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李浩說什麽,那金鱗信心十足,早已經上了擂台,站在上面,看著他挑釁喊道:“敢上擂台嗎!”
“怕了你不成。”手中白色長槍挽了個槍花,李浩直接跳了上去。
“鯉小二,以前教訓不了你,現在讓你先化龍,讓你三招。”鱗甲趾高氣昂的說道,好像他就要贏了似得。
“真讓我三招?”李浩突然怪異的笑了笑問道。
這話本是客氣話,但是擂台之上,都已經說出口了,下面還那麽多族人看著呢,鱗甲一時間臉憋得通紅,他沒想到李浩真這麽不要臉,要他讓。
“怎麽,瞧你臉色,說話不算話啊。”李浩笑著說道。
“本王說話算話,來吧,量你那雜色龍的實力,也不足以傷我。”硬著頭皮,這家夥直接嗷的一聲,化作一頭黃龍,竄天而起。
“說好讓我三招啊,我就以人身,接好了!”李浩說完,手中長槍一震,有龍吟聲發出,他這時候實力其實強也隻比這金鱗有限。
祖龍精血還殘留在身體內慢慢吸收,最後盤古送的那塊透明玉塊還沒來得及看呢,只有在觀看開天印象的時候,學得一兩招槍法。
想那混沌魔神多厲害,學得一兩招那也不得了了,李浩運轉功法,甚至都沒現出本體,長槍嗖的一聲消失在手中。
“啪!”鱗甲還沒反應過來,突然整個身體被拋飛,身體傳來一陣劇痛,直接被打下擂台,這會他還有點發懵,躺地上,隻覺三爪顫抖,身上被劃了手臂粗的口子,此時膛著鮮血。
他完全被打暈了,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
“太不禁打了。”上方擂台上,李浩搖頭說道,就這玩意兒,竟然還和自己叫囂,他還沒用力呢。
本以為這家夥能夠撐上一兩招,沒想到這麽脆弱,弱得超出他的想象了。
“你,我~!”鱗甲一口老血吐出,整個人感覺天昏地暗,竟然暈了過去。
“喂~!你別暈,你還欠我的精血呢。”李浩站在上方,見這家夥竟然被自己一句話給氣暈了過去趕緊喊道。
這道傷口,倒也不致命,被幾位族老上前止住了血。
老族長也很震驚,按道理兩人都是三爪真龍,沒可能鱗甲這麽脆弱啊,而且他還是黃龍之身呢。
“小二,你剛才那是什麽槍法?”老族長此時竟然叫起李浩前面的名字。
“族長,我這槍法我自己胡亂想出來的,我沒想到鱗甲這麽不禁打,下手重了點,抱歉啊。”李浩跳下擂台說道。
“胡說,你槍法之中有一絲洪荒氣息,我雖乃金仙,但是存在年月日久,巫妖大戰之時我已誕生,別以為我看不出來,老實說。”老族長眼睛一瞪問道。
“呃,這個,我在化龍池的時候,觀看龍族前輩印象所得,我也就一兩招而已。”李浩說道,只是沒說是開天印象。
“當真?”老族長再次問道。
“當真,當時我就記住了一兩招,沒想到這麽厲害。”李浩說的也是實話。
“恩,你這是大機緣,龍族底蘊深厚,雖然只有一兩招,你也定當好生修煉,仔細參悟。”老族長點頭,信了李浩的話,對於龍族的強大,他是深有體會的。
“小子必不忘族長教誨。”李浩點頭說道。
此時在旁邊昏過去的鱗甲被幾位族老救醒,還有點迷茫,看到李浩後心都顫了。
“精血什麽時候給我?”李浩見他清醒,眼睛一瞪問道。
“你,你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你偷襲我。”鱗甲滿臉怒容,不過確實被李浩給打怕了,剛才他都沒反應過來,自信肉身就能抵擋兩三下,沒想到一下就打傻了。
“我偷襲?你想不認帳?”李浩手中長槍一抖問道,這家夥如果不給,說不得還要給點教訓才行,想要他的命,他沒直接下殺手就已經不錯了。
“鱗甲,願賭服輸,二滴精血,你那三千水兵我也一並交予李浩,事情就這麽定了,來人大宴三天。”老族長此時心情大好,既然是打賭,哪有不兌現的,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面皮之事大於命,很自然覺得必須兌現。
“族長,你竟偏袒於他。”鱗甲臉色難堪,而且已成真龍之身,對於族長的威懾,早小多了。
“我偏袒?此事全族都人盡知,你輸,難道不應該兌現承諾嗎?”老族長皺眉,對於這鱗甲甚至升起了一絲厭惡。
“確實應該兌現。”其余族老也是如此說道,沒聽說打賭不兌現的, 這以後還怎麽見人,修煉之人很少有說話不算話的,而且他們這些妖族本身腦子大多是一根筋,即使修為達到天仙,開啟靈智,心智對人族來說,還是很憨厚,幾乎都是如此。
極少數的妖族腦子好使的,這個和修為關系不大,有些修為雖然強大,也大多如此。
這鱗甲在族長他們說完後,很不情願的逼出兩滴精血,身體搖晃了幾下,而後化作黃龍盤旋,口吐人言說道:“我已成真龍之身,以後和鯉魚一族再無瓜葛,我走!”
“放肆!”老族長還有眾族老聽到這話後,一個個眼露凶色,都是臉色大變。
不過鱗甲還未等老族長他們發火,龍尾一擺,直接離開了。
“真是太放肆!”有族老看著鱗甲離去的方向說道。
“他既然敢走,我鯉魚一族從此也再無此人,族長可稟告龍族,剝奪他的仙籍。”有族老建議道。
“隨他去吧。”老族長擺擺手,成為龍族的鯉魚一族也不少,但是從來沒人像鱗甲這樣成為龍族後,直接脫離族群的。
鯉魚一族即使化龍,但也屬於鯉魚族群,龍族雖然承認,但是總是有些區別對待的,這點大家心知肚明。
以後這鱗甲不管在龍族還是鯉魚一族都很難混,老族長終歸還是不忍心,不然以他天仙修為,鱗甲根本走不了。
“鱗甲心高氣傲,以後遲早闖出禍事來。”有族老說道。
“逐出族群,以後惹出什麽禍事,也是他自己的事,不必管他,準備宴席。”老族長手一揮,不再提此事,心情顯然也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