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晚上八點,宴會正步入高潮。
至尊寶在眾人的注視下,一口悶了碗酒,他抹了抹嘴:“今晚,不醉方休!”
說話這話,他晃了晃腦袋,本想站起來,身體卻不聽使喚,一頭栽在飯桌上,旁邊的碗筷被震得搖晃不止。
“哈哈哈,幫主,你這酒量不怎樣啊,怎剛說完就倒了!”
張大彪哈哈大笑,渾然像個三歲的孩子。
他抱起一壇酒,揭開蓋子就往嘴裡倒入。
至尊寶抬起頭來,茫然的看向四周,“好你個張大彪,拿我尋開心,不是本幫主酒量不好,實在是最近沒休息好。”
他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著,擺了擺手:“不喝了,不喝了,回去好好休息了。”
至尊寶也不等幫眾回應,獨自一人向前走去。
……
“媽蛋,還好裝醉了,要不然和這幫家夥喝酒不得喝死。”
已經走回房屋的至尊寶,心有余悸的說著。
遠離大廳的房屋,極為寧靜,只有至尊寶一人。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我上輩子玩LOL,就沒碰過亞索,怎麽就成了孤兒!
難不成正是因為我沒玩過亞索,所以才成了孤兒?
不過至尊寶立刻搖了搖頭,不對!
想他剛入坑時,用朋友的號第一次打排位,秒選了亞索,被一位暴躁老哥給噴的自閉了,從此就沒碰過亞索。
在一旁的朋友為他打抱不平,立刻把地址給老哥發了過去,當然是他的地址……
一個星期後,他收到了一罐奶粉,一包紙尿褲,另附一張紙條:替你已逝的父母。
一想到這事,至尊寶就笑了出來,一個人孤獨的時候,難免不會多想。
燈火通明的山寨,人聲鼎沸,在這荒漠大野很是顯眼。
二當家,瞎子,張大彪都在享受著宴會,卻是沒有注意到門外來了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她就這麽站在門口,既不出去也不進去,穿著的紅衣裳破舊不堪,落了不少灰塵,但是絕不肮髒。
她身高一米五幾,面目清秀,眼若桃花,精致高挑的鼻梁配上那櫻桃小口,盡管還沒長開,便已具風情了。
她看向大廳裡熱鬧嘈雜的景象,輕輕拍了拍自己微微起伏的胸口,過了幾秒,昂頭喝道:“你們這,誰是管事的!”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幾十個大漢的聲音中,極為醒目和動聽。
二當家看向門口站著的人,不由吃了一驚,搖擺不定的手指就這麽指著她,下意識的說道:“女……女人!”
不過身為一名專業人士,他立刻反應過來,“大膽,你一個女子,大晚上的不睡覺,還敢來這擾我們的興致。”
二當家眼神直直的盯著她,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笑聲極為猥瑣,足以讓聽者嘔吐,聞者咒罵。
瞎子在後面拽了拽二當家,“二當家,你是她會不會就是幫主所說的女人,是個蜘蛛精?”
二當家喝了不少酒,正是酒精上頭之時,“什麽蜘蛛精,依我看是狐狸精還差不多!”
“你就是管事的?”女子問道,臉上平靜如水。
“不是!我家幫主正在休息,不是你能叫來的,不過我倒是可以,你有什麽事,不妨說來聽聽。”
女子不屑一顧,“我只和你們家幫主說,把他叫來就是!”
“丫的,要不是我張大彪生平不打女人,定要好好收拾你一番!”
張大彪看著眼前的女子,
氣就不打一處來。 幫主豈是她能驚動的?
瞎子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自覺這事要幫主出來做主,趕忙跑去至尊寶的住所。
“算了,弟兄們,先把這個女人給我綁了,仍進牢裡去。”
二當家大手一揮,率先拿著把斧頭,面目猙獰的衝了上來。
“呵,無禮之徒。”
二當家一把斧頭劈了過去,女子把身子往旁邊一躲,接著一章拍在二當家的胸口上。
“哈哈哈哈,你一個女人能用什麽……”話還沒說完的二當家,被這一掌愣是拍飛了三步遠。
女子得勢不饒人,邁著步伐靠近二當家,緊接著抬腿往脆弱部位踢去。
二當家被這一掌拍的頭暈,有些出神,他看著緊跟的女子,本想拿斧橫砍過去,哪成想命根子突遭橫禍。
“啊~痛死我了!”二當家手一松,任由斧頭掉在地上,伸出雙手捂住襠部。
其他幫眾看著二當家的遭遇,不禁心生寒意,也明白這個女子心狠手辣,動作迅捷,不可小覷。
張大彪眉頭緊鎖,這個女子是個練家子, 不好輕易對付。
他有點擔心弟兄的安危,想出手相助,但是又不想打女人,他此刻心情頗為矛盾。
女子看著湧來的二十幾人,咬了咬牙,避開了一人的斧頭,一拳正中他的腦門,緊接著沒有任何遲疑,右腳往旁邊一踹,被踹之人應聲而倒。
至尊寶在庭院著,想著一件又一件關於前世的往事,忽聞門外傳來踏步聲。
他的住所和其他人不在一個方向,還是一個人的腳步聲,畢竟腳步聲不厚重,不雜亂,想來定是找他的。
他小跑至門口,拉開門,就看向往此處跑來的瞎子。
“瞎子,你跑我這,有什麽事?”
瞎子看見至尊寶,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道:“幫主,不得了了,門口來了一個女子,我懷疑他是你之前所說的女人,她非要見你,估計現在二當家和弟兄們,已經和她打上了。”
瞎子把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沒有任何停頓,語速又快。
以至於至尊寶就聽清了女人,二當家,打上了這三個詞。
“你說有女人和二當家,打上了?”至尊寶的語氣帶點詢問,
瞎子狂點頭,附和道:“幫主你之前不是也說過了嗎,不久後就會來個女人,所以我才趕緊過來叫幫主你。”
至尊寶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這個女人不會是春三十娘吧?
不過他也擔心二當家他們的安威,“勿要多說,趕緊過去。”
他拿起劍,朝大廳趕去。
要真是春三十娘,我過去也只有挨削的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