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所怕我有什麽過激的舉動讓警員把廖珊帶走了,廖珊邊走邊跳著回頭還在一個勁的大喊“不是我呀,毒不是我的,我是被冤枉的……”。
“周先生你先冷靜一下,人我們控制住了,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警方的調查。”接著李所長對身邊的乾警說“對他們每個人都搜一下。”說完,我們就被搜了身,大家身上都沒有可疑的東西。李所長對著女法醫說“向老師,那個小師傅身上有什麽信息?”
女法醫想了想說“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毒源,還不清楚他在哪中的毒。河豚毒素這種東西,有一個緩衝期,一般在10--30分鍾內發作,具體時間我需要回實驗室檢查一下。”
“按你的推斷起碼可以說明投毒的人最早是在半小時前乾的對吧。”李所長接話到。女法醫點了點頭。
“半小時前……就是救火最混亂的時候,她很可能趁亂給小師傅下了毒,她和這個小師傅又有什麽過節呢?不可能無緣無故給一個人下毒,堪布,你知道些什麽嗎?”李所長分析了一下又問老堪布。
“多吉是個孤兒,從他7歲就來到廟裡,他性情善良,比較膽小,對外來事物很感興趣,從考察隊進駐廟裡他就對考察隊的書和設備很感興趣,他是個好學懂事的孩子……”老堪布心痛的講著他熟悉的那個多吉。
我這會哪還有心情聽老堪布說多吉,我腦子裡幾乎被河豚毒素四個字填滿了,毒素、毒素……,不對,我好像省略了什麽信息,是什麽呢?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我突然跳起來,大聲的喊了出來。
“你想起什麽了?”糖糖緊張的看著我。
“昨天晚上,對就是昨天晚上!多吉來過我和教授的房間,還給我們送來了茶……”我在昨晚的記憶中快速的搜索著。
“多吉給你們送了茶?晚飯後我沒讓他給你們送茶呀!”老堪布又急又疑惑。
“我很確定,教授還讓他不要把茶碗放在他研究的桌上,茶盞是放在條凳上的。”昨晚的一切在我眼前清晰的呈現著。
“除了多吉還有人來過嗎?”李所追問道。
“嗯……沒了,多吉走了,是我去關的門。後來我喝了茶,我口渴喝得比較多,教授用的是自己的杯子,按理說沒喝多吉送的茶。”
“茶喝完你們都沒事,但又從你們的茶盞裡檢出了毒素的分解物,說明多吉送去的茶裡已經被下毒了。”我同意的點了點頭。“可我們發現的河豚毒素小瓶又是在廖珊的藥箱裡,莫非多吉和廖珊是共犯?”李所長敲著對講機分析著。
“不會,多吉不可能是同謀,他還小,再說接觸考察隊的人不過4天,不會害人性命的。”老堪布急了,極力為多吉辯護。
“我只是假設,堪布,你也別急,還沒有調查清楚現在都是假設。”李所穩住堪布的情緒接著又說“如果不是多吉,更有可能的是多吉被人利用了。”李所長又提出一個假設,這個假設聽起來似乎合乎情理。
“不對,說不通呀。”糖糖插上了話“你們想,我們從廖珊的藥箱裡找到了河豚毒素,她本可以銷毀證據,而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了她,這是不是太明顯了!還有那個失蹤的王銳他為什麽會失蹤。這背後應該還有什麽我們沒有發現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