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嬪說著,瞟了一眼條幾上的一個盒子,裡面裝著兩粒藥丸。
“就你嘴巧。”
高洋對著望嬪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王嬪還想再摟緊一點,卻被高洋一把推開。
“朕要回去了。”
“陛下,你今晚不在妾這裡睡了?”
高洋望著嬌媚可心的王嬪,想留下來,可是這段時日,他總感到有點力不從心。
“朕要走了。”
摟著高洋脖子的手,被粗暴的一把拿開。
王嬪的眼裡,露出不甘。
突然,猛的站起來的高洋,身子晃了晃,一把抓住王嬪的頭髮,但仍然沒有站穩,一頭栽倒在旁邊的條幾上。
“陛下………”
王嬪驚呼一聲,忍著頭髮被揪的痛,忙扶高洋重新坐下。
“朕這是怎麽了?頭有點昏。”
“陛下,陛下操勞國事,太辛苦了。”
望嬪說著,站了起來,走到條幾旁,把那盒藥,拿在了手裡。
嫋嫋婷婷的回來到高洋坐的軟榻旁,王嬪關切的聲音,嬌滴滴的響起。
“陛下,這是妾服用的藥丸,妾吃了以後,不僅覺得提神醒腦,身子骨,也覺得比以前強健了許多。”
王嬪說到這裡,睜著一雙波光流轉的眼睛,顧盼生輝的望著高洋。
“妾伺候陛下吃上一粒?”
見高洋望著她手中的藥不出聲,王嬪怯生生道:
“陛下不放心妾這裡的藥?”
王嬪說著,正要放下藥,忽聽高洋哈哈大笑。
“怪不得你總是纏著朕,原來在服著藥,如你所說,這藥朕要了。”
高洋說著,一把奪過王嬪手裡的藥,眼裡卻是閃過一絲陰寒的暗芒。
王嬪自然沒有看到高洋眼裡的寒意,暗自高興的正要命宮婢,端水來伺候高洋服藥,卻聽高洋道:
“替朕傳禦醫來,讓禦醫來替朕把把脈。”
王嬪一聽,心虛的望向高洋手裡的藥,可送出去的東西,不好得再要回來。
在王嬪的忐忑中,禦醫徐之才匆忙來到王嬪的寢宮。
一進來,卻見高洋嘻嘻哈哈的捏著王嬪的臉,正在榻上和王嬪打情罵俏。
見徐之才來到,高洋正色的對王嬪道:
“你先出去一下,讓徐禦醫過來,靜靜的替我把把脈。”
望著王嬪退出了睡閣,高洋拿出了王嬪送給他的藥。
“徐禦醫,你幫朕好好的看看這藥。”
“是,陛下。”
徐之才接過高洋手中的藥,扳下了一點,撚碎了,先在鼻子前聞了聞,又用舌頭舔了舔,最後道:
“陛下,此藥的成分,都是強身健體的,陛下可放心服用。”
徐之才說著,又從藥箱裡拿出一盒藥,對高洋道:
“陛下,那藥和臣的這藥配合在一起服用,強身的作用,效果會更好。”
高洋終於放心的服下了王嬪的藥丸,當然,徐禦醫的藥,高洋也一並服下。
徐之才為高洋檢查了身體,見高洋的身體沒有大礙,才告退出了睡閣。
離開王嬪的寢宮時,徐之才再次看了一眼放在寢宮外的一盆芷蘭,潔白的芷蘭,舌瓣上卻有著點點黑斑。
高洋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奇跡般的變得強健起來。
在王嬪的寢宮,一夜顛鸞倒鳳,直到第二日早朝時間,高洋才起來。
早朝後,高洋迫不及待的召徐之才來到面前。
“徐之才,你那藥效果不錯。”
“陛下,今日臣又為陛下帶來了幾粒。”
“還是你最懂朕。”
高洋哈哈笑著,又服下了幾粒藥丸。
徐之才暗自咂舌,他建議高洋每日吃一粒,而高洋卻一下子吞服了一把。
服了藥的高洋,感覺自己精神百倍,他想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可體內就像有一股熱流在瘋狂的亂竄,他喘著粗氣,晃出了太和殿。
一出殿,一個豐盈婀娜的身影,出現在高洋面前。
那是皇后的姊姊、安樂王元昂的王妃李祖猗。
看到長相和自己的皇后,一樣美貌的李祖猗,高洋走過去,就把李祖猗拖向了禦花園的小樹林…………
在大將軍府的高長恭,聽到了高洋越來越荒淫無道的消息。
“重活一世,難道仍然還要看到前世的悲劇,再次重演?”
高長恭決定再次進宮,去看望太子高殷。
通過太子,可以讓皇后娘娘,勸導二叔。皇后娘娘,是整個后宮中,高洋唯一既寵愛又敬重的人。
可高長恭不知道,此時,皇宮中,尚書右仆射楊愔,正在努力勸說高洋,不要廢掉高殷的太子之位。
“陛下,自古皇儲為國之根本,國本豈可隨便動搖?,”
“太子一點都不像朕。”
柔弱如漢人這句話,高洋倒沒有說出口,因為面前的楊愔,也是個漢人。
楊愔自然知道,高洋要廢儲的導火線,就是高洋昨日,突然心情亢奮的戴著太子去殺人玩。
雖然高洋要太子殺的人,是死刑犯,但自幼在儒家思想熏陶下太子,心存不忍,結果閉著眼睛砍了幾刀,都沒有砍斷囚犯的頭。
太子為此招來了高洋的鞭子和怒罵,甚至被高洋舉刀恐嚇。如今,太子已然被高洋嚇得說話都結巴了。
“陛下,太子仁厚,不忍殺生也情有可原。”
“仁厚?在皇家,仁厚能保命嗎?”
楊愔語塞,說不出來話。
高洋閉上了眼睛,仁厚,在爭權奪利,暗流湧動的皇家,只會死得更快。
“可是陛下,自古立儲,就是立嫡以長不以賢。”
楊愔自幼就熟讀詩書,六歲就苦學經史,在廢立儲的事上,引經據典,侃侃而談,又不卑不亢,氣得高洋命人把他裝進棺材,差點把他捂死。
“你這死胖子,說得朕頭暈。”
不過,高洋最終打消了讓嫡次子高紹德為太子的打算。
高長恭進宮時,正趕上太醫來給高殷看病。
“太醫,太子的身體,能恢復過來嗎?”
這個李太醫,在皇宮中,也算得上醫術精湛,但被嚇成結巴這種病,還真沒有醫治的經驗。
“公子,老臣盡力。”
李老太醫說完,趕緊收拾東西走人。
這是心病,是藥物無法醫治的,不然徐之才早有辦法了。
望著李老太醫離開的背影,高長恭只能鼓勵高殷了。
“太子,這病會好的,不過,首先需要太子自信。”
高長恭說這話時,心裡也沒有底,別說善良溫厚的太子,就是朝中最心狠手辣的人,在高洋面前也沒有自信。
哥倆個最後相約著去給皇后請安。
在皇后的寢宮,高長恭拜見了李皇后,忽見李皇后拿出了一個盒子,神秘的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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