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了!”張重覺得紙鶴說話有所保留,於是叫道。
“難怪什麽?”紙鶴不解。
“大師的師傅不是跟泥春門有交情麽,所以這武國對你們金國才……才手下留情了,對不對?”張重露出不屑的表情。
“胡說!能有什麽交情?若是論交情,當是你們文國的國師同他才有更多淵源了!”紙鶴說著生氣的拍起了桌子。
“白嶺上人?他……同這秋立峰也有交情?”張重沒計較紙鶴發怒。
“這個你去問你家國師去,我雷音寺跟你文國白嶺殿還有武國凌雲閣一直都是正常往來,哪裡談得上額外的交情?”紙鶴依然憤怒的回道。
紙鶴的抱怨讓張重覺得有些意外,並且他認真的態度也讓張重覺得有些嚴肅了一點,他想到早前紙鶴給自己見識的玉通塔的封文,當也就估判出一些信息來。
“看來,你雖是文國的狀元禦史,卻還是沒得你家君王的信任啊!”紙鶴看出張重有些懵圈,也就猜出其間道理。
“這不是剛當狀元就打仗了嗎?這個大師您放心好了,我文國的事,我自是回家去問,大師您只需告訴我,你能說與我聽的事就夠了!”張重依然以自信的態度表現。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又能告訴我什麽?”紙鶴提出自己的交換條件。
“我們可是去泥春門了!我們到了泥春門之前,自然先知道一點他們秘密才比較好了!這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張重找了一個自己能給自己打氣的理由。
“我們是去比武的,你又不能參戰,你知道了又有何用?”紙鶴依然刁難。
“恐怕大師去泥春門可不光是比武的吧?”張重詭笑了起來,他同金羽一起望向紙鶴,這讓紙鶴瞬間感覺出來尷尬。
“如果你那向先生在,我們倒是可以交流交流,你如今問這個,全屬多余。”紙鶴想擺脫張重的糾纏,於是打算封嘴。
“好吧!等我問清楚玉通塔的故事,當也是可以來問大師您的吧?”張重也覺得如此狀況下,問這些長遠的事有些多余。
此時夥計上來傳話,說是樓下的都吃好了,於是紙鶴和金羽打算起身。
“不急,不急!我們再坐會。”張重招手讓金羽重新坐下。那夥計不知如何處理,也不敢說話,於是退身下去。
不多會,肖程程跑了進門,並大聲對三人吼道:“你們等什麽?不是說要走的嗎?”
“我們吃得多了些,又喝了這些茶水,怎麽都要方便了以後再上路的比較好,如果在路上著急起來,當是更加不方便了!”張重不急,並對肖程程眨眼睛。
“不是……你敢……”肖程程怒容滿面,又不方便把後話說出來。
“對!對!你們那邊最好先把男女分清楚了!免得到時候大家尷尬了!”張重繼續補充。
張重的話有道理沒道理的,肖程程沒有了判斷力,於是氣鼓鼓的跑下樓去。
此時紙鶴和金羽心甘情願成為配角,於是等待著張重的後續方案。
“我們同他們還有兩天的路,可不能讓他們覺得我們會順他們的意!”張重見兩人望著自己,於是解釋。
“我們出了這前通城,還要跟他們一起麽?”金羽聽出弦外之音。
“有人給咱們帶路,何樂而不為了?”張重表示讚成。
“沒必要吧?這一大群人……”金羽明顯不讚成張重的這一主張,人也著急站了起來。
“他們人多,呼呼啦啦的很壯觀的,等同於是請咱們去的泥春門了!想那秋立峰也得講究些臉面的,當也是不會暗算咱們了!”張重打算安慰一下金羽。
“不是……我們……”金羽還想爭取一下,突然發現張重的表情有點像莫明秋。
“大師意下如何?”張重去看紙鶴。
“無所謂,我是代表大金國去觀武去的,本來就正大光明。”紙鶴不想跟張重的意圖混淆。
紙鶴的話等於讚成,於是三人從屋中晃悠著出來,張重問明茅房所在。
紙鶴雖覺不雅,但想著長途漫漫,確實方便一下比較合適,於是也就跟著一起。如此浩浩蕩蕩的感覺讓那幫年青人皆感無語。
三人分別從馬廄出來,被掌櫃和夥計引領著出了院門,他們的馬匹已經被人給準備妥當,張重沒有猶豫,帶頭上了馬。
“你們的頭呢?”張重左右看著,發現沒有找到起先的粉衣女子還有灰衣肖程程,於是詢問起身旁的人。
“你們跟著我們一起,到了城門後,當是就見著了!”身邊的小夥不想跟張重糾結,直接說出了目標。
“該不是她們自己出城也是需要溝通溝通的吧?”張重做了一個行賄遞銀子的手勢。那小夥不知如何解說,於是將臉扭向別處。
“這位小兄弟,這牌子還於你了,看來我們這屬於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張重說完將懷中的腰牌摸出摔手丟給早前的那名小夥,那人慌亂去接,終是落在了地上,於是蹲身去撿。
張重也不多說,直接催馬前行,而本來打算領路的沒有準備,慌亂間想搶在頭裡,前方有人避讓,如此人馬交錯,亂成一團。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也不完全確定方向,也無意溝通和交談,更感覺是順路在走,好在城門方位是對的。
張重城門處除了守衛兵士外, www.uukanshu.net 正中站著的就是那粉衣秋露還有灰衣小夥裝扮的肖程程。
“二位原來在這等我們啊!跟那些守衛說清楚了麽?我們可以出城乎?”張重呵呵笑著開起玩笑來。
秋露和肖程程並肩而立,衣衫新亮,甚是靚爽,而她們身後此時站著四位大神模樣的人物,服飾各異不說,陰森的面色中感覺出來冷冷的殺氣。
“你少廢話,你不是說你跟泥春門很熟麽?他們你可認識?”秋露大聲對張重吼道。
“這個……不認識,該不是他們是泥春門的人了?”張重假裝看了一下秋露身後的四人,然後搖頭。
“索師哥,你可認識這家夥了?”秋露見張重無所謂的樣子,自己先失了底氣。
“娃娃,你叫什麽名字?”被稱為索師哥的那人年歲看上去大約近四十了,生得虎背熊腰,方正的臉,藍布衣衫,顯得威嚴感十足。
“這位大叔問我麽?在下楊全,木易楊,全面的全。你我應該是未曾謀面,或許我能知道您的名號了?”張重等同於在反問。
“老夫混元掌索春江。”索春江沒有糾結,直接報告。
“喔!索大叔,久仰久仰了!”張重在馬上抱拳。
張重的回復出乎索春江的意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的名號是否得到認可,茫然間等待張重的繼續解釋。
“這其它三位大哥呢?可否我們一一認識一下了?”張重居然打算跳過索春江。
“楊全,你什麽意思?”索春江見被張重忽視,他踏步上前,人也暴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