想什麽,猜中了我就告訴你你想要的。”
“此時此刻你在想什麽我是看不出來了。”松平薰回答道:“至於剛剛,應該和我發愁的是同一件事。”
同為臥底情報員的她也在想要不要強行打個招呼的事情。
“那你是有什麽見教嗎?”
“就是沒有主意,才來找大警官打探消息啊。”
“那你還是沒猜對啊,嘿。”
“哦?警官先生已經有主意了?”
“我覺得——”年輕的警官拖了個長音,然後嘴角一歪:“乾脆向伏特加學習一下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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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賣電視台裡,知名節目主持人水無憐奈看著自己的手機,面色陰沉,似乎正在下一個決定。
考慮了幾分鍾,她做出了決斷,在背下那個郵箱之後刪除了郵件。
然而她剛剛把手機揣回衣兜,就在一段震動後聽到了自己的手機鈴聲,嚇了一跳的同時慌慌張張的把手機拿了出來。
“喂?洋子桑?……現在去食堂?……給我介紹一位名偵探?……哦,好的,我很快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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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大朗姆的短信時,白朗姆(sliverrum)並沒有在醫院上班,而是去了看守所探視他的一個朋友。
這位朋友並不是組織成員,只是他的一個普通朋友。
發生在對方身上的事情,就算他這個組織成員聽了,都覺得為對方可惜。
簡單地說,多年前對方的全家的人都被一夥爛人燒死了,前兩年對方回了老家,這兩年來一個一個的弄死了那夥爛人報了仇。
結果前段時間剛剛解決了最後幾個,就被偵探破了桉,下了大牢。
最讓白朗姆沒法理解的,聽說那個偵探還是對方自己寫信找來的。
見到友人之後,白朗姆先花了五張福澤諭吉讓一旁看守的獄警到外面吹吹風,然後才開口說道。
“誠實桑,當初我們分別前我就勸過你,有煩惱盡管可以和我商量一下,我的人脈還是很厲害的。可你——,唉……”
如果麻生成實的事情早點讓白朗姆知道,他隨便找個戰鬥派的同事來幫忙,一晚上就能把那些阿貓阿狗都揚了,而且那些都是毒販子,以組織對毒物的態度,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上級打個報告順便還能在後續清理上要些援助。
可惜那個時候他雖看出來麻生成實有些深沉的心事,但勸了幾句後麻生成實也沒說,他總不能自曝自己是個犯罪分子。……最後得知麻生成實的經歷時,已經是對方入獄之後的事情了。
“沒關系,最後這樣的結果我並不後悔。”麻生成實搖搖頭,那笑容淒婉:“如果不是被偵探先生當場阻止了,我其實打算在手刃最後一個仇人後自殺的。”
數月前的那晚,他斷絕了最後一個目標的呼吸後走出房間時,房門外居然站著一個男孩。那個與毛利先生一起來島上的小男孩一口道破了她的作桉手法,並說出了他決定自殺的打算,還將他父親留給他的遺書拿給他看。
最後說了些讓麻生成實有些難懂的話:“也許我還可以更早一點的阻止你的復仇行動吧……我也不知道了,就當做是我向福爾摩斯先生的妥協好了……總之,你沾在手上的血,要去用律法的懲罰來清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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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的時候,烏蓮童拿著手機走向了烏丸蓮耶,有些遲疑的說道:“boss……剛才我收到了幾封郵件……”
烏丸蓮耶接了過來,入目第一封郵件是:
【即將開車去接琴酒大哥。vodka】
咧起嘴角笑了一下,烏丸蓮耶將郵件全都查看了一遍,手機還給了烏蓮童:
“先把其中的代號和郵件地址全都背下來——我說的是‘背’下來,然後把郵件刪掉。以後如果與我分開的時候或者場合不方便的時候,就自己把郵件內容背下來後刪掉郵件,之後再向我轉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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