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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江湖閻王催》第5章 劉霸王
  老頭跑了,又不開店,翟家那邊還要等劍會來人。至於容恆和那位高手感覺離自己太遠操心不來,如果是衝老頭來的,也只能見招拆招了,大不了討個差事搬到總舵去。

  燕北回頭,懷雪正看著他,往常這時候她都看店的。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他心情莫名的好,說道:“走,哥帶你逛街去。”牽著懷雪出門而去。

  初夏的清晨,朝陽初升,清風拂面。

  朱雀大街兩邊,布行衣鋪古董首飾行客人如潮。街道上貨郎叫賣聲,討價還價聲不絕。懷雪走在前面左看看,右瞧瞧很是開心。天青色的裙子勾勒出窈窕的身段,皓白晶瑩的玉頸,盈盈一握的蠻腰,渾圓飽滿的翹臀...

  還是瘦了點,燕北心想,以後在家多做點木瓜鯽魚湯。

  懷雪轉回來拉著燕北櫻唇輕啟問:“哥,我們去哪?”金色的陽光從背後照來,脖子上的絨毛清晰可見。

  該死的九九六,讓我連陪妹紙逛街的機會都沒有。“走,哥帶你血拚去!”燕北牽著懷雪向旁邊鋪子走去。

  四開間的福瑞祥是專做高檔首飾的鋪子,就連京師的貴人都經常托人采買。燕北早就聽說過這件店鋪,買完衣服就拉著懷雪過來了。

  或者是定位太高的原因,店裡人不多。懷雪看著滿櫃的珠寶首飾眸子閃閃發光,呵,只要是女孩都喜歡這些亮閃閃的東西。

  燕北估摸著自己的銀子,在櫃台上挑選著,一支金蝶珠釵進入他的眼底。翅膀以花絲一根根的拚湊而成,在斑點處點綴著幾顆藍寶石,蝶身精雕細刻繁複入微。

  燕北伸手正要拿起,旁邊也伸來一支素白柔荑,意外的觸碰對方受驚般縮了回去。回味著細膩冰涼的觸感,燕北轉頭看去,鳳眼如秋水般溫潤清澈,玉蔥般的鼻下唇若丹霞。居然和懷雪有點像稍顯端莊些像牡丹,懷雪則更像茉莉。嗯....都是美人。

  當然要大得多,燕北掃了一眼後得出結論。陪在一邊的掌櫃看到,主動接話道:“看來兩位都是一般的獨具慧眼,這是我們老東家最新作品隻此一件,你看二位...”

  燕北沒有開口看向一邊牡丹似的美人,美人看著掌櫃也沒說話。掌櫃哈哈一笑緩解尷尬,摸著胡須道:“這樣吧,我這裡有兩個燈謎,你們誰猜出來誰買。兩位看如何?”

  謎語啊,我喜歡。“好啊。”燕北毫不猶豫。一邊的牡丹美人也微點玉首。掌櫃的稍稍一想道:“八兄弟同賞月。打一字。”

  掌櫃的話音剛落,“脫。”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了答案。

  “嗯..千裡挑一,百裡挑一。”

  “伯。”又是同時,燕北與女子對望一眼。

  這是一邊的懷雪靠攏過來,拉著燕北的手打量著另一邊的女子。

  掌櫃沉默一小會道:“來人竟是蓬萊客。”說完後,掌櫃滿意的撫了撫胡須等著兩人答案。

  蓬萊是仙山,來客就是仙,仙去人...“山。”再一次,兩人又是同時。就連掌櫃的也難住了想了想說道:“兩位都是才思敏捷之輩。這樣吧,我們少東家要參加今科大比,二位可以詩詞相祝。”

  哈哈哈,終於!穿越人不背詩就算白來了,燕北瞟了一眼女子,見她還在沉默。稍微一想脫口道:“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不是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

  “十年窗下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

”  掌櫃聽完撚著胡須的手一動不動,口中默誦著:十年窗下....

  一邊的女子也睜著美目打量著燕北,開口問道:“公子也是讀書人?”聲音如江南山水般婉轉溫和。

  “我們是賣雜貨的。”一邊的懷雪接口道。

  嘿嘿嘿...要不要這麽實在啊?

  女子也不在意繼續道:“士農工商皆可讀書,公子有志為官?”

  哈,兩年前想。結果何老頭嗤之以鼻說什麽睿宗三年的狀元現在還在西北養馬,一個小吏都能戲耍。國公的家仆捐了個縣令,十年不到做到了一路布政使。意思是朝中無人莫當官。最後燕北只能聽勸。

  “並無此意,此生逍遙天休問,青鋒三尺笑紅塵。我只是個江湖人。”燕北笑了笑說道。

  女子還待再說什麽,這時一塗脂抹粉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過來瞪了燕北一眼。然後站到女子身前隔開燕北道:“小姐,張...員外來了,在等著呢。你看...”

  女子點了點頭,看著燕北最終也沒有說什麽,店外正有一輛馬車等著。

  掌櫃的已經回過神來,誇著燕北什麽才華橫溢妙筆生花。最終以掌櫃口中最優惠的三十兩把釵給了燕北。

  燕北給懷雪插上,青絲金蝶顯得懷雪更加靈動活潑。

  懷雪在銅鏡前開心了半天,又有些悶悶的問燕北:“哥,為什麽你剛才說話那麽奇怪,我都聽不懂。”

  “哈哈哈,我也是書上看的。”燕北敷衍道,順手替懷雪把散落的發絲順了順。

  “哼!”懷雪扭頭往外走去,“唉,等等啊,帶你去吃好吃的。”燕北揉了揉被發尾掃到的臉頰跟了上去。

  近晌午時,酒足飯飽的懷雪和燕北悠閑的向琵琶巷走去。旁邊巷口一個胖子正氣勢洶洶的往這邊過來。

  “哎喲!”不注意懷雪撞人了,那人胖乎乎的臉頰上長著顆大痦,正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誰他良的...”還未說完看見懷雪眼睛一亮,一骨碌爬了起來湊上前道:“哎呀,美人這是急著去哪啊?”手正要往懷雪臉上伸,就被旁邊出現的手一把捏住。

  剛剛顫動了一下的黑玉發簪重新安靜下來,懷雪站到燕北身後。

  看著他身後的七八位錦衣跟班,這就是紈絝啊,燕北知道是碰上麻煩了。

  燕北笑著說:“喲,兄弟你這是虛啊。我給你把把脈。”

  “誰要你把脈!”紈絝使勁抽回手,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腕。惡狠狠的瞪了燕北一眼:“哼!小爺我今天暫放你一馬。”說完戀不舍的看了燕北身後懷雪一眼,帶著身後七八位跟班氣勢洶洶的進了街對面的一件鋪子。

  榮寶齋,沒記錯的話是翟員外的私產。燕北等在外面想看看究竟怎麽回事。懷雪好奇的問:“他們是什麽人?”

  燕北一笑:“是壞人,待會我們打壞人。”

  “真的可以嗎?”懷雪臉上躍躍欲試,“但是劉叔說在城裡殺人會被官府關起來不給飯吃。”

  “額~揍一頓就好。揍完就跑。”燕北鼓勵道。

  不一會店裡傳來爭吵聲,接著是摔東西和揍人的聲音。

  “滾。”一人從門裡被踢了出來,踉踉蹌蹌正要摔倒。燕北上前扶住,見是翟員外店裡的李掌櫃,烏青著眼眶臉上還有一個醒目的巴掌印。

  李掌櫃見是燕北急忙求援:“燕哥,你幫忙評評理啊。這人一上來就說,翟員外欠了他三千兩以榮寶齋抵債。馬上就要接手,今天東家又沒過來,店裡的現銀和帳簿都被他搶去了。”

  站在門口處的紈絝見狀,惡狠狠的威脅到:“小子,勸你不要管閑事。去打聽打聽我劉霸王是誰。”

  燕北也不急,問他:“翟員外什麽時候什麽地點欠了你三千兩啊?約定什麽時候還?有中人作保嗎?你這都不說清楚這不是強搶嗎?”

  四周聚集了好多圍觀百姓把路都堵住了,也跟著叫嚷道。

  “是啊,說清楚了,你這不明不白的就想奪人家業。”

  “翟員外那麽大的產業怎麽會欠錢不還...”

  “翟員外可是好人,每年都給城北養生堂捐錢呢。”

  “這劉霸王可是跋扈慣了...”

  燕北沒有注意到,道旁一輛馬車上一雙美目正盯著他。

  ...

  劉霸王一呆,脖子一耿叫道:“關你屁事,老子看你小子就是來找茬的。給我揍他!”

  身後眾跟班聽完就衝了上來,拳頭木棍的就要往燕北身上招呼。燕北不急不忙的這個給一巴掌那個賞一肘子...身後的懷雪也興奮的跟著踢翻兩個,三拳兩腳就解決了一幫混混。

  劉霸王見狀臉漲得通紅,衝到燕北跟前叫嚷:“你敢打我劉霸王的人!你知道我爹是誰嗎?”說著一巴掌就朝燕北扇來。

  “那得問你娘啊!”燕北搶先一巴掌摔過去說:“你可知道翟員外是劍會的人?”劉霸王被打得眼冒金星,呢喃著:“狗屁劍會刀會!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巡城衛來了!”周圍有人喊道。

  燕北偏頭對懷雪耳語兩句,懷雪悄悄離去。

  果然,一隊身著皮甲腰懸鐵刀的巡城衛已到了近前。領頭一人腰圍七尺一身深綠窄袖錦袍,胸前補服繡彪,看來是巡城衛指揮使到了。其身旁跟著位中年文士眼睛盯著燕北。

  “爹!”見到來人,劉霸王撲了上去涕淚縱橫,訴苦道:“爹,那人打我!你可要給孩兒做主啊!”

  劉指揮繃著一張紫棠臉四周一掃,對著燕北喝問:“你是何人,為何無故毆打他人?”

  身邊一小校在旁低聲說:“我認得他,他是漕幫的。”

  “漕幫的?”劉指揮臉有些垮...小校趕緊補充道:“只是個小旗。”

  “哦...”

  燕北也不怵,說著:“那就要問問這位劉霸王為何無憑無據奪人家產,毆打他人,強奪銀兩了。”

  四周百姓也出言幫腔,劉指揮看了看周圍,然後側頭看著兒子,劉霸王渾身一抖就往後縮。身後的中年文士出手扶住他,說道:“衙內別慌,你可有字據?”

  劉霸王聞言興奮道:“有有有!我有字據,我有字據。”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遞給他爹。

  劉指揮接過掃了一樣,對著燕北說:“這可就是證據了,而你毆打他人,還涉嫌誣告。不管你是什麽人,和我回衙門走一趟吧。”

  “哦?誰知道那是真的假的?”燕北可不打算跟他回衙門,懷雪應該已經到了。

  “冥頑不靈,拿下。”劉指揮一聲令下,身後軍士抽刀圍住燕北,一些人拿出套索要拴住他。燕北運起幻影步在人群中閃爍,也不下狠手。要麽雲門中府要麽章門大橫只在這幾處穴位下手。

  不一會一對士兵就肩酸腰軟的潰不成軍了,一旁的中年文士見狀下場,一路拳法剛中有柔,柔中有剛。燕北經驗不足又無刀在始終無法制服對方。

  就在這時,幾聲馬嘶傳來,石武和左舵主到了,後面跟著滿臉擔心的懷雪。

  “誰動我漕幫之人?”左山下馬也不多言,單手一拳打得中年文士連退數步。

  劉指揮臉真的垮了,喝問道:“左舵主是要與朝廷為敵嗎?”

  “哦?你能代表朝廷說這話?”左山肅容問道。

  劉指揮臉黑了,晃著手中字據道:“白紙黑字可是一清二楚,你們漕幫就可以不講理了?”

  燕北伸手接過字據,只見上面寫著:“豐亨二年五月初三,本人向劉龍借取白銀叁仟兩,若未歸還,以榮寶齋抵債。立據人:南直隸句容縣翟村人翟守仁。”字跡倒是挺像,但是...

  “這裡是怎麽回事?”一位青袍文官帶著兩位按察司捕快到了。

  劉指揮趕忙一臉笑容的迎了上去:“哎喲,衛大人什麽事驚動到你了啊?”

  衛經歷肅容答道:“有人向按察司舉報,這裡有人仗勢謀財。僉事大人特命在下前來查探。劉大人你可清楚此事。”

  劉指揮一臉激動,趕忙解釋道:“誣告,大人這....”

  “誣告?恐怕不見得吧。”燕北晃了晃手中借據,對按察司來人說道:“這位大人,巡城衛劉指揮之子今天帶著人到榮寶齋,搶奪銀兩帳本,還毆打掌櫃。之後說是因為翟員外欠了他錢。”

  頓了頓,燕北看向劉龍:“劉龍你為什麽不去找翟掌櫃收帳啊?”

  “那姓翟的...”劉龍還未說完, 一邊的中年文士拍了拍他說:“衙內,你可是有憑據的。”

  “嘿嘿憑據?”燕北冷笑一聲,“就這個?且不說這一無中人作保,二無約定歸還日期。”他轉向按察司:“而且,這位大人,翟員外之父名年。所以翟員外所有行文凡遇年字,都以載、歲、或月數代替。此事,不止漕幫,凡是與員外有過往來之人多有知道。”

  “對對對!我們的帳本上就從來沒有年字!”李掌櫃激動的接口道,從一名跟班手中搶回帳本交給衛經歷查證。

  劉龍臉色惶急頻頻看向其父,劉指揮隻得典著臉湊上前去對衛大人說:“衛大人你看這...這..都是誤會,我們賠償損失你看如何?”

  衛經歷翻了翻帳本,一本正經的對劉指揮說:“劉大人,這恐怕要問過僉事大人才行。令公子看來得跟我們走一趟了。”說完指著李掌櫃“你也一起來吧。”

  “等等。劉龍,誰讓你打榮寶齋主意的?”燕北追問道,劉龍把臉一扭隻作沒聽到。

  隨後衛經歷帶著劉龍和李掌櫃回按察司交差去了。

  燕北皺著眉,望著遠去的一行人。

  “哼!”劉指揮瞪著燕北等人一聲冷哼,黑著臉帶著巡城衛的人也走了。

  “舵主,你不覺得太巧了嗎?”燕北看向左山,翟員外剛失蹤,漕幫還封鎖了消息。為什麽轉頭就有人來謀他產業了。

  “胡亂猜測沒用。走吧,回堂口,劍會的人到了。”左山說完當先上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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