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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旗獵獵》第25章 舊恨新仇
  看著耶律首領被眾人簇擁著走出廟宇大殿,又一陣馬蹄聲得得得遠去。

  大殿內再無聲音,明月雪才扶著任我居出來,坐在一片蒲團上,再看任前輩已經是氣憤異常了,面色如水。

  “任前輩,到底因為什麽事兒,如此悲憤?”明月雪關切地問道。

  啊!……一聲怒吼,只見任我居抬起拳頭,重重地打在地上,拳風所掃之處,泥土四濺,土裡的小石塊迸濺到木柱上,生生嵌在松木裡。

  “漠南獨狼正是當年打傷我的仇人啊!”任我居咬牙切齒地訴說道。

  說完這句話,又是一拳打在地上,驚得房梁上的幾隻麻雀嘰嘰喳喳飛出大殿。

  啊!?明月雪禁不住驚叫了一聲,原來如此!!

  她眼看著任前輩兩眼圓睜,仿佛要崩裂出來,過了足有半柱香時間,他才慢慢地恢復正常。

  任我居收斂心神,講起來多年前的往事。

  那年,正值冬天。塞外草原雪蓋四野,西風刮起,白毛風嗖嗖的,像受了驚的草原黃鼠,貼著凍得邦邦硬的草地,沒命地向前竄去。

  天冷得要凍死人,無法出去幹活遊玩,任我居只能在家裡煮一壺奶茶,就著奶食,消遣度日。

  任家莊諾大的院子裡一片靜悄悄的,偶有飛鳥掠過,翅膀帶起幾片銀白的雪花。

  雪地裡,一位頭戴黃色狐狸皮帽子的精壯男子領著幾位黑衣人踏雪向任家莊而來,男子腰間的一把鐵尺,晃來晃去,幾位黑衣人人手一把長劍。

  “當當當!當當當!”扣門之聲傳進正在大廳裡品茶的任我居。

  他吩咐管家開門。

  精壯男子和幾位黑衣人毫不客氣踏進大門,男子衝坐在廳堂上的任我居一抱拳,說道:“我是漠南孤狼袁隻影,聽說任莊主手裡有一枚雞血印章是個寶貝,不知能否讓在下欣賞一下?”

  仔細打量,男子刀削臉,八字眉,一張大嘴,快要扯到腮幫子。

  好大的口氣,竟然跟我如此說話!任我居覺得來者不善,忙站起身來,拱手說道:“不知仁兄來自何方?又為何找我要雞血印章呢?”

  “只是在一位黑道朋友嘴中得知,此印章乃是梁山好漢遺留之物,覺得雞血印章是天下人的寶貝,我就是天下人之一,應當觀賞觀賞的!”漠南孤狼皮笑肉不笑地說。

  任我居心裡生怒,對管家說:“任家莊不知道什麽雞血印章還是狗血印章,送客!”

  管家走到漠南孤狼跟前,剛要說送客的話,卻被漠南孤狼袁隻影伸手摔了出去,只聽得劈裡啪啦,把旁邊茶幾上茶壺杯子都摔了個稀巴爛,管家想爬也爬不起來,只會哎呦哎呦地喊叫。

  任我居看漠南孤狼如此不客氣,再也忍不住心頭之火,從座椅上飛躍而起,直撲袁隻影。

  漠南孤狼抽出腰間鐵尺,仔細對付,任我居一雙肉掌招招迭出。

  掌來尺往,隻鬥得日薄西山,晚霞映紅了殘雪。

  院子裡厚厚的積雪竟被掌風和鐵尺震蕩得只剩下了黑灰的地皮。

  幾位黑衣人也拔出長劍,圍攻任我居。

  足足有三百多個回合,任我居漸漸落了下風,被對方的鐵尺和長劍壓製的喘不過來氣。

  任我居的夫人聽得動靜,抱著剛剛五歲的任天仇,躲著一旁偏房裡看著外邊打鬥,內心焦急萬分。

  “任我居,識相點兒,交出雞血印章吧!否則你必做我鐵尺下的怨鬼!”

  “孤狼,

我哪裡來的雞血印章?少來廢話,先給管家報仇!”  二人又戰在一處。

  天愈加的黑了,任我居覺得心裡發慌,氣力已經跟不上了。

  “天居!莫要拚命!天仇還小!”夫人在房屋裡遠遠地勸道。

  任我居一分神,袁隻影乘虛而入,右手中的鐵尺虛晃一下,左手乘虛而入,一掌打在任我居的右胸口。

  任我居頓時覺得胸口如同堵了一塊大石頭,氣滯血塞,硬提起一口氣,啪啪啪啪……接連拍出二十余掌。

  正在這時,有一灰袍中年人急奔而來,腳下踏雪無痕,手中長劍挽一個極優美利落的劍花,口中念到:雪原西風塞北行,獵獵雪旗逞豪英,爾等不過沙中鼠,何必裝強做巨鼎!

  只見人影晃動,沒見長劍如何施展招數,只聽得叮叮當當,幾位黑衣人手中寶劍全都斜插在雪中,黑衣人傻呆呆看著,像是看了一場從未見到的馬戲。

  只聽一位鷹鉤鼻子的黑衣人喊道:“撤!”

  漠南孤狼袁隻影忙與幾位丟了寶劍的黑衣人逃出莊外。

  灰袍人喊道:“來而不往非禮也,豈能讓你輕易離開任家莊?”

  只見灰袍飄動,長劍閃閃,黑暗裡一個影子追上漠南孤狼。

  哎呦!是漠南孤狼的聲音,原來是灰袍人用劍削了他半截耳朵。

  慘叫聲不斷,漸漸遠離了任家莊。

  任我居剛才被漠南孤狼袁隻影一掌擊中,再也無法忍受疼痛,吐了好幾口血。

  見灰袍人回來,忙堅持著站起身,行了大禮,感謝救命之恩,已是氣喘籲籲,不能言語。

  “本人四處遊走,路過此地,看到你一人敵多,方才出手救你。到底為何呢?”灰袍人問道!

  “恩人所問,真是一言難盡啊!”話未說完,禁不住又吐了一口血。

  灰袍人趕快扶他坐在一塊青石上,打坐療傷。

  任我居臉色驟然變黑,好像塗了烏金面子,胸口疼的渾身顫抖。

  任夫人趕忙跑出來,見了灰袍人。忙問:“不知恩人如何稱呼?我們好記得您的大恩大德!”

  “些許小事,何必在意!我姓明,名展陽。本是塞外一閑人,路過此地,正好看見打鬥,於是出手相幫!”

  “明大俠,多謝了!相救之恩銘記在心!”任夫人感謝道。

  任我居太難受了,他心想自己要離開這個人世了。

  他用眼色示意,自己要回屋裡去,任夫人趕忙和明展陽一起扶他進屋。

  他咬牙堅持說道:“明大俠,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可惜我沒法報了。等來世吧!”

  “哈哈哈……”明展陽大笑道:“哪來的來世?不過是掌傷而已,何出此言?如信得過我,我來給把把脈!”

  “將死之人,哪裡能不信呢?”

  明展陽把完脈,告知任我居,確實受了內傷,需要調養,他可以在這裡逗留一段時間, 熬草藥療傷,但是傷的太重,不容易痊愈。

  任我居也覺得這次傷的夠嗆,隻好死馬當活馬醫了。

  明展陽在任家莊住了三個月,眼見得內傷越來越好,他才向任我居告辭。

  眼看無法挽留救命恩人,隻好淚眼婆娑告別。

  任我居在家中養傷,終覺心裡不安,怕漠南孤狼袁隻影回頭尋來,就與夫人商量,躲到山洞。

  從此後,任我居居住在山洞療傷直到他進了發現洞裡有洞,看到了雞血印章和那副寫有毒誓的字,再沒有離開山洞一步。

  講完這些,任我居長出了一口氣,仿佛心裡卸下了千斤重擔,神色也精神了許多,隻一會兒,臉色又變得沉重起來。

  “這隻狼竟然還記得雞血印章!而且還勾結契丹耶律首領,想一起奪取印章,簡直是妄想!”任我居恨恨地說道。

  “任前輩,你還不知道突然這麽多人都要搶奪雞血印章的原因嗎?”明月雪著急地責問道!

  任我居抬起頭看著明月雪,自己有點兒沒想明白。

  “任前輩,就是漠南孤狼袁隻影把雞血印章的秘密告訴了耶律首領,之後他們四處放風,說是雞血印章在你和雪山派江葉火手裡,讓各路人馬到處找你們,他們好漁翁得利!”

  “哦!原來如此,我為啥沒想到呢?”任我居自言自語道。

  看來常年在山洞之中,不沾塵埃不惹世事,腦子也不轉悠了。

  但是,漠南孤狼袁隻影為何又投靠耶律首領呢?耶律首領為何又四處放風,引各路江湖人馬搶奪雞血印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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