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獸城備戰如火如荼!
有了國相加入,各種事情輕易可解,麻煩大大減少。
國相發出無數文書,號召天下各勢力共伐勝國,雖然應者聊聊!但大多都收下書信。
這就足夠了,收下書信也就是觀望,至少將敵人減到最少。
李傲站在城牆上看著城外五萬兵馬操練,顯得有些憂心。
這五萬兵馬中,有國相帶來的一萬兵力,有錢家的一萬兵力,有李氏的三萬兵力,根據秘信,外面還有數十萬兵力等著匯合,那些都是李總小弟。
可惜的是兵力很多,但高手太少,這些人中除李然八人跟國相家五人,再無氣海境高手。
哪怕現在將氣海境功法傳下,卻也沒能很快見效,這是一個硬傷,遇到大量氣海境高手將很難抵擋,只能靠李總。
可李總一人怕是殺不過來的,大戰之下,必定損失慘重。
“妹夫有難事?”錢驕走近。
“缺少高手啊!”李傲解說。
“這有何難!只要妹夫設下招賢館,許諾共享金丹功法,必有大量高手來投!”錢驕笑道。
“何解?”李傲很好奇。
“這是推翻勝氏的唯一機會,各大封侯家族都想把握住,他們不敢明著作對,卻可以暗中派人,他們必須讓李總有機會跟勝鋒決戰!”錢驕解說道。
“原來還有這道道,你怎麽知道的?”李傲點了點頭。
“因為有人找來了,只是你沒空,是我接待的。”錢驕笑道。
“操!還以為你多聰明。”李傲聽得直翻白眼。
……
東風吹,戰鼓擂!
李氏大軍在禦獸城外誓師出征,浩浩蕩蕩向著國都而去。
一路行進,東省內諸城聞風而降,不費一兵一卒,就順利來到最後面的臨潮城。
東省內現在只有六個大家族,誰都知道李總威名,再說這裡離國都遠,沒有勝家人坐陣,當然沒有人願意戰了。
數日時間下一省,整個勝國各勢力為之震動,也更讓人知道勝國虛弱,李氏強勢了。
遇到這種情況,國相也是大大吃驚,趕緊轉移到臨潮城,著手處理各種政務。
李氏八位青年高手則著手整編軍隊,打散大量降兵,使之能夠盡快投入到作戰之中。
……
簡直豈有此理!
東省十三城,就沒有一個城池敢戰鬥,就沒有一位城主是忠於大勝的!實在太氣人了啊!
勝天氣得冒煙,卻深感無力,此時最好的應對方法是勝鋒趕往東省,將李總給滅了,可他卻只知道守著他娘的冰棺。
再這麽下去,大勝豈不是只剩國都了,這要怎麽搞?
勝天實在忍不住了,徑直尋到勝鋒,說明情況要他出戰。
“這天下的歸屬,就是我與李總一戰,著急什麽,只要我勝了,你就是剩下宮殿,天下也還是你的。”勝鋒一點也不急。
“你到底在打什麽主意?”勝天怒火衝天。
“我要陪我娘,總不能讓我娘陪我出戰吧!你可以收縮兵力,在國都與對方傾力一戰就好。”勝鋒淡淡道。
……
臨潮城城主府一間房子中。
李總盤膝而坐,手上拿著邪神雕像,盯著看了一會兒,開口道:“喂,邪神閣下,我已經奪下一省,你不是要信仰嗎?趕緊告訴我名字,先說明,是真名字,邪神一聽就不是好東西,邪教肯定沒人信!”
“我已經給你想好怎麽傳播信仰了,
口號就是:偉大的神啊!請賜給您信徒功法!愛你麽麽噠!” “這裡那些大能不是不肯傳功法嗎?我們就鑽他們空子,只要肯傳功法,信徒肯定是爆炸性增長!你要相信我!”
邪神聽著李總的話,差點沒被氣死,想他堂堂大神,威風八面,神威如獄,神恩似海,什麽時候淪落成了功法傳播器。
太特麽操蛋了!
簡直豈有此理!
不過這小子說得好有道理,別人不傳功法老子傳,信徒天天感恩,必定信仰堅定,又能爆炸性吸引信徒,好像也不錯!
只是為什麽叫邪神就是邪教了?天宗用人命獻祭封印,豈不是更邪,老子跟他們比起來更像是一個純潔好神啊!
還有就是一個教派不用教典嗎?不用教義嗎?你一句口號就包括所有,要不要這麽離譜?要不要這麽懶!
你不懂就不會讓別人做嗎?
邪神吐槽了好一會兒,用僅剩的一點點氣,發出了四個字:邪主大神!
“原來你叫邪主!特麽的沒這麽大頭,就別戴那麽大頂帽子,邪神名號是要嚇死人麽?”李總吐槽起來。
小王八蛋太混帳了!
若你不是老子救命恩人,老子自爆炸死你!
邪神氣得冒煙,也不知道多少年悠久歲月,從來沒有人敢這麽對自己說話!
這小王八蛋目中無神啊!
邪神關系到功法,自然不能等閑視之,不過那女人那麽強大,也不能輕易得罪,這傳播信仰嘛,當然要暗中搞。
有了主意後,李總找來十數個機靈些的族人,吩咐起來,讓他們蒙面去傳播消息。
就說炸了血城大峽谷的邪主大神,決定恩澤天下,若是願意誠心信仰大神,每日起床吃飯睡覺前都能誠心念口號,就能得到大神傳授長生功法。
眾族人聽得吩咐,表情怪異,這是沒事找事乾麽?這種事情怎麽有可能呢?
“這是真的,只是我李氏族人有我在,以後會有功法,不用去信仰誰。”李總確定道。
“李總,如果是真的,我們也可以信仰啊!”一位族人滿臉興奮的說道。
“我不知道信仰神會不會影響道心,你們前途更為遠大,所以暫時不要。”李總交代道。
眾族人聽得如此,也就放棄了,轉頭各自去傳播消息了。
操!十幾個信徒就這麽沒了。
邪主大神掐死李總的心都有了,什麽狗屁道心,他們難道能修練成大能不成?再說信仰到一定程度你別再信仰就是了,又不是神徒!
哪有什麽關系!
小王八蛋就是心眼多!
李總可不管那麽多,小心無大錯,他可什麽都不懂呢,可不能上了大當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