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見到堂姐離開後,原本羞答答地神情,頓時開始釋放天性,小臉那股傻乎乎的傻妞勁,一下就上來了,開始釋放本質。
“傻柱,他們為什麽叫你傻柱?”
何雨柱被這傻妞第一句話,就問住了,有這麽問人話的嗎?
不過了解這傻妞性格的他,到也沒多想,乾脆也別那麽拘謹了,站起身,一邊從抽屜裡,拿一些昨天從大佬家帶回來的糖果出來,一邊說道。
“其實就一外號,叫啥都沒關系,愛叫啥叫啥,來,吃點糖果!”
秦京茹一農村妞,平時哪裡有什麽零食,見到何雨柱手上的糖果,頓時就被吸引了,連忙接過糖果,眼睛冒光,一個個糖果仔細打量著。
何雨柱見她這傻勁,無奈搖了搖頭道。
“等下回去,再拿一點回去,我這裡還有點!”
秦京茹頓時欣喜地點頭道。
“那可謝謝您了!”
“吃吧,還有!”
何雨柱帶頭剝開一顆奶糖,塞進嘴裡,奶香味十足,讓腦海中的迷糊勁去散一些。
秦京茹也有樣學樣,剝開一顆,塞進嘴,那甜甜的味道,頓時就吸引住這個沒見識的傻妞了。
她看著坐在一旁的何雨柱,睜著大眼睛,笑眯眯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裡對他的好感,瞬間增加不少。
她心裡美滋滋的想著,如果自己能嫁給他,那就好了,以後自己也是城裡人了,每天吃好喝好,還有糖果吃,這種日子,簡直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生活。
何雨柱此時酒還半醒,如果知道這傻妞這樣想,剛剛這糖,他是肯定不會拿出來了。
在這個世界待了一個多月後,何雨柱也漸漸適應,覺得這小日子挺好的,原先下半身那點事,他也開始思考了,既然這個年代,只能找一個,那幹嘛還找和秦淮茹有關系的人。
何況這大傻妞,雖然模樣還算可以,身段也有秦淮茹那七分水準,但是何雨柱覺得這傻妞不太適合自己,兩人以後肯定沒什麽共同話題。
再說,如果拿樣貌和身段性格等,綜合到一起來打分,秦京茹在自己心目中,最多也就6分,滿分10,秦京茹最多剛剛及格。
而和三大爺一起教書的那個冉秋葉,冉老師,樣貌和身材還有性格,起碼可以打7.5分,唯一的缺點就是她的家世,在這個年代有點小麻煩,但是那些也可以克服。
所以,綜合考慮,和秦京茹這事,他心思也淡了,不過作為男人,人家一閨女來找你,也不能直接拒絕太乾脆不是,再說,這傻妞,性格挺直爽的,認識一下也沒什麽。
何雨柱見秦淮茹打水這半天都沒回,頓時有些尷尬,他和秦京茹也沒什麽可聊的,兩人吃著糖,秦京茹就乾巴巴看著他笑,這大半夜,怪嚇人的。
“那個,京茹呀,這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還得回去呢?來,我這裡還有一斤奶糖,你帶回去!”
“嗯,那我回去了!謝謝你,傻柱哥!”
看著那笑得傻妞傻呵呵的樣子,何雨柱就知道了,這傻孩子,完全聽不懂自己這是在趕人。
行,那正好,何雨柱從抽屜拿出一個油皮紙包裝的糖果袋,裝滿一斤這樣子,特意打好包裝,遞給秦京茹。
傻妞笑嘻嘻接過,走之前,還不忘把桌子上兩顆奶糖拿走,美滋滋回秦淮茹屋了。
何雨柱看著傻妞的背影,搖了搖頭,原著中,自己真是精蟲上腦,
這種玩意,也恨不得馬上抱上床,哎! 回到屋,剛關上門,正準備洗洗睡,秦淮茹招呼也沒打,推開門,提著暖水瓶走了進來,也不看何雨柱,徑直走到桌前,放下暖水瓶,一句話沒說,氣呼呼離開了。
這啥玩意呀?
不管了,睡覺!
秦淮茹回到屋,看到桌子上,秦京茹拿回來的糖果,頓時一陣心酸再一次湧上心頭。
以前傻柱,有什麽吃的,都是第一時間拿過來給自己家,現在還知道藏起來了,白天大門還上鎖,這不明擺著的嗎?
但是就算知道何雨柱已經變心,秦淮茹也沒辦法,只能默默承受這一切,她唯一的武器就是撩騷,現在也失去效果了,她就已經隱隱約約明白,自己可能要失去這個男人了。
心不甘,又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秦京茹躺在炕上,臉上依舊掛著興奮和喜悅,嘰嘰喳喳詢問何雨柱的情況,秦淮茹有一搭沒一搭回著,她已經看出,這傻妞對傻柱,顯然很滿意。
秦淮茹此時心情如同一個七歲小女孩,自己玩了多年的洋娃娃,突然就要被別的女孩搶走了。
明明之前,自己對這個洋娃娃,談不上多喜歡,但是看到別人喜歡,而且馬上就要搶走了,這種即將失去的滋味,難以言喻。
秦淮茹沒什麽性質談論傻柱,一旁的斜眼婆婆,到興致勃勃,和秦京茹說起傻柱的事。
並且鼓勵她盡快搞定傻柱,到時等她嫁進這個大院,兩家人就住對門,自己家幾個白眼狼以後喊傻柱就喊小姨夫了,到時去傻柱家打秋風,也名正言順了。
這個老太婆,還有一個小心機,沒說出來,等秦京茹嫁給傻柱了,那自己這到處撩騷的兒媳婦,也就死了那條心了,不然說不定哪天就和傻柱睡一起去了,壞了賈家的名聲。
雖然,自己兒子已經去世多年,但是這些年,這兒媳婦也算盡責,對這個家,也算進到做兒媳,做母親的責任。
可秦淮茹那不安分的心,她又不是不知道,她生怕有一天,秦淮茹拋下三孩子,嫁給別的男人,到時自己和這三孩子拿什麽生活?
再說,她頂替了自己兒子的工作,就有義務和責任,把三孩子養大,自己這把老骨頭,也不祈求其他,隻想把這個家管住,讓三孩子有飯吃,有房睡。
特別棒梗那是賈家唯一的男丁,自己必須保證棒梗的生活質量不下降,如果兒媳真改嫁,到時棒梗是姓賈還是姓王,誰知道?
所以,只要自己還活一天,她秦淮茹,就別想再嫁!
秦淮茹背靠牆壁,聽著婆婆和秦京茹聊得熱火朝天,她回頭,借著昏暗的燈光,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三孩子,再回頭,眼眶淚水再也止不住,咬著被子,讓自己盡量不出聲。
自己的心酸和痛苦,誰又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