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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先生先前是不信的,不過洛心似說的繪聲繪色,說在辦公室這家夥天天冷冰冰的,誰吃飽了撐的敢高攀這種領導。鄺先生仔細尋思,的確就算看到許君來,他們倆也總吵架,洛心似鬧騰的很,估計許君只是貪新鮮,新鮮勁兒過了就算了。
“那你還在珺先工作,我說你不會跳槽吧?”
“那不一樣,珺先工資高!而且我這不有比賽嘛,珺先保送我參加的比賽,如果我離開珺先的話我還要賠一大筆錢呢!哎,剝削加壓迫,我不敢反抗呀!”
“對你也這樣嗎?”
“那可不!那姐弟倆都是做生意的好手,跟做生意的談戀愛,怎麽想都是虧!還不如安安心心搞事業!”
鄺先生呵呵,小姑娘這麽善談,他也跟著呵呵著,這個過程中鄺先生的司機一直豎著耳朵聽,洛心似清楚的看著他還挪了兩步,估計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詞吧。
白骨精看著Alice,Alice攤手,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洛心似突然這樣,平時在公司挺和諧的。
回辦公室的途中,Alice一直盯著洛心似,盯的她渾身不自在。
“坦白從寬,說,搞什麽小把戲呢?看把你能耐的,還尥蹶子,描述一下我哥怎麽尥蹶子的唄!”
“嘻嘻,剛才說的太嗨了,忽略了事實。”
“你還知道尊重事實呀?我看你到時候怎麽跟我哥交待。”
洛心似也不願意呀,許君在她眼裡簡直是良人典范,有顏值有技術,不過現在的情況,如果自己還跟他如膠似漆,外面那些人又要興風作浪,看不得別人好,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為了事業和比賽,豁出去了。
回到辦公室,放下雙肩包之後,她又遇到了一個問題,自己的辦公桌非常亂,拿著圖紙有點沒處下手的感覺,鍾催催笑話她亂的出奇,她說自己亂的特別有規律,千萬別讓阿姨收拾她的辦公桌,不然她啥也找不到了,靈感都沒有了。觀察了一分鍾,洛心似最後移動了綠蘿的位置,他們辦公室每個人的桌子上都有一盆綠植,是讓大家累的時候休息眼睛的,白骨精的最為精致,每周一花,有時候還放荔枝玫瑰,整個辦公室都是甜膩的味道,其他人基本都是懶得打理,洛心似來一株水培綠蘿,鍾催催更是省事:一盆仙人掌,連水都省了,有的女同事比較文藝的會放一盆多肉植物,每天還帶著植物曬太陽,財務阿才的綠植比較金貴,是一株富貴竹,不過因為富貴竹,Alice跟他吵了好幾回,富貴竹本身好養好看,但是在辦公室寓意“富貴足”,沒有上進心,Alice一直想讓他換成發財樹,奈何阿才此人比較執拗,就是不肯,現在這株富貴竹已經長大一米高了,而Alice每天都想著怎麽順手牽羊換掉富貴竹。
最近許君非常喜歡直接站在洛心似後邊看她畫圖,畫不下去的時候她還會看看一些古城的圖片找靈感,現在正在看的是泉州,古厝之間,茶肆,戲台,古城的有趣之處就是大量原住民仍然生活在自己的祖宅之中,這裡與其他古城的不同之處是人,人依然住在古城裡,而不是一個只能參觀的商業化空殼。
趁她喝水的間隙,許君把剛才被她放到地上的綠蘿撿起來,在她右手邊收拾出一個花瓶的位置,把綠蘿放到她右手三點鍾方向,既在她的視線范圍之內,也不至於阻礙她放東西。
“我剛放地上的,你又給提上來了。”
“每天對著電腦,看點綠色植物會好一點。”
倆人正說著話,洛心似的手機突然響了,原來是Alice,此時此刻她正盯著他倆的方向,對話框裡的話是:“讓我哥尥蹶子看看啊!”
洛心似對著尥蹶子唏噓,剛要回復,許君突然皺著眉。
“尥蹶子是什麽意思?”
洛心似抱緊手機,“你怎麽知道的?你會讀心術呀?”
許君指著電腦,她忘了自己的微信正開著電腦版,這也算被他抓個正著吧。
不過也不能全賴她,這回Alice把自己害慘了,她只能一五一十的告訴許君,許君聽完,表情更加擰巴了。
“尥蹶子?”
許君附耳,“改天你尥蹶子給我看看。”
洛心似石化了,果然自己說的太起勁兒,胡說八道的太嗨了。
許君走之後,洛心似對著那盆被擺放的整整齊齊順帶著還被許君修剪了的綠蘿大吐口水。
兄妹倆能動手從不瞎嗶嗶,一個動手偷富貴竹一個動手剪綠蘿。
說歸說,鬧歸鬧,她還是要繼續設計,設計最後還需要一個名號,她該怎麽稱呼鄺家老宅那些偏安一隅的植物角呢?
看著綠蘿的她突然呼之欲出一個概念:有機社區。
就像他們辦公室一樣,安排了這麽多的綠色植物,就是創造一個有機生活的社區,生活處處都有驚喜,就像現在她看著綠蘿想出的名字一樣,拿起那瓶綠蘿,把綠蘿放在自己的心口,哈哈大笑。
此情此景對於其他人來說只能用兩個詞語來形容:
詭異,撒狗糧。
以阿才為首的老辦公室人覺得她用腦過度以至於不太靈光。
以Alice為首的霹靂八卦嗑糖天團覺得她這是撒狗糧,畢竟許君特意給她擺的綠蘿,洛心似不知道自己後方的風起雲湧,排山倒海。
現在什麽都講究有機,洛心似對自己這個有機社區的概念也有自己的方法,就像這綠蘿和仙人掌一樣,放對了地方都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沃土,滋養著那些快要乾涸的思維,這樣想著,她輕輕放下綠蘿,又奔著鍾催催的仙人掌去了,看著她抱著仙人掌來回看,白骨精默默的將自己昂貴的花瓶和花瓶裡的說不出名字漂亮的花兒們藏在自己的桌子下,再看洛心似把玩仙人掌的程度,又默默的把自己昂貴的限量款絲巾解下來放在了花兒上。
果然她看完仙人掌就走到了白骨精身邊,阿裡先生看著這一幕,剛要笑就被白骨精一腳踩在腳面上,並且來了一個凌厲的眼神,老天爺知道這個小姑娘到底要搞什麽,反正不能讓她琢磨自己的那瓶花就是了。
“妍妍姐,這兒!原來不是有瓶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