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四喜帶著我們往內廳走,邊走邊說“這是你的安全屋,你還有映像嗎?”我的安全屋?我沒有映像,我搖了搖頭。包四喜接著說“這裡我也是第一次來,我是前天收到了一個請柬,叫我來這等你倆,還說有要事相商,最重要的是你要請我吃火鍋。”我心想該不會是請你吃火鍋你才來的吧。
“那你是怎麽進來的呢?”糖糖迫不及待的問到。
“怎麽進來的?你大爺領我進來的。”怎麽聽著包四喜是在罵人呢。
“你大爺領你進來的,我們都是孤兒哪來的大爺?”我頂了包四喜一句。
“對呀,我怎麽沒想到這事兒,我說真的,當時有個老頭他問我是姬誕的朋友嗎?我說是,他說他是你大爺,就把我領這兒了。”包四喜趕忙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糖糖問他“你還記得那人叫什麽長啥樣嗎?”
包四喜摸了摸後腦杓“嗯,嘿嘿高高的,有70來歲,像個藏族人,叫什麽他沒告訴我。”
不管這人是誰,從他知道這個地方和通行的密碼來分析,應該也是個自己人。“你怎麽知道這是我的安全屋?”我問包四喜。
“你這個安全屋還挺豪華,一個客廳、三個房間、一個廁所,一個裝備室。比我們執行任務用過的都好。呐,我是看到那個才確定的。”
包四喜指著客廳牆上掛著的兩塊布,“你和糖糖的神秘小包被,我們小時候還為這個打過架,我印象很深。所以我覺得這就是你的安全屋。”
“四哥,你點外賣了?”糖糖突然插了一句,我轉頭看著糖糖,糖糖指著客廳茶幾上的火鍋。
“不是我點的,是你大爺給我送來的,他把這些東西放下讓我等著你們他就走了。不過這火鍋味道還不錯。”
我走近仔細觀察,把四哥弄進來的人還挺有心,還請他吃火鍋,這麽多菜足夠包四喜吃2天。看來,這人並沒有壞心,他究竟是誰呢。
“那要是我們沒出現,你吃完這些怎麽辦呢?”我問包四喜。
“這就是我謝天謝地的地方,我昨天晚上就把能吃的都吃了,菜雞我還喝了你一瓶五糧液,你不介意吧。”
我笑了笑“不介意,隨便喝。”包四喜接著說“我早上還在罵你,你耳朵紅沒?我想你小子把我弄到這兒也不露個面,這門我也打不開,這下沒吃的了,再不來個人我只有餓死在這了。
我嘗試給你打電話,這個屋裡壓根就沒信號。我想等到晚上你們再不來,我就用你裝備室裡的東西做個炸彈把門給你炸了。這不,我都做好了,就聽見門口有動靜了,接著你們就出現了。”
糖糖又好氣又好笑的說“死包子,要是我們晚幾分鍾,就被你炸死在門口嘍。”糖糖一把拍在包四喜的胳膊上。“你在部隊上也不學點有用的,就知道炸炸炸。”
“那有啥辦法,我總不能在這裡肯木頭吧,再說能出去的辦法我都試了,除了那個進不去的房間,其他地方我都試過了。”包四喜有點委屈。
“你說還有個進不去的房間?在哪兒?”我問包四喜。
“就是最裡面的那間。”我快步走了過去,在這個房間門旁的牆上只有一塊突書本大小的黑屏,沒有任何按鍵,我把手放了上去,屏上掃過一道藍光,“嗶嗶,姬先生,歡迎回家!”說完門向右側的牆裡劃開,我發現這個門可不是一般的厚,金屬的,足有20厘米。
這個房間裡一定藏著什麽不得了的東西。隨著我的進入,燈光自動亮起,這是一間30多平米的房間,正中是一張深色現代書桌,桌面很大,桌子正對面是一塊釘了很多圖片的白板,桌子後是一個大書櫃,裡面滿是各種書籍。最裡面的牆是個博物架,有許多的收藏品,在整個架子中間有4個托盤,其中三個用玻璃罩著,有一個打開了。
從左邊起第一個是塊泥板,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楔形文字,第二個是本1987年版的新華字典,這書又不是文物怎麽放在這兒?我拿出來從頭翻到尾沒發現什麽特殊的地方索性又放了回去,第三個玻璃罩被拿走了,裡面空空的,第四個是長條形的水晶像個U盤。
被拿走的那個玻璃罩放在書桌上,在玻璃罩旁邊有一堆亂七八糟的資料和一個帶著金面具的青銅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