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號館往2號館走要路過一片樹林,我們三人正走著,突然背後有人叫“小夥子,這是你們掉的東西嗎?”我回過頭看見一個帶口罩的清潔工,穿著橙色的工作服,身材還挺高大。我馬上摸了摸口袋發現沒有少東西,但還是想看看他究竟撿到了什麽就靠了上去。我們邊靠近,他邊解下口罩。糖糖看清楚了小聲提示我“是教授。”一旁的包四喜也來勁了“就是他,是他領我去你那的。他就是你大爺。”我仔細一看,還真是桑傑教授,和我們在喇嘛廟裡見到的那位一模一樣。“教授你怎麽會在這?”我不解的問。教授顯得很疑惑,仔細看著我好一會“姬誕,你是不是出什麽事了?是你安排我在這等你的呀?”
“什麽?我?”糖糖和包四喜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失憶了,我不記得有這事了……”我有點不知所措。教授似乎明白了什麽,稍稍點了點頭“應該是出什麽問題了,這位是?”我趕忙向教授介紹“這是我妹妹唐婷婷,這個你前兩天見過了是我發小包四喜。”
“你們好。”教授向他們打招呼。
“教授你好!”他兩回了個禮。
糖糖突然說“教授,聽我哥說你是很了不起的學者,可以給我簽個名嗎?”說著就從包裡掏出紙筆遞了過去。教授被這突如其來的請求搞蒙了,沒好推辭接過紙筆簽了一個名‘桑傑平措’。糖糖拿回紙筆對我說“他用右手寫字,左手拇指確實有傷,應該是真教授。”
這下教授更懵了“唐小姐是什麽意思?”
我接過話“教授,前幾天有人冒充你。”
“冒充我?誰?”教授非常的疑惑。
“他是誰我不清楚,不過他被毒死了又被燒焦了,我也差點被燒死。”我告訴教授。
老教授無比驚訝“孩子,你們都經歷了什麽?快告訴我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見樹林裡有張石桌和四個石凳,就招呼大家先坐下,然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教授講了一遍。教授聽得就像在看懸疑電影一樣,不斷的問後來呢後來呢。直到我講完他才舒了一口大氣“哦,還有這種事……,萬幸你們都沒事。”
我的故事講完了,教授身上的疑問又讓我開了口“教授,你在康定怎麽就突然消失了?怎麽又在這兒當起了清潔工呢?”
教授說“那得從去年7月說起,你太太打通我的電話,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她說你失蹤了,請我去康定幫忙找你。我當時想,你可能是去考察了,沒有什麽大問題。直到你太太告訴我說你在之前告訴她你找到了‘密’。我才意識到可能出大事了。
然後我就去了康定和她匯合。還沒等我出機場就接到你的電話了,你叫我馬上關機,不要和任何人聯系坐最近的一班車回成都的安全屋,你給了我地址和密碼還說給我留了重要的東西……”
我突然打斷教授“你說什麽?是我給你打的電話叫你回成都?”
教授看著我“是呀,就是因為是你打的電話,我才認定你沒事了,才回的成都呀。”
這是什麽情況,我失蹤後還和教授聯系過,我既然都能通知教授,為什麽我沒有通知我老婆?難道有什麽隱情?
“我還說了什麽?”我問道。
教授想了想“沒有了,我在長途車站用公用電話打了你的電話,關機了,我又打了你老婆的電話也是關機,我估計只是山區沒信號,也就上車了。”
“那後來呢?”糖糖有點按耐不住了。
“後來,我回到安全屋,看見你留了2個封信在桌上。”
“有兩個信封?都是什麽內容?”我很想知道我當時給教授留了什麽信息。
教授從上衣內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我“你自己看吧。”
紙上寫著“別回北京,有危險!如果你執意回北京請帶上這把小鑰匙把它放在鞋裡。如果用上了,你再回來看第二封信。切記:拿走水晶棒,千萬別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