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無數的陵墓,梁揚心中有所思付,認為裡面可能有異種龍氣、鳳氣,但是他拿不準,於是試驗了一下,讓他不禁大為驚喜,果然如此。
此帝陵中的龍氣鳳氣容易讓人勿略,因為死者最易消散了龍氣鳳氣,不可能長時間保留,但是有此想法的人卻是忽略了帝陵的地勢,此地既然能夠成為帝陵,風水必然絕佳,自然能養氣,能養氣就能保留龍氣鳳氣,盡管只能保留小部分。
這些陵墓中主人有一部分曾經擔任過大帝與帝後,雖說死了多年,氣息消散了不少,但是他們的座數卻是非常之多,合計起來數量驚人。
自此,梁揚呆在帝陵默默修練,生活頗為平靜。
“梁揚,祖叔公讓你過去一趟。”
一位族叔過來對梁揚說道。
“祖叔公找我何事?”
梁揚疑惑問。
祖叔公是與梁揚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存在,所有人無論輩分大小,都稱呼此人為祖叔公,是帝陵中一位特殊的存在,據說此人為了帝朝一件大事入駐帝陵的,平時少有與人交往,現在突然找梁揚讓梁揚有些奇怪。
“參見祖叔公。”
梁揚進入一間頗大的客廳中,對著一位須發全白,臉留歲月刻痕的老人行禮。
“免了。”
老人閉著雙眼對著梁揚說道。
“不知祖叔公召見梁揚所以何事?”
梁揚連忙抱拳作答。
雖然見到對方閉著眼睛,但是梁揚的感知中偏偏覺得對方全神貫注觀察著自己,當下不敢怠慢。
“你應該聽聞過我到帝陵是為一件重要事情吧?”
老人不答反問。
“略有所聞,但是不知詳情。”
梁揚說到這裡就停了,沒有老人期望的“還請祖叔公告知”這句。
老人徒然睜開雙眼,眼光灼灼看著梁揚,仿佛能看透人心想法。
梁揚一驚,連忙低頭不敢正視。
“按理說來,有此心性,你不應該犯下如此大錯,可是你偏偏犯了,並且犯下的大錯還不少,這就讓人奇怪了。”
老人眼光不斷打量著梁揚。
梁揚一凜,暗叫大意了,想不到此老人不但了解自己的事情,並且話中裝著圈套,自己好奇心少了一些就被抓住蛛絲馬跡。
“候白玉心性自然不差,只是癡迷於修練,忽略了來自身邊的暗算,所以落得如此下場。”
梁揚眼睛閃爍了一下才回答。
梁揚不知道老人的性情,也不敢自稱什麽帝孫孫兒之類的話,乾脆以候白玉自稱。
老人不可置否。
“我讓你來此是為了代替我暫時駐守地宮,因為我最近需要外出一趟。”
老人說道。
“地宮?”
梁揚疑惑,他來到帝陵也有幾個月了,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地宮之事。
“不錯,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老人說完,在他坐下椅扶手上扭轉了一下。
嘎吱嘎吱嘎吱~
隨著扶手扭轉,響起一陣機關聲音,客廳一側牆壁移出一道洞口來,裡面火把長明,石壁石階,一直沿伸向下,望不見盡頭。
老人帶頭走了下去。
梁揚跟著老人一直走著,過了好一會才走完,到了盡頭,一座巨大無比的地下宮殿呈現在梁揚面前。
正面匾額上書“開國祖帝”,一個碩大棺材不知道用什麽材料鑄就,排放正中,上雕符紋,密密麻麻。
四壁刻畫,全是宏偉戰爭圖案;地鋪紅毯,金邊走圖;豔紅大柱,雕龍畫鳳。
最引人注目的是神台上放置著一隻葫蘆,隱有黃光泛出,厚重穩固。
梁揚看得暗暗心驚,猜測著這裡應該是帝陵重地。
“此地關系到候氏根基,需要時時刻刻有人把守,因為你剛從帝子位置上下來,最適合駐守這裡,你代我駐守三天,三天后我會回來。”
老人說完就走,沒有多余的解釋,讓梁揚把滿肚子疑問吞回肚子裡。
梁揚感應著葫蘆,發現此葫蘆源源不斷吸收與吐出著什麽東西,讓他產生出似曾相識的感覺。
梁揚想了想,記起一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物,正是招魂幡。
招魂幡一出,馬上發出一股吸力,從葫蘆上牽引到一絲無形氣體出來,然後吞入幡身。
梁揚一驚,剛要阻止,接著又看著招魂幡露出沉思神色,最終無有任何動作,任由招魂幡施為。
招魂幡這一吸收,直到三天將過還沒有停止, 如果不是梁揚害怕祖叔公回來碰見,收起了招魂幡,恐怕還不知道要吸收多少天才能停下。
祖叔公如約回來,梁揚告辭回到了住處,拿出招魂幡仔細觀察,發現有了一絲靈性,他心中一動,試著納入丹田之中,哪知道剛一對準招魂幡運起法決,招魂幡應聲而入。
梁揚內視丹田,只見招魂幡一進入丹田,馬上被圓珠吸入,他不禁大吃一驚,以為情況要糟,可是待了半天沒有反應。
梁揚想了想,猜測應該是招魂幡產生了靈性,所以沒有如亂魂石一般對他產生反噬。
至於招魂幡將會發生什麽變化,需要圓珠將其吐出來才知道,梁揚耐心等待。
梁揚修練候白玉教的功法還沒有名稱,他細思了一下,回憶候白玉之言,此功一成,化為日月星辰,又想到難道世間萬物都為日月星辰所化,所以才有吸收負氣異氣才恢復本來面目,再想想又不可能,搖頭否定。
是功法總要有名字,梁揚給此功法起了星辰決的名字。
修練了幾個月,盡管吸收到的龍氣鳳氣有限,此功法也有了些許進步,梁揚使出,日月星辰璀璨奪目,乍現即收,威力非普通修仙功法可比,讓梁揚平時很少有表情的臉上也露出一絲波動。
此功並沒有明顯的境界之分,梁揚償試給它劃分境界,可惜一番徒勞,沒能清楚定出境界,隻得暫時放下,以待日後再做理會。
梁揚不知道他以招魂幡無意中吸收葫蘆中的無形氣體,已經為他所處的帝朝造成了影響,一場大變正在悄悄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