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瑤趴在我胸口聽我心跳的同時時不時偷偷看我,見我在看她趕緊閉上眼繼續裝睡。
她是無所謂但我不是啊,我的欲火被她勾起,而且隨著與她的長時間接觸越發旺盛。
我已經開始幻想翻過身壓住她,撕去她的衣服……不行!
她還是個孩子!
理智戰勝欲望,隨即雪瑤抬起頭臉上閃過疑惑。
我長喘一口氣,好似逃過一劫,剛才太危險了,我居然對一個孩子起邪念,我太變態了。
“你受傷了。”
我白了她一眼,你丫的才知道啊。
雪瑤把手搭在我的胸口,就和以前一樣,身上的傷口都開始愈合。
我算是明白了,雪瑤用手傳氣能治愈外傷,要治療內傷就必須嘴對嘴,所以她在亦都時不願救唐初。
不肯親唐初卻願意親我,嘻嘻,小家夥沒白寵。
我坐起身,小心地扶住她,如果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該有多好。
“老板……”雪瑤忽然抬起頭看向我。
“怎麽了?”
“有壞人。”
我一驚,果斷動用陰陽眼掃向四周,果不其然,不遠處有幾道陰寒氣息在靠近。
同時對方似乎也察覺到我,加快了腳步。
“雪瑤,躲到我後面。”
我擋在雪瑤身前,看向樹林中竄出的兩道人影。
“果然沒死。”一個皮膚蒼白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看到雪瑤時勾起了嘴角。
“你們是什麽人!”我護著雪瑤,厲聲呵斥道。
鴨舌帽看著我,攔住了想動手的同伴。
“我們是林雪瑤的家人,是來接她回家的。”
什麽?我回頭看向雪瑤,發現她瞳孔緊縮渾身劇烈顫抖,雙手緊抓著我的胳膊不放。
“你騙人,你若真是她家人,為何她會怕你?”
男人苦笑,“沒辦法,這孩子打小就落下心理疾病,為醫治她我們走南跑北。”
“唉,我可憐的妹子,知道哥為了找你吃了多少苦頭?”
“你撒謊!”不等他多說,我一聲怒斥打斷了他的感人言論。
“何以見得?”
“你根本不是雪瑤的哥哥!”我冷聲說道,
“如果你是她哥哥,她早就迫不及待撲到你懷裡撒嬌。”
林雪瑤確實有心理疾病,但不代表是非不分,我對她好所以他對我完全信任,為了我甚至能不顧生死,如果這個鴨舌帽真是她親哥,他是做了什麽才讓她如此害怕?
“呵呵呵,真是夠了。”鴨舌帽低著頭髮出一陣瘮人冷笑。
“無聊的遊戲,沒意思,既然你誠心誠意求死,那我不客氣了。”
說罷他雙腿一動,下一秒閃到我的面前。
好快!但是在我眼中慢了些許。
土行靈符發動!
茅山符咒——借火!
“轟”的一陣爆炸,我和雪瑤出現在不遠處,看著爆炸中的人影,我念出口訣,
“茅山符咒——引雷!”
煙霧中的鴨舌帽經歷爆炸毫發無損,他剛要動身,忽然踩到什麽,低頭一看頓時眼神一變,一股電流竄上他的全身。
“可惡,居然是引雷符。”鴨舌帽動彈不得,僵硬地站在原地。
看鴨舌帽毫發未損又失去行動,我抓住雪瑤掉頭就跑。
“別想跑!”前方鴨舌帽的同夥攔了過來持槍指著我,我二話不說一腳踢中他打著繃帶的手,繼而一腳踹中腹部。
“啊!”
見對方癱倒在地,我撿起他的手槍拉著雪瑤衝進了樹林。
“沒用的東西!”鴨舌帽拖著麻痹的身軀艱難地走到癱倒在地蜷縮不止的同伴。
“老大……”
聲音戛然而止,他滿眼不可置信,直到成了人幹才緩緩合上雙眼。
鴨舌帽抬起頭,望向滿月,露出一對淌血的獠牙。
野獸的嘶吼響徹夜空。
等我雪瑤逃到公路上時已是精疲力竭,回頭見沒人追來才算松了口氣找個地方休息。
前方是一段山路,也不知我們是到了哪兒。
修整了一會雪瑤指向後方,“有車。”
我回過頭,有車燈,是一輛大貨車。
“喂!”我招了招手,大貨車速度放慢,車上的人探出頭看向我。
就在我拉著雪瑤準備上車時,司機臉色一白,一踩油門隨即大貨車沒了蹤影。
“怎麽回事?”沒搭上車還吃了一鼻子灰,鬱悶。
“他們會死。”雪瑤站在原地,看著遠去的貨車,冷不丁地說道。
“不至於吧,他們又不是我。”我搖搖頭,蹲下繼續等車。
然而沒一會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嚇得我抱住雪瑤警惕地看向四周。
剛才大貨車駛離的方向有火光亮起,那邊出事了。
等我趕到現場時山坡下大貨車車頭徹底變形,裡邊的兩人血肉模糊,副駕駛的人腦袋都只剩一半。
兩人是沒救了,巡林人聞聲趕到果斷報了警。
警察來了以後封鎖現場找我和雪瑤問話,問完話為首的警官還抱怨這都是第幾次了。
他話裡有話啊,我問之前幾次怎麽回事。
警官本不想說,我搬出劉江一和陳婉後他才算沒了顧忌,給我講述這條公路這些年發生的事。
十年前這裡發生過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輛校車衝下山坡,車上三十名兒童連帶司機老師無一生還,從此以後這地兒隔段時間就會發生車禍,市領導為此請過大師做法事,效果是有,一連十年都沒再出事。
直到前不久一夥大學生跑來露營,第二天早上巡林人路過時發現他們全死了,身上沒有任何傷口,表情極其的扭曲。
從那以後這個地段便頻繁發生車禍,兩個月下來已經二十多起了。
聊的差不多後,突然有人大喊有東西。
我拜托一位女警察照顧雪瑤, 然後快步跟了過去。
有人在貨車車廂裡發現了一口棺材,看著像是銅棺,即使貨車完全損壞它也安然無恙。
看到銅棺後在場的警察果斷聯系總部,一小時後特案組趕到。
陳婉還是一副冷酷樣,劉江一屁顛屁顛地跟在她後面,他倆看到我時吃了一驚,特別是陳婉,她那眼神仿佛在問“怎麽哪都有你”。
眼下查案更重要,特案組的人來後小心翼翼地對銅棺進行檢測,結果是這口銅棺至少存在了三百年,且是近期出土的。
等於說這貨車上的兩人是盜墓賊?這就有趣了。
接著就是否開棺的問題特案組的人進行臨時討論,這期間我偷偷瞧了下棺材,第一眼棺材蓋似乎動了一下,我揉揉眼,再看時並沒有什麽問題,看錯了?
特案組最後決定先送到文物管理局。
特案組一隊人要把銅棺拖去文物局,便安排劉江一送我和雪瑤回市區
劉江一開車,我和雪瑤坐在後面,劉江一從看到棺材開始就魂不守舍的,路上我問他怎麽了。
劉江一反問我有沒有覺得那個棺材很邪門,他剛才總覺得有人在監視我們,直到離開現場這感覺才消失。
他這一說我就想起了棺材蓋那一下,越想越覺得不對,建議聯系陳婉開棺檢查一下。
劉江一沒多想同意了,聯系陳婉那邊,可這手機才拿起來陳婉那邊就先來電。
沒一會兒就響起陳婉的聲音,
“你們幹什麽!”
接著砰的一聲槍響,我和劉江一同時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