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在軍營時,他就有所企圖?……他又如何知道你會下棋的?”肖軍師有些糾結起來,孫長久的話讓他覺得自己是在迎合莫明秋數月後的布置和安排。
“這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肖大人,這個花公子心智超群,他不僅善於棋道,而且還肯定功夫了得了!”孫長久繼續補充強化自己的看法。
“功夫了得?難不成你倆也懂功夫?”肖志鵬疑惑得看著孫長久的眼睛,這讓孫長久十分緊張的低下了頭。
“不錯!他定是功夫了得。”孫長安此時插嘴說道。
“如何見得?”看著孫長安瞪大的眼睛,肖志鵬很是意外。
“適才我們見他飲酒,大夥都來勸他,他那都屬於來者不拒了,我估摸著至少喝了有十七八杯,肖大人您想,如此酒量之人,豈能是一文人所能夠的?”孫長安終沒敢直接說出莫明秋的真實身份來。
“是麽?”肖志鵬顯然也有些疑慮起來,花公子是會些功夫的,但向大海呢?向大海肯定也是要多會些的,但如果他是烏夢裡呢?秦族能有不會武功的嗎?如此孫家兄弟的猜測顯然還是靠譜的。
“另外,他與那位辛大師兩人敢千山萬水的來到我武國,難不成他們不怕路上遇到匪人嗎?定然他們是有這本事的了!”見肖軍師處在猶豫中,孫長久補充出一個比較合適的理由來。
“或許是有人將他們送到此處的,然後才進的花谷……。”肖軍師點頭並解釋道,顯然這也是他想過了的,路途迢迢,而如今的武國怎麽可能不遇到幾個土匪,他是向大海,那他身邊的護衛或許就在花谷的周邊。
孫長安和孫長久感覺自己的分析被忽視,兄弟二人有些衝動感,但最終沒敢說出莫明秋的真實身份來。
“你們分析得很多,很好,這位花公子確實是個心機叵測之人,你們繼續監管住他就好!”肖軍師覺得兄弟二人雖然沒有獲得什麽特殊一些的情報,但顯然也是用心了的,於是想鼓勵鼓勵。
“肖大人,是這樣,花公子同我兄長下棋之時,那位辛大師卻讓我看了一些東西,還探問我有沒有在哪裡見過它們?”孫長久試探著說道。
“什麽東西?”肖志鵬瞪大眼睛問道。
“一張圖,又或者是一組圖給它們混淆在了一起,難以識別,所以我記下來的並不多。”孫長久伸手入懷摸出一張折疊著的紙來。
“讓我看看。”肖軍師很是好奇,伸手就將那紙給搶了過去,並順勢打開。
紙上的圖案有些凌亂,但肖志鵬隱約覺得有些熟悉,他轉了兩次方向,隨即確定出正反的方向來,這讓孫長久覺得有些意外。
“他給你們這些後,說了些什麽?”肖軍師抬頭時表情有些激動的樣子。
“這圖不是他給我的,是我憑著記憶,後來私畫下來的。”孫長久努力解釋,並控制住自己的心跳。
“什麽意思?你能記住這些?”肖志鵬覺得很是意外。
“記只能記得這些了,肯定裡面有些疏漏,但也能保證十有八九是對的。”孫長久沒有按肖志鵬的思路來回答。
“十有八,九是對的?”肖志鵬低頭再看手中圖紙,感覺上面的圖案交叉縱橫感十足。
“不錯,那位辛大師拿給我看時,也是數張粗糙圖紙,她隻說讓我識別一下大概的模樣而已。”孫長久繼續解釋。
“然後呢?”肖軍師有些期盼的問道。
“然後,
我就假裝思索的翻看了數遍,於是就將它大致記了下來。”孫長久不想按肖軍師的思維方式解釋。 “然後她說了些什麽?可曾跟你說過,這圖案有什麽別的什麽意思?”肖志鵬只能把自己的意圖直接問了出來。
“我問了一下,她說是行運之路,說能識得這路的人,當也就會幸運無比,而這圖上的符號當也就是這條路的沿路標記。”孫長久改變行運圖和行運標的真實說法,感覺上讓解釋變得合情合理。
“你們可曾認識它了?”肖志鵬有些茫然,自己算是認識還是不認識?他也不清楚。
“此圖我沒給我大哥看過,而且我肯定是不認識的。”孫長久避嫌性的擺手解釋道。
“好吧!這圖我先就收下了!你們也就早些休息了吧!”肖軍師心神有些不安起來,看著兄弟二人,猜測他倆不會再有別的話說,於是打算起身離開。
“肖大人,那明日我們同他下棋該贏還是該輸啊?”孫長久一邊攤手相送一邊順口問道。
“什麽意思?難不成你們還有把握贏他麽?”肖志鵬十分意外的回問道。
“這個……怎麽說呢!這個花公子棋藝確實了得,我們同他比試卻是難分輸贏了,不過我們覺得這花公子也是有弱點的。”孫長久察言觀色的把話說得十分含蓄。
“什麽意思?你該不是說你們輸他那幾盤是故意為之的吧?”肖軍師一臉不信的望著孫長久。
“不是……不是……這起初的這四盤我們都是盡力而為了,奈何能力和運氣都不太夠,所以……”孫長久和孫長安對望了一眼,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能力和運氣?你們有何法子麽?說說看了!”肖志鵬從孫長久的眼神中讀出那份自信感覺。
“肖大人,是這樣的!明日一早以花公子的脾氣來說,定然是會將先手讓於我們的,所以我們能贏的可能性很大了!”孫長久開始點撥。
“能贏?那自然就贏啊!只要你們能贏,就給我贏他個落花流水。”肖軍師有些憤怒感也有些期盼。
“那好!謹遵肖大人之命!”孫長久的自信讓肖軍師有些莫名其妙,他踏在了門口處,一時間沒舍得馬上就走。
“好吧!我就等著明日結果了!”肖志鵬看著孫長久自信的模樣,顯然自己也不知再問些什麽,最終選擇離開。
“二弟,你真有把握明日能贏?”見肖軍師走遠不見,孫長安對自己兄弟的自信感覺有些憂心。
“大哥,他今日喝了多少酒,你沒見到麽?明日一早他未必就能有心神來同我們對決!”孫長久沒有馬上回屋,站在門口處若有所思的回道。
“這……”孫長安顯然還是覺得有些擔憂,但轉念又想,離明日辰時不過只有三四個時辰,這花公子離開時感覺是已經有些醉意了,如果在這種環境下,自己兄弟二人還是贏不了他的話,那早前贏的那盤又是如何一個道理了?
兩人最終進了自己的屋子,而黑暗中隨即步出一人來,夜光之下,泥春門門主秋立峰的臉顯得異常冷漠。
“這兄弟二人看來確有過人之處了!”秋立峰有些感慨:“他們能查探出這些東西出來,那位向大海呢?難不成就那麽簡單?”秋立峰的疑惑讓他有些猶豫不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