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比大哥,這個女吸血鬼能不能給她留個全屍?”魚看著女伯爵動人的腰肢,饞的快要流出了魚油。
“唬,唬,大哥,咱們抓住她先別弄死她好不好?”虎也喘著粗氣說道。
“不弄死就沒意思了,她的皮膚太白,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她身上布滿銀之毒的樣子了。”蝦的兩隻眼睛幾乎瞪了出來,他拔出了雙匕首。
“呵呵呵呵呵。”女伯爵露出了極為嫵媚的笑靨,“看來在三位眼裡,我是那種很容易搞定的女人呢。”
“搞定?我們會搞死你!”蝦高高躍起,向著女伯爵飛撲過去。
然而女伯爵的身影如同飄散的薔薇一樣消失,蝦的一擊撲了個空。
嬌豔的身形出現在了樓梯的另一側,她指著虎的身後說道:“你們只顧著進攻,絲毫不管自己的同伴麽?”
虎一回頭,發現站在那裡的魚在不知不覺間被一根細長的木樁穿透,木樁從魚的下身穿入,然後從嘴裡穿出。
詭異的是,變成烤魚的薩卡納並沒有死,他僵硬地仰著脖子,抖動著喉嚨費力地說著:“救...救命...”
“別怕,這是幻象,托拉,你去幫他!”蝦暴喝一聲,再次向女伯爵撲去。
女伯爵的身影則再次消失,然後出現了另一邊。
虎則費力地將魚身體放平,他小心地問道:“薩卡納,你還活著嗎?這樣不疼?”
魚努力地說道:“活著....不疼....幫我把這個拔出去...”
“別廢話,都說了是幻象!”蝦吼著,再次刺向女伯爵。
女伯爵在消失前輕笑了一下:“真的是幻象嗎?”
那邊,虎躺在地上抱住了木樁,用雙腳抵住魚的大腿根,不顧魚的慘叫說道:“那我拔了啊?”
魚被踩住了關鍵部位,疼得要命,但他還是費勁地吼道:“快拔。”
虎努力地一寸一寸把木樁拔出,每拔一下,魚就慘叫一聲。
當木樁終於離開了魚的身體時,魚的口中和下身突然噴出了大量的鮮血。
魚淒慘地抽動了兩下,當場氣絕身亡。
虎嚇得渾身發抖:“埃比大哥...你不是說這說幻象嗎?”
蝦看到魚的慘狀,也呆住了。
這時女伯爵出現在了蝦的身前,蝦立刻擎起雙匕首刺向女伯爵。
寒光一閃即逝,兩根匕首被女伯爵輕易捏住,再也無法動彈絲毫。
“這不是我族的天敵銀匕首嗎?我看,這個才是幻象吧?”
女伯爵的兩隻纖纖玉手輕輕一撚,兩把銀匕首瞬間變成了粉末。緊接著她輕吐一口如蘭的氣息,飄飛的銀粉末被吹到了蝦的臉上。
蝦躲閃不及,有銀粉末飛入了他的眼睛中。
他難受地想閉上眼睛,然而眼瞼穿洞的那隻眼睛卻還是難看地睜著。
“啊呀,這好像也不是幻象,這麽危險的東西可不能弄到眼睛裡去啊。”
女伯爵話音剛落,銀粉變回了匕首的形狀,交叉著插入了蝦的雙目,破壞了大腦。
蝦悶哼一聲,倒地身亡。
這時候,虎已經嚇得失禁了。
他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的想法,坐在自己的便溺裡瑟瑟發抖。
女伯爵輕盈地走到他面前,微笑著俯下身,將紅唇靠近他的耳邊,用充滿誘惑力的語調說道:“那麽,小可憐,可以告訴我你們是什麽人嗎?”
“神....神之銀手公會的...獵人。
”虎牙關戰戰,費力地說道。 “哦,好的,我記住了,你很可愛呢,剛剛還讓你的同伴不要弄死我是麽?”
“是...是....你是誰....”
“我嗎?可能現在的小可愛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哎,不過你有沒有聽說過血欲女爵瑪格麗特呢?”
虎聽到了這個名字後,愣了一下。
血欲女爵瑪格麗特?
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傳說,血薔薇軍團的七位將軍之一?
“啊,不好意思,我年輕時曾經立了一個很丟人的誓言,說是聽了我的名號而不向我膜拜的人類都得死。”
“我...願....”
“晚了呢。”
女伯爵話音一落,虎的腦袋就飛了出去。
接著周圍的幻象散去,房間又變成了不算特別寬敞的洋房。
躲在一邊的琳琳走了出來,眼神罕有的謙恭。
她觀戰之後意識到,像主人這樣最早跟隨真祖的血族,無法用爵級來判斷其實力。
剛剛這一手行雲流水的幻殺盛宴,簡直讓人歎為觀止。
主人雖然因血脈斷絕而降到了伯爵級,但是其真正實力,恐怕仍然是在公爵級以上的。
想到這裡琳琳不由得有些緊張,自己和雷雷最近對待主人的態度,是不是太狂妄了?
“琳琳,你把這裡打掃一下吧,這副樣子別嚇到家畜們。”
“是。 ”性格強勢的女仆今日格外順從。
“不能讓這些蠢貨打斷我的...咳咳...”一瞬間,女伯爵露了一下花癡臉,但看了一眼琳琳就立刻變得很正經。
她嫋嫋婷婷地向樓上走去,但還沒走一半,就變得蹦蹦跳跳,並且發出了“咕嘻嘻嘻”的詭異笑聲。
琳琳歎了口氣。
‘就算再厲害,一犯花癡還是個傻大姐。’女仆默默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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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雷已經來到了異端審判所的高牆之外,他在一處沒人的地方隱去身形,然後跳入高牆。
一落地,他就感到一絲詭異的氣氛。
自己好像來晚了。
門內有幾個聖痕之皮的獵人控制住了出入口,幾個受傷的人被獵人們捆綁著押解出去。
雷雷就很鬱悶。
他知道這些人就是這一陣子給凱因大人搗亂的吸血鬼獵人,所以想著過來弄死他們,再去找凱因大人邀邀功....不對,也不是邀功,這些事情都是眷屬應該做的。
然而凱因大人居然先他一步過來了。
真是失態。
少年血族無顏去面對凱因大人,隻好默默離去。
而此時,真祖大人正在審判官的房間裡坐著。
而蘇伊士審判官坐在他的對面,臉上依然帶著微笑。
這時一名獵人走進來,對江笑談說道:“公會長,那幾人已經帶走了。”
這位聖痕之皮的新任公會長點了點頭,眼睛依然盯著蘇伊士。
審判官泰然自若地說道:“那麽,是輪到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