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小說這東西純屬愛好,尤其是撲街作者,又不掙錢,大家看的圖個樂子,寫的圖個心情。)
這老虔婆渾身一僵,腳步頓時止住,手中拐杖已然緊緊握住。
“婆婆,怎麽了?”小姑娘猶自不知,見她突然停住,出言問道。
“何方高人,請現身一見。”老嫗心中雖驚,但縱橫江湖多年,卻也不是嚇大的。
“見就不必了,其他人我不管,你想幹什麽我也不管,華山的人不能動。”話音剛落,一盞茶杯突的飛來。
老嫗一見,手中拐杖直點,本以為這一下肯定將茶杯擊的粉碎,卻不料茶杯之上附著一股雄厚內力,不僅茶杯未碎,反而順著拐杖將一股強勁內力打入她的體內,令她腳步踉蹌,後退了兩步。
接著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好,沒想到華山有你這等高人,金花受教了。”老嫗拿得起放得下,說完便吩咐手下放了華山三人。
接著她一言不發,帶著小姑娘走出了酒樓。
這時鮮於路才從酒樓的房梁上跳了下來,越來他聽到金花婆婆上樓的時候,便已經斂息藏了起來。
等薛公遠三人從昏迷中悠悠醒轉,卻發現自己等人竟然在酒樓的客房中。
而鮮於路正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師弟?這是?”
“沒事,那老虔婆武功厲害,你們不是對手也是應該,你們回華山吧。”
三人聞言雖略有羞愧,但想到這麽多江湖客都不是對手,自己三人也不太丟人。
“師弟你哪?”薛公遠問道。
“我還有事,你們不用跟我爹他們說這事。行了,我先走了。”
鮮於路說完就出了房門,徑直來到大街上,租了匹快馬,往那些受傷的江湖眾人追去。
追了一個時辰,終於趕上了這群人,只見這群人形容慘淡,步履蹣跚,有外傷嚴重的,也有內傷嚴重的,甚至還有連行動都不能的,只能俯身在馬匹上,個個垂頭喪氣。
枉他們一向自詡武功高強,卻沒料到會有這麽一天,身如螻蟻,生死由人。
鮮於路遠遠的停下馬,往紀曉芙走去。
這群人一路上受盡了傷痛折磨,對身周發生的事都已經遲鈍,隻想趕緊趕去蝴蝶谷,治好身上的傷痛。
“紀姑姑,你們怎麽在這?”鮮於路上前一步,略帶誇張的說道。
“你是?”紀曉芙聞言,強撐著身子往前看去,卻不曾識得這少年。
“紀姑姑,你不記得我了?以前我在紀爺爺那裡見過面的,我師父是賀老三。”鮮於路年歲不大,又常年練功,皮膚細膩,較之實際年齡更顯稚嫩,望之與十五六歲少年一般。
“賀老三?”紀曉芙因為離家年月較長,卻也分不出到底見沒見過。
不過她性子溫柔,聞言強笑道:“小兄弟,我們這會有要事要辦,你且先離去,代我像你師傅問好。改日紀曉芙再行拜會。”
“我正是看紀姑姑似乎身有不便,這才過來看一看。”鮮於路說道。
“這事你卻幫不了!”紀曉芙看了眼身旁的小姑娘,眼中流露出一絲愧疚。
“姑姑不必如此,我師門自有本事,況我輩男兒,本就當行俠仗義,濟危救困,如何見危難而遁去?”鮮於路說著說著,就連自己都覺得江湖不就應該是這樣麽?
紀曉芙大為詫異,見他眼神堅定,便道:“罷了,如果事有變故,你當盡早脫身。”
“姑姑,
你還沒說是誰把你們打傷的?這人還在追你們麽?”鮮於路拎過紀曉芙拿著的包裹,細聲問道。 “我也不知,我們正是去求醫問藥的。但願這人不再糾纏。”紀曉芙心有余悸,對金花婆婆極為忌憚。
她說了沒幾句,便覺胸口煩悶異常,臉色已有些蒼白。
鮮於路便不再多言,隻一路替她二人遮風擋雨,跑前跑後,偶爾還捎帶一些過路集鎮的美食給小姑娘吃。
經過一段時間相處,小姑娘也認可了這個突然出現的大哥哥,有時還會對著他撒嬌。
就這樣一行十多人,穿山越嶺行了數日才零零散散的抵達目的地。
若非眾人都有內功壓製傷勢,早就倒在了來的路上。
一行人進了谷口,只見這蝴蝶谷之中鬱鬱蔥蔥,風景極為秀麗,其中鳥獸蟲鳴,格外清幽。進了谷就有一種進了世外桃源的感覺。
“哇,這山谷好漂亮!”不悔也就是紀曉芙身旁的孩子,見眾人臉上有了喜色,便也開心的叫了起來。
紀曉芙聞言苦笑,轉而對鮮於路道:“路兒,若事有不可為,速速帶不悔離開。不要管我,知道麽?”
經過幾天相處,紀曉芙對鮮於路的感官還是不錯的,所以這種托孤的想法也漸漸湧了出來。
“姑姑,我明白,吉人自有天相,放心吧。”鮮於路拉著不悔的小手,帶她在路邊采摘著野花,不願讓她沾染這些江湖瑣事。
等他們三人來到谷中草屋跟前時,已經有不少人提前過來了。
不過看他們哼哼唧唧的斜躺在地上呻吟,恐怕是沒有見到胡青牛。
雖然自己沒有改動劇情, 但心裡還是不免揣揣,萬一張無忌沒有學會醫術怎麽辦?
好在這種擔心沒有持續多久,一名粗布衣衫的少年就出來與紀曉芙相認了。
紀曉芙所受為內傷,張無忌看了也覺有些棘手,但他極為在意這個對他好的女子,所以便在胡青牛處多說了些。
後來眾人發現這少年也能治病,便哀求起他來。張無忌仁者醫心,加上好奇心驅使,也漸漸開始嘗試診治這些人。
隨後的日子,張無忌便沉浸在救病治人之中。這些疑難雜症不僅病情刁鑽,就連傷勢也是人為琢磨的,難度極大,讓他有種難以釋手的感覺。
這邊眾人在苦苦哀嚎,那邊少年在忙碌著診治,唯獨胡青牛以感染天花為由不曾露過一面。
鮮於路並沒有與張無忌過多交往,大部分時間會帶著楊不悔去後山隱蔽處練習武藝,閑暇時也帶著她去山谷中采摘花朵,追逐蝴蝶。
利用這段時間,也順便給楊不悔武學啟蒙。教了她自己苦心研磨的新全真心法,前期一樣基礎扎實,只是在中期借鑒了九陽神功的速成功效,提升了下功力。
小姑娘聽說學武藝能保護媽媽,便乖乖的跟著他學習,即使練功再苦再累也不會喊出聲,只是每次小眼眶裡蘊含的淚水,讓人看了心疼。
幾日間,在張無忌的周旋下,以明教弟子受傷為由,將眾人的傷勢複述一遍,獲得了胡青牛的對症治療。
如此一來,眾人本該是逐漸好轉的,可不知怎的,竟然一日好一日壞,斷斷續續的的總是治不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