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年的十二月農歷十七,冉秋葉生下一個六斤六兩的帥小夥,喜得貴子,讓何雨柱高興好幾天。
借著春節的名頭,何雨柱擺了好幾桌,請大院裡眾人吃了一頓飯。
何雨柱那冤家許大茂,得知死對頭生了一個兒子,氣得好幾天吃不下飯,感歎這老天爺為啥這麽不公平?
六七年在何雨柱的兒子何真的出生,而圓滿落幕。
至於為什麽取名何真,這純粹就是孩子外公取的名,老人家說希望這個孩子,一輩子做人真真實實,真真切切,至於寓意,何雨柱自然也能猜到一些,既然老人家覺得這個名字好,那就叫何真吧!
許大茂的女兒取名許小媛,那小丫頭,長得白白胖胖,完全不像許大茂,倒像秦京茹,除了眼睛,有那麽一絲像她爹。
何雨柱也慶幸這丫頭像媽不像爹,不然自己那是真說不清了。
六八年,整個大院平平淡淡,何雨柱依舊過著鹹魚的日子,自己深處時代的浪潮,卻是依舊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何雨柱這小日子過得既安逸又有點小緊張,或許是因為同樣沒有工作,冉秋葉和秦京茹反而成了閨蜜,兩人每天帶著孩子買菜做飯逛公園,成了一對無話不談的好姐妹。
至於這個無話不談,顯然真正的秘密,秦京茹還是沒敢說出來,她和何雨柱那晚發生的事,她其實比何雨柱還怕,畢竟女人的名聲在這個年頭,可不是說著玩的。
許小暖隻比何真大半歲,但是那體重卻是比何真壯實太多,對於這個孩子,許大茂雖然有些遺憾不是男孩,但是看著寶貝女兒,他還是挺開心的,沒有和這個年代很多農村地區重男輕女。
加上他放映員的身份,外快那是比工資還多,家裡條件那是一等一,許小暖從小就沒缺過吃的。
除了這一點,另外一個原因自然在於何雨柱這了,或許有種對小丫頭愧疚,何雨柱借著冉秋葉和秦京茹的姐妹關系,每天有啥好東西,都得喂小丫頭吃。
這也造成許小暖才一歲多,卻是成為這個年代難得的小胖墩,那小手臂,一圈一圈的小肉肉,讓秦京茹好一頓抱怨。
時間一眨眼來到六九年,這一年冉秋葉再一次懷孕,成功生下一個閨女,取名何花,這名字何雨柱覺得太土了,但是卻受到全家人一致同意,這名字在這個年代,可是很時髦的。
這一年,何雨柱對面的秦淮茹家,也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賈梗初中畢業了,選擇上山下鄉插隊去了,去做一名光榮的知情。
棒梗的離開,何雨柱對秦淮茹那警覺心又有了反彈,這兩年秦淮茹家是真不好過,盡管扎鋼廠已經恢復滿額工資了,可隨著幾個孩子的長大,家裡開銷那是一天天上漲。
棒梗有了那偏心奶奶照顧,還算過得去,但是那小當和小愧花兩丫頭,瘦得全是皮包骨。
秦淮茹家那水平,簡直回到六一年光景,兩個小丫頭為了一口吃的,故意接近何真和許小暖,故意帶著玩,順便偶爾來何雨柱家裡順口吃的。
剛開始棒梗見到,依舊是揪著頭髮把倆妹妹揪回家,但是隨著秦淮茹家生活水平下降太快,棒梗也或許長大一點了,懂得一個成語叫臥薪嘗膽,所以也開始放任倆個妹妹去何雨柱家打秋風。
對於這兩個小丫頭,何雨柱到也不省那一口吃的,升米恩,鬥米仇,這種小恩小惠,反而更能讓兩個小丫頭感激他。
棒梗之所以選擇初中畢業後上山下鄉,
和家裡的生活水平,肯定離不開關系,隨著棒梗的離開,秦淮茹仿佛如釋重負一般,臉上竟然多了一些往日沒有的笑容。 何雨柱偶爾看到秦淮茹臉上的笑容,卻是心裡更是提起十二分警覺,但是好在秦淮茹或許已經知道,現在的何雨柱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被自己撩騷就能上套的單身漢,所以並沒有主動來找何雨柱。
反而她每天洗衣做飯,陪院子裡婦女老人聊天幫忙,這倒讓她贏得不少好名聲,甚至還有人主動給她介紹起對象。
畢竟現在何雨柱早已經結婚,現在都是兩孩子的父親了,她和何雨柱之前那點閑言閑語,早已經隨著時間流逝,被大夥選擇性遺忘。
何雨柱見她也沒有繼續來撩自己的意思,頓時松了一口氣,現在的秦淮茹對他來說,早已經沒了當年的吸引力。
他現在就算面對冉秋葉,也沒了往日那種一碰就硬的激情,男人嘛,都懂的,老夫老妻都是隨著愛情慢慢變成親情。
當任何一件上癮的東西,變成常規任務似的工作,那這事也沒了往日那種感覺,不管男人女人,都一樣。
六九年底,冉秋葉還是去上了環,兩人商量過後,覺得兩個孩子足夠了,現在一男一女,兩口子都伺候不過來,時常還得讓一大爺夫妻幫忙倆照看。
七十年代的時光緩緩來臨,何雨柱仿佛徹底融入這種這個世界,他已經分不清自己曾經是不是還有一個名字叫張鵬,因為每天夜裡醒來,枕頭另一半的女人,還是那個叫冉秋葉的女人。
隨著孩子漸漸大了,各種小鬧心的事,也越多越多,何雨柱這才感覺做一個奶爸沒這麽容易呀!
隨著浪潮漸漸穩定, 先前幾年,冉秋葉還時常說要去繼續當老師,可現在兩個孩子帶著,早沒了那個念頭了。
生活就是這樣,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七零年底,聾老太太再一次摔了一跤,這一跤摔得有點嚴重,幾乎再也不能行走,甚至時而還有點說胡話。
何雨柱知道聾老太太撐不過這一關,原本明年就虛歲九十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
何雨柱見老太太精氣神一天不如一天,就和一大爺夫妻倆商量,要不提前給老太太辦一個壽宴,一大爺同意了,聾老太太拉著何雨柱的手,也讚同了。
就這樣,在七一年春節過後,何雨柱為聾老太太辦了一個九十歲壽宴,這場壽宴,不止大院裡大夥幾乎都到齊了,就連燕京某部門也派人來道賀,老太太那天精神勁特別好,一整天都是樂呵著。
何雨柱還特意請扎鋼廠照相館的王師傅,專門跑一趟,給大夥照了不少照片,準備拍了一張整個大院的集體全家福。
聾老太太還特別要求和幾個孩子,拍單獨拍幾張,何雨柱也順著她老人家心意。
其中一張照片裡,聾老太太左手牽著何花,右手牽著胖嘟嘟的許小暖,腳邊還站著一個正在吸吮手指的何真,小當和小愧花兩個年齡大一點的女孩站在背後,露出好奇的神情看著相機,聾老太太露出滿是皺紋的笑臉,樂呵著露出只有兩顆牙齒的嘴。
壽宴過後的第十天,聾老太太在一個雨夜,安詳的去世,那一夜,何雨柱也露出久違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