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吃得太飽啦!”
派蒙摸著圓滾滾的肚子,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我當年在穆納塔的時候,好幾個嚶國大力士都扳不動我一根手指,就在環形角鬥場,你知道吧?我手放在大力士鼻子上,我沒動手啊,按照傳統穆納塔功夫,自然是點到為止……”
熒和派蒙看著喝醉的法瑪斯,跳到另外一桌食客的桌子上,不斷和其他食客吹噓自己曾經的經歷。
“不講道德的摩拉克斯,來,騙!來,偷襲!這好嗎?這不好……”
獵鹿人餐館和貓尾酒館合作,在提供熱騰騰飯菜的同時,也供應貓尾酒館的蒲公英酒和貓尾特釀。
趁著熒和派蒙大吃特吃的時候,法瑪斯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了一杯貓尾特釀,酒水下肚後就開始胡言亂語,還說自己當時和璃月的岩王帝君打過架,看得熒不住搖頭。
“法瑪斯,別吹牛啦,吃幾顆花生米,該走啦。”
派蒙搖搖晃晃的飛起來,抓住法瑪斯的身體。
“酒水也是水啊?為什麽法瑪斯會喝醉,難道是因為酒精和法瑪斯的火元素起反應,燃燒起來了?”
熒抱起胡言亂語的法瑪斯。
感覺到少女體香的法瑪斯終於住口,沉沉睡去。
“誒,現在該怎麽辦?”
熒看著像是逐漸融化的法瑪斯,醉成一灘。
“把法瑪斯放在旅店,我們去騎士團看看大家吧?”
派蒙不確定的說,原本就準備吃飽了去騎士團看看眾人,商量下一步該做什麽,沒想到法瑪斯竟然喝醉了。
“好。”
熒點點頭,抱著法瑪斯返回旅店,在旅店前台怪異的注視下,熒和派蒙安頓好了法瑪斯,急匆匆的離開了旅店。
就在熒和派蒙離開旅店十幾分鍾後,原本呼呼大睡的法瑪斯睜開眼睛,眼神中已經沒有醉意。
法瑪斯跳出旅店的窗戶,落進一條小巷子裡,然後快速的向前跳去。
“風的氣息就在前面?怎麽不見了?”
法瑪斯停在了蒙德城牆的一個角落旁,他剛剛感受到的自由之風的氣息到這裡就結束了。
一道綠色的少年背影出現在牆根,手裡還抱著一把風琴,琴弦閃耀著靛青色的光芒。
四周的風發出了悅耳的聲音,仿佛在和面前的風神附和。
“下午好啊,【塵世七執政】巴巴托斯。”
法瑪斯看著面前的背影,習慣性的打了個招呼。
溫迪回過頭想要確認一下,然而看到的是一團火紅的影子朝著他飛來,這是穆納塔打招呼的禮儀,額頭相碰,曾經的溫迪就一直在吐槽這些奇怪的儀式。
一時間,溫迪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法瑪斯撞紅了額頭。
他後退幾步,捂著自己的腦袋。
“你離我遠點啊!”
巴巴托斯無奈的看著一蹦一跳的法瑪斯,若有所思:“所以你連人形都維持不了了嗎?【戰爭君主】法瑪斯。”
“咳,暫時不行,所以才來找你啊,溫迪!”
法瑪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得幫我找幾個火元素神之眼,我取回裡面的神力,才能重新變成人形。”
“嗯。”
溫迪點了點頭,風琴消失,他伸出雙手,將法瑪斯抱在懷裡。
“歡迎回到塵世,法瑪斯。”
現在,兩位可以說是最弱的神靈相互對視,沉默了一會兒。
“你是怎麽回到提瓦特大陸的?從暗之外海偷跑進來的?”
溫迪向法瑪斯問出了他最大的疑惑,
就他自己所知,法瑪斯在和摩拉克斯的戰鬥中失敗後,就被徹底消滅,連渣都沒有剩下,在摩拉克斯離開戰場後,巴巴托斯還悄悄來到戰場,翻開天空墜落的流星,想要找到法瑪斯的一點遺骸。 “不,我當時只是被封印了,並不是死了哦。”
提瓦特沿海的諸國把超越七神庇護的外部稱之為【暗之外海】,據說許多戰敗的魔神不願意活在新的七神秩序之下,於是逃到了遠島,化作了邪神。
坎瑞亞覆滅的時代,某位大罪人製造了無數的魔獸,它們流淌著與此世不容的黑血,在大陸上踐踏眾生、汙染並破環所遇到的一切,它們的生命是變質的,由世界外的力量賜予的。硬要說的話,襲擊蒙德的毒龍杜林也是此類。
“你當時也不來幫幫我?”
法瑪斯像是想起什麽,帶著一點怨氣,對溫迪說。
“誒嘿。”
溫迪發出自己標志性的微笑。
“我當時不是才醒嘛,忙著和魔龍烏薩打架呢,何況,就是我來了,咱倆也打不過摩拉克斯啊。”
“而且……誰能想到,當時作為戰爭之神的你,連摩拉克斯都打不過。”
“不過現在,摩拉克斯那個家夥也老了啊,上次七神酒會,他可再也沒說過我不務正業了,想來是他也打算退休了吧。”
溫迪捏了捏法瑪斯的身體。
“所以,為了回報你幫我解放蒙德城,我可以幫你去借偵查騎士安柏的神之眼哦。”
一聽神之眼,法瑪斯將自己一肚子的吐槽憋回了肚子裡。
“那東風之龍特瓦林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辦?”
雖然知道溫迪可以自己解決特瓦林的問題,但法瑪斯還是隨口問了一句。
“那就得靠你了!法瑪斯。”
“我?”
“對!”
溫迪將法瑪斯放下,揣著雙手,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
“你知道,我是自由之神,我已經太久不管理蒙德了,光是維持人形的樣子就花了好大勁兒呢。”
“我現在只是一隻史萊姆,我能幫你什麽?”
法瑪斯皺眉,看著扮鬼臉的溫迪。
“啊,不用你動手,只是安撫特瓦林,需要去偷…借一把放在西風大教堂裡的…風琴。”
溫迪笑嘻嘻的對法瑪斯說。
“天空之琴?”
法瑪斯自然知道溫迪說的是什麽。
“你連最愛的樂器都要靠偷?”
“這不是偷,是拿,那是我自己的琴,我當然可以拿。”
溫迪反駁,他作為守護蒙德的風神,又不能和自己的信徒動手,只能依靠其他人來取得安撫特瓦林的天空之琴。
“說到底還是想摸魚啊…”
“好,我會和熒一起把天空之琴偷…拿出來的。”
法瑪斯點點頭,答應下來。
“還有一件事。”
“嗯?!”
溫迪看著蓄力躍起的法瑪斯,驚恐的表情一閃而逝。
“溫迪,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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