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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術風雲》五火夜山莊照明月
  蕭文來到山莊大門門口,只見大門緊鎖,山莊火這麽大,卻沒有有人救火的跡象,蕭文施展輕功,從牆壁上翻了進去,方慧也跟著翻了進去,只見地上不光有被燒死的人,還有被殺死的人,蕭文在院子裡踱步,忽然一陣冷風吹過,帶來的不是寒冷,而是殺氣,蕭文趕緊躲了起來,只見從院子上空有幾個人摸了進來,他們輕功極佳,沒練過武的人可能還以為是黑天的貓頭鷹。他們比貓頭鷹凶狠的多,他們身上的殺氣讓人膽寒,他們人不多,但一落地,便開始分頭行動,緊接著,慘叫聲接踵而至,蕭文意識到不好,但自己畢竟敵眾我寡,便趕緊趕到秦紅藕房中,秦紅藕還在熟睡,蕭文趕緊叫醒了她,道:劍莊有危險。秦紅藕還在睡夢之中就被拉了出去,等到他們躲在牆頭後,看見有一夥黑衣人拿著刀衝了進去,秦紅藕才大夢初醒,嚇得面無血色,拉著蕭文道:我娘呢。

  蕭文道:我帶你去找她。還沒來到房中,就聽見房中一陣激烈打鬥,蕭文剛想進去,但幾個黑衣人就衝了出來,手上的刀都帶著血,秦紅藕在低聲啜泣,又不敢出聲,黑衣人走後,蕭文帶著秦紅藕進到房間裡,只見秦紅藕滿身是血,倒在地上,秦紅藕衝了上去,蕭文也隨後趕上,秦紅藕撐著最後一口氣道:保護好我女兒。說完便咽氣了,秦紅藕抱著屍體痛哭,蕭文知道多待一刻就多一分危險,便拽起秦紅藕便離開了房間。可外面危機四伏,不知道走到哪,沒準就會碰上黑衣人,正當這時,忽見劍莊遠處起火,火勢很大,蕭文和秦紅藕躲在牆後裡,聽著很多黑衣人趕了過去。蕭文和秦紅藕趕緊趁機逃走,他們連夜逃出劍莊,來到一片深山密林的一個山洞之中,方覺安全,才停下了腳步。這時,秦紅藕終於忍不住痛哭起來,這仿佛就是一場噩夢,可卻永遠醒不過來。蕭文安慰她道:我一定會給劍莊的人報仇的。這時其他人也不知道哪去了,原本氣派無比的枯榮山莊,也瞬間化為灰燼了。

  一天一夜,沒有水,沒有食物,蕭文和秦紅藕躲在山洞裡,口渴使他們不能忍受,蕭文道:我去找些水喝。秦紅藕起初並不想讓蕭文走,但她自己也口渴難忍,便道:早去早回。蕭文剛要出洞口,急忙又退了回來,秦紅藕嚇得不敢出聲,蕭文道:你是誰?只見有一群人走到洞口停了下來,為首一人,打扮整齊,極其秀氣,皮膚白皙,身著一身紫衣,腰配一把寶劍,劍上鑲了一塊好玉,玉上有一手好字,寫道:柳。足見此人有多狂妄,那人用他極有威嚴的聲音道:在下是紫氣東來劍莊二弟子,柳宇。不知閣下可是蕭文?蕭文吃驚道:在下正是,不知閣下怎知我的姓名?柳宇笑道:我奉家師之命,因大師兄柳宇遲遲不回,特派我來尋找,誰知枯榮劍莊竟在前天前慘遭滅門,只能沿途打聽,從村民口中得知,一天前夜裡有一男一女闖進深山,我等便在大山上找了起來,終於找到了這個山洞。

  蕭文道:多謝兄台搭救。柳宇笑道:小意思,蕭兄客氣了。不知可知我大師兄柳宇在何處?這時,秦紅藕也走了過來,深深一揖,道:多謝公子搭救。柳宇問道:這位是?蕭文道:她便是枯榮劍莊秦壁和杜錦緞的女兒,秦紅藕。柳宇道:秦姑娘不要過分悲傷,家師一定會召集武林正派人士為枯榮劍莊和秦夫人討回公道的。秦紅藕道:多謝。柳宇道:那麽我們就出發吧。蕭文道: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凶手是誰,他們在暗,而我們在明,倘若我們公然走上街頭,

恐被凶手偷襲。柳宇道:說所言極是,那不知蕭兄有何良策?蕭文轉過身對秦紅藕道:秦姑娘,我知道你會易容,現在能否將我們倆易容。秦紅藕道:這個恐怕難以實現,我走的匆忙,根本沒帶易容的工具。柳宇道:既然不能,那麽二位就換上我們弟子的衣服,躲在人群裡,量他們也發現不了你們。蕭文道:只能這樣了。  蕭文和秦紅藕穿著一身氣宗弟子的衣服,可秦紅藕畢竟是女兒家,即便穿上了男人的衣服,也很容易讓人看出來,所以他們不敢耽擱,連日連夜趕往紫氣東來,走了三天三夜,途經一座小鎮,大夥實在累的不行,秦紅藕因為連日奔波,晚上還要露宿街頭,得了風寒。蕭文道:柳兄,秦姑娘風寒很嚴重,要不我們在這休息一夜吧。柳宇道:我也正有此意,此處小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要是離開這個小鎮,恐怕還得三天三夜見不到人煙,只不過,越是這樣的地方,越容易有埋伏,我等還是小心為上。蕭文道:柳兄說得有理,只不過秦姑娘她急需救治,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秦紅藕已經發熱的昏了過去,蕭文背著她來到了小鎮唯一的醫館,醫館裡坐著一個老頭,看起來年近古稀,應該是這個小鎮德高望重的老人,蕭文走了進去,將秦紅藕輕輕地放在椅子上,秦紅藕從昏迷中蘇醒,道:蕭公子,我很難受。蕭文道:沒事,看完了大夫就好了。蕭文對老人道:老人家,求您給看看吧。老人走了過來,號了號脈,道:沒什麽大事,是得了風寒,只不過要多休息,切不可再勞累,按我開的這些藥抓,按時吃,在床上休息個一周估計就沒事。蕭文道:多謝老人家。老人道:不謝不謝,治病看人是我的本業。不知二位從哪裡來,我看二位不是本地人吧。蕭文笑道:我們倆是去走親訪友,途徑此地。老人笑道:原來是這樣。

  蕭文拿好了草藥,背著秦紅藕來到了柳宇找的客棧,秦紅藕又昏迷不醒,他將秦紅藕放在了客房的床上,蓋上了被子,轉身剛要出去找人煎草藥,秦紅藕一把抓住了蕭文的手,道:能不能多陪我一會。蕭文看到她眼睛裡的淚水已經溢出,一個剛失去親人的人,內心肯定十分痛苦。蕭文笑道:我不走,但是我得給你煎藥啊,煎完藥我就回來,行嗎?秦紅藕點了點頭,蕭文微笑著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他先找到了柳宇住的客房,就在隔壁,道:柳兄,讓你的人幫我把草藥煎了。柳宇便讓一群弟子去辦了,屋子裡只剩下柳宇和蕭文兩個人,蕭文道:這座小鎮確實有些奇怪。

  柳宇道:你看出了什麽破綻了嗎?蕭文道:還沒有。只不過剛才那郎中很關心我從哪裡來,讓我不得不提高警惕。柳宇道:不知秦小姐現在好點沒?蕭文道:還是很嚴重。柳宇道:或許他們已經把我們都已經包圍了。蕭文道:是我拖累了你們啊。柳宇道:你太見外了,為朋友死,我心甘情願。蕭文道:多謝。兩人又悄悄地說了幾句,弟子們把草藥煎好了,蕭文拿著煎好的草藥來到了秦紅藕的房裡,蕭文將秦紅藕從床上扶起,又將草藥在兩個碗裡來回倒換,確認草藥已經不再滾燙,蕭文拿起了匙,一口一口慢慢地喂秦紅藕,秦紅藕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蕭文用毛巾幫秦紅藕擦了擦嘴,又將秦紅藕扶回床上躺著,用被子將秦紅藕蓋得嚴嚴實實,不留一絲縫隙,蕭文道:喝了熱水能好些了吧。秦紅藕點了點頭,蕭文道:別亂動,別漏風,等到你出汗的時候,病就會好多了。說著,蕭文又起來檢查門窗都是否關嚴,確認無誤後,蕭文坐了下來,道:你困嗎?困就睡一覺,醒來就會好的。秦紅藕道:我不困。蕭文道:那我陪你坐一會。秦紅藕道:謝謝你。蕭文笑道:我們倆之間就不用這麽客氣了。秦紅藕笑了,這是自從劍莊被滅門後,蕭文看到她第一次笑。

  夜深了,小鎮一片沉寂,安詳的小鎮,平靜的夜晚,恐怕任何人都要舒舒服服地睡一覺,可致命的危險本就是潛伏於無形之中,小鎮街上的安靜被打破,有一路人在跑,有一路人在追,跑的人裡還有個人背著一個人,只見追的人口中念念有詞,一定要抓到背著人的那兩個人,貓和鼠的遊戲在小鎮上演,兩路人一直追到山林中,只見跑的那撥人分成了兩撥,一路人向大道跑,背著人的那個人向小路跑,追的人也分成了兩路,少部分人去追大路的人,大部分人都去追小路那兩個人,小路崎嶇不平,追的人累的上氣不接下氣,跑的人背著個人好像還很輕松,追了整整一晚,天已經快亮了,追的人眼看就要追上了,可誰知那兩個人在黑夜之中就像人家蒸發了一樣,再也找不到了,累了一宿的他們連下山都走不動了。

  蕭文扶著秦紅藕從柴房中出來,聽到黑衣人已經走遠,蕭文長出了一口氣,扶著秦紅藕又回到房中,秦紅藕問道:黑衣人為何走了?蕭文道:我和柳宇事先商量,他假扮我們引開了黑衣人,又讓幾個弟子回紫氣東來請他師父來救我們。秦紅藕道:為何我們不走?蕭文道:這個小鎮就是他們的據點之一,我們已經被他們盯上了,如果貿然出去,只會成為他們的獵物。秦紅藕問道:柳宇一個人不會有危險吧?蕭文道:他對付他們還是綽綽有余。秦紅藕道:才這幾天你就了解他了?蕭文道:談不上了解,只是他很有自信。

  正說話間,忽然有人敲門,那人用低沉的聲音道:屋裡有人嗎?蕭文示意秦紅藕不要出聲,蕭文輕輕地將秦紅藕放進床下,自己躲到了房梁上,不一會,那人推開了門,點燃了燈,坐在了凳子上,蕭文仔細一看正是這個客棧的掌櫃的,蕭文屏住呼吸,那個掌櫃的環顧了一下四周,便招呼一群夥計進來了,道:莊主也真是的,人都已經走了,還讓我們再檢查一遍,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有一個夥計道:莊主就是謹慎,何況這件事不容有失啊。掌櫃的道:得,得,你們要是不放心,你們就再看看。那幾個夥計便又在屋裡又開始檢查,屋子不大,一個夥計很快注意到床下,他剛想用刀去試探床下,一把匕首已刺進他的咽喉,蕭文用上了方慧姥姥教他的暗器手法,那個掌櫃的看到一把匕首從天而降,嚇得摸了摸腦袋,看到了房梁上的蕭文,道:快殺了他。

  可惜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只見蕭文從天而降,一劍便了解了那個掌櫃的姓名,幾個弟子一擁而上,蕭文急忙招架,其中有一個夥計將秦紅藕從床下拽了出來,秦紅藕虛弱不堪,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蕭文頓時心亂,趕緊用第二把匕首了結了那人性命,可就在出手的一瞬間,一個夥計一刀砍在了蕭文手臂上,還好蕭文躲閃及時,手臂只是深深被割了一道口子,蕭文趁勢用右手將那人砍死,經過一番惡鬥,蕭文終於將那群夥計全部殺死,可左臂的傷口流血不止,秦紅藕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幫蕭文包扎上,蕭文坐在地上,滿頭大汗,嘴唇發白道:我們得趕緊走,這地方已經不安全了。秦紅藕幫蕭文拔出了兩把匕首,蕭文伸手放回了劍鞘裡,兩人一攙一扶地走出了客棧。

  柳宇披著黑鬥篷,看到後面的黑衣人已經被他給甩在山上了,便把用棉花做的假人扔在了地上,用樹枝遮遮掩住,自己便要趕回小鎮,心想:那客棧畢竟也非安全之地,一定要趕快回去接應蕭文。柳宇剛到客棧,便發現滿地屍體,也不見蕭文與秦紅藕,便知道這裡發生了一場惡鬥,蕭文和秦紅藕已經逃走了,心想:蕭文他們倆的處境一定很危險,我得趕快找到他們。

  蕭文和秦紅藕剛出客棧,便感覺到村鎮出口周圍埋伏著人,蕭文帶著秦紅藕迅速躲進了旁邊一家雜貨店,雜貨店的老板剛要驚呼被蕭文捂住了嘴,雜貨店老板還要反抗,蕭文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終於安靜了下來,蕭文慢慢地把劍收了回來,那雜貨店老板立刻跪倒在地,小聲叫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這時,從簾子後面走出來一個中年婦女, 看樣貌是雜貨店老板的媳婦,也一齊跪倒在地,和他丈夫一塊叫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秦紅藕看著蕭文,示意不要傷害他們,蕭文將他們倆扶起道:別無他意,只要你們別出聲,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兩個人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過了許久,才恢復正常,那老板娘松了口氣,看著秦紅藕道:我看這位姑娘面色蒼白,似乎有病在身,我去給她下碗熱湯面,讓她暖暖身子,那老板也道:老婆子,快去。那老板娘剛要轉身進屋後,蕭文道:停。你們倆誰也不許走。那兩人只能站在那裡,大眼瞪小眼。

  秦紅藕對雜貨店老板娘說道:大娘,不必了。沒想到,那中年婦女一把抓住了秦紅藕的脈搏,卡住了秦紅藕的咽喉,徑直就退回了簾子後面,蕭文大驚,立刻出手去救,可那男子擋在了前面,他本不是蕭文的對手,但蕭文手臂上還負著傷,那男子也不戀戰,盡可能的發出聲音吸引同伴,過了不多久,一群黑衣人已將蕭文圍在大街上,蕭文擔心著秦紅藕,可眼前又有這麽多黑衣人擋在眼前,經過一番廝殺,還是沒能突破重圍,別說去救秦紅藕,就連自己能不能出去都是一個問題。漸漸地,蕭文覺得手中的劍愈發沉重,自己的意識也開始模糊,就在將倒未倒之際,遠處傳來了柳宇的喊聲,蕭文便失去了意識。

  一條幽暗又深邃的街道,中年女子掐著秦紅藕的脈搏,秦紅藕的臉色蒼白,中年婦女在猙獰地笑,好像就要一頭野獸,要吃了秦紅藕一樣,忽然那中年婦女張開了嘴,一張嘴足有盆口那樣大,朝著秦紅藕咬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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