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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遊傘》三百六十五對詩
  不久後,朱五也回來,大家聚在一起核實情況。

  張重看著朱五嚴肅的表情,於是問道:“朱大哥,可有什麽不妥嗎?”

  “也還好,只是感覺這裡的掌櫃對我們太不熱情了,愛理不理的樣子,好像我們欠他的一般。”朱五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該不是已經知道我們是誰了吧?我們這頓晚飯是否真的就在這裡吃?”張俊警覺道。

  “張大哥,你不是懷疑他們會在我們飯菜中下毒吧?”張重有些緊張起來。

  “我們不得不防,真要這麽就被人給害了,那委屈可就大了!”朱五認真說道。

  張重的大氣場招來的麻煩,以至於成了憂患,於是悶悶不樂起來,此時門外一絲輕響,眾人回身望去,見一男孩探頭進來四處張望。

  見眾人發現了他,忙又把頭縮了回去。

  張重突然想起剛才庭院中事,猜想出他就是那個背書的孩童,於是有些驚喜。

  “你是來找我的嗎?

  靜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諸,胡迭而微?

  心之憂矣,如匪浣衣。

  靜言思之,不能奮飛。”

  張重隨後續上剛才沒有背完的句子。

  那孩童在門縫中分辨出背書的人來,見張重也是一個大個點的孩子,於是有了親近感,他對張重招了招手,示意他出去說話。

  張重沒有顧忌,轉身打算出去,但被張俊給擋在前面,門被打開,那孩子已退出一定距離。

  張俊出門查看了四周,確無他人,於是這才放心,他同朱五等人對了一下眼色,於是眾人都出門,並向四周散開,留下張重同那孩子獨處。

  那孩童一身藍色布衣打扮,穿得十分臃腫,下巴雙垂,感覺胖乎乎的,從年紀上看不過八九歲模樣,兩眼不大眯縫著,顯得格外喜興和友善。

  “你找我有事?可是又有什麽地方不會了,想要我幫忙,對不對?”張重的思維方式在莫明秋的教導之下十分積極樂觀。

  “會背那些算得什麽?又不是你自己寫出來的!”那孩童說話十分硬氣,說得張重笑臉耷拉下來。

  “我可不單是會背書?我寫詩作對子也行的。”張重不想在這孩子面前丟臉。

  “真的麽?那你寫一首詩來,給我聽聽?”那孩童說道。

  “現在嗎?”張重四處看看,顯得有些尷尬。

  “如何不可?我姐八歲就能自己寫詩了,而且出口成章。”那孩子顯擺說道。

  “你姐?”張重問道。

  那孩子感覺自己說漏嘴,於是繼續說道:“你不過就是吹牛的吧?肯定是寫不出來。”

  張重暗自回想,確實想不起來自己八歲是否寫出過什麽詩來,但被這小孩懟著,也很不自在,於是決定反擊。

  “庭院遇小鵝,高聲唱著歌。

  不知歌中意,曲斷求人合。

  好意幫他續,彰顯憐幼心。

  哪知他無義,卻來編排我!”張重隨口道來。

  此詩一出口,那孩童傻愣了一般,這是張重從心而發,讀念出的感情甚是近人,其間的意思也十分明顯,通俗易懂,這般操作使得那孩子完全不知如何繼續操作,過了一會,他轉身跑掉了!

  張重感覺自己大勝,眾人圍攏過來,想聽他到底跟那孩子說了些什麽,如何就這麽散了?

  “他就是個孩子,我們就別去管他了!”張重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贏了那孩子,畢竟有勝之不武的感覺。

  “不如我出去隨便買一些吃食來,今日就簡單吃喝算了!”張俊提議道。

  “也好!這樣也安全。”朱五表示讚成。

  突然身後一陣雜亂,朱五回身查看,見一老者帶著兩個下人呼啦啦的急趕過來,眾人不知緣由,將張重擋在了身後,朱五豁然發現來人正是此客棧的掌櫃。

  “請問,何人是我文國禦史?”那老者來到近前,拱手問道。

  眾人都被問得一愣,於是都轉頭來看張重,張重抬手抱拳道:“正是在下,不知老先生是誰?找在下何事了?”

  因那老者自報是文國人,於是眾人都有親近的感覺,紛紛把扶在刀柄上的手放了下來。

  見張重年輕得有些過頭,那老者有些猶豫,但見四周眾人明顯是將他做為中心,最後還是相信了!

  “老夫盼這天可是盼白了頭,不成想今日終得了這機會,而且還讓我見到了禦史大人。”那老者十分高興。

  護衛見他是一個老者,而且激動異常,也都散了開來,張重隨即露出來全身模樣。

  “老人家,你可是我們文國人?”張重迎上前問道。

  那老者點頭,熱淚盈眶,張重將他引入自己房間坐下,老者開始解釋起來。

  老者名叫趙立印,年歲有六十有余,曾屬文國翰林學士出身,早前要求告老還鄉,回到故土守其家業,不料前腳進家門,這龍安城就被武國奪了去,這五六年裡想是難熬之極,今日見到眾人如同見到親人一般。

  張重試圖安慰,於是說道:“閣老您放心,今日我已來到此,明日一早就取道洛安城,要回龍安城指日可待了!”

  “這武國真就會還我們?”趙翰林問道。

  “當是不難,我們兵伐取之本非難事,不過是顧忌這城中我們文國百姓罷了!”張重解說道。

  “那倒也是……不過這武王恐非善人,真要打鬥,肯定是要連累好些百姓的了!”那老者有些糾結,於是語無倫次起來。

  “城中真屬我們文國的百姓多嗎?”張重問道。

  “城北居多,城南和城東幾乎沒有,大多我國的百姓都逃了!”趙翰林回道。

  “老先生,您如何不逃?”張俊插嘴問道。

  “最初城破之時,武軍將我府宅圍了,想是知我名號,沒有直接取我性命,還派這守城的太守前來勸我,我硬挺不服之後,他於是派人守住我的府院,不讓我出去,隨後又威逼利誘於我,我礙於家人性命,於是屈辱求生。”趙翰林歎氣說道。

  “什麽意思?他們就一直這麽守了五六年嗎?”張重詫異追問道。

  “也不是,大約半年之後,見我再沒有出言反對他們,而且城中已然安穩,於是也就不再管我了!”趙翰林繼續解釋道。

  “那您為何不走呢?在文國隨便尋個住處,豈不是比這好得多了?”張重好奇問道。

  那老者愣了一下,隨後又歎了口氣:“祖宅於此,我實在是舍不得了!況且當日沒有同守城將軍們死在一起,還苟且於賊人群中這些年了!如何又有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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