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究竟在後面幹什麽?”
溫迪艱難的向著城門口的大橋上射出一箭,救下一個被史萊姆圍困的西風騎士,可莉及時的補上蹦蹦炸彈。
雖然作為風神的溫迪還有超乎常理的偉力,但釋放偉力的代價是巨大的,他又會陷入千年的沉睡,而此刻,因為法爾伽大團長的遠征,導致西風騎士團人手不足,加之在戰場中的岩盔丘丘王,優勢逐漸向深淵法師的方向轉移。
“到底是哪兒來的這麽多魔物?”
琴看著被自己一劍擊殺的魔物,化作點點星光破碎,這不是他熟知的蒙德周邊應該有的魔物數量。
“有很濃鬱的深淵氣息。”
凱亞在琴的身邊,凍結住試圖通過果酒湖,直接入侵蒙德的丘丘人後,替琴擋住了背後的火深淵法師。
“法瑪斯呢?有人能通知他嗎?”
戰鬥中的琴向城牆上的溫迪望去,在這種危機時刻,琴的腦子裡除了對於風神的信仰,就是那道和東風之龍特瓦林隔空對峙的身影。
“我也不知道。”
溫迪射出最後一道帶有風元素的暴風亂流,跳下城牆,他的神力差不多耗盡了,如果法瑪斯那家夥再不出來,他就是動用風神的偉力,來處理這裡的問題了。
“岩石的力量,令人安心!”
一道嬌喝傳來,戰場中,穿著整套戰鬥鎧甲,女仆打扮的諾艾爾接替了迪盧克的守衛任務,附著岩元素的大劍發出破空聲,不斷擊退著企圖突破城門的敵人。
“吼!”
突破琴領域防線的岩盔丘丘王向著諾艾爾的方向撞來,眾人都在疲憊之際,來不及施展援手。
諾艾爾看了一眼身後,是被擊倒的幾位西風騎士團騎士,正在向著城內轉移。
“不能躲。”
諾艾爾將手中的大劍橫在胸口,岩元素盾包裹全身,她要硬抗下岩盔丘丘王的攻擊。
第一次撞擊,諾艾爾的盔甲完好無損,但接著是第二次第三次……
“哢。”
護盾上產生了一道縫隙,不斷擴大,直到完全破碎。
諾艾爾用大劍死死撐住岩盔丘丘王的一拳又一拳,沒有後退半步,就是不讓出城門以及城門內的傷員。
被激怒的岩盔丘丘王使勁兒拍拍胸口,高舉雙手,對著諾艾爾重重砸下。
“結束了嗎?”
就在精疲力盡的諾艾爾閉上雙眼,準備迎來人生的終末時,一道陌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就這樣輕易向命運屈服,可不是一個騎士該有的作風!”
生命並未結束,感覺到有人擋在了自己身前,鎧甲破碎的諾艾爾睜開眼,面前是一道熾熱的背影,穿著極其張揚的血色鎧甲,用一隻手將自己護在懷裡的同時,另一隻手橫舉長槍,輕而易舉的就架住了岩盔丘丘王的雙手。
雖然看上去是一副輕松的樣子,但作為無微不至的女仆諾艾爾,還是看出法瑪斯的臂甲下,滲出了絲絲鮮血。
見諾艾爾睜開眼,法瑪斯才輕輕放開她,用原本抱著她的那個手將撐住另一隻拿著長槍的手,開始和面前的岩鎧丘丘王角力。
“風神大人,莫非這是您的旨意嗎?”
此刻,諾艾爾看向法瑪斯的眼睛中已經充滿了困惑,這個被鎧甲包裹得密不透風的男人,是誰?
“你終於出來了。”
看著法瑪斯從魔物群中殺出,及時救下諾艾爾,溫迪松了一口氣,但又有些擔憂的看著法瑪斯。
“剛剛打雷螢術士的時候光顧著耍帥了,忘了省著點神力。”
艱難扭轉著岩盔丘丘王的雙手,法瑪斯的力量爆發,將龐大的丘丘王向後推了數十步,原本已經達到城門口的岩盔丘丘王被法瑪斯又推回了橋上,法瑪斯揮出一道火焰,逼退襲來的丘丘人後,將長槍往橋上一插,五道由火焰凝結的身影在法瑪斯的背後浮現。
那是曾經穆納塔將軍的靈魂。
法瑪斯現有的神力只能召喚這麽多。
“我等不朽!”
雖然人少,但這五位將軍快速的擁護在了法瑪斯的周圍,或持短劍,或拿巨斧,向著蒙德大橋另一頭的丘丘人衝殺過去。
“不敗!”
法瑪斯高喊著,以他為核心,六人組成的戰陣直直打入丘丘人內部,撞在了位於中心的岩盔丘丘王身上,直接打破了丘丘王身上的岩石鎧甲。
巨斧橫天,熾焰焚燒,法瑪斯和五位將軍打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除了幾個火深淵法師,魔物軍團連連敗退。
“這就是戰爭之神嗎?”
發現周圍敵人減少的琴抬頭,所有丘丘人都被法瑪斯逼到了蒙德大橋外,法瑪斯和五位將軍依次排開,死死的守住了蒙德城的大橋,不論有多少魔物衝撞,就是不能踏上蒙德大橋一步。
“他年輕的時候更厲害。”
稍稍恢復力量的溫迪對著法瑪斯的方向射出一箭。
“在被岩王帝君摩拉克斯擊敗之前,穆納塔被稱為‘不敗的戰爭之國’,法瑪斯也被穆納塔人尊稱為‘火焰的至高將軍’。”
溫迪懷念的說,“可惜在摩拉克斯擊敗他,以及穆納塔的反叛後,這些稱號就淹沒在歷史的長河裡,再無人傳頌。”
在西風騎士團可以稍事休整,搬運傷員的時候,溫迪和琴還有時間聊天。
“你倆真的不來幫幫忙嗎?”
看著似乎放松下來的琴和溫迪,和岩盔丘丘王纏鬥的法瑪斯咬牙切齒的吼到。
“咳。”
溫迪咳了一聲,掩飾下尷尬,掏出長弓,開始蓄力。
風元素不斷的在溫迪的長弓上聚集,直到這把長弓無法承受時,溫迪將箭矢射向了法瑪斯對面的岩鎧丘丘王。
與此同時,法瑪斯也蕩開丘丘王周圍的丘丘人,一把將長槍扎入了失去了盔甲的岩鎧丘丘王的胸口。
倒地聲響起,丘丘人部隊開始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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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悟了,我不適合寫戰鬥場景,我就是個寫戀愛日常的fw。(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