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人你這次下來。”
“怎麽就不帶上一個那什麽‘槍械’的仙器呢?”
段譽在聽到關於槍械的描述後。
頓時有點遺憾地歎息了一下。
心想若是能夠有上這樣一把仙器。
他若是再遇上段延慶那大魔頭。
就算自身實力不足。
也完全可以憑借著仙器的威力將其放倒。
但他也不想想。
他與蕭無為‘非親非故’的。
先不說蕭無為並沒有帶來。
就算是真帶來了。
又怎麽會將這樣一件大殺器借給他。
不過他的話中。
卻也透露出了一個信息。
那就是段延慶並沒有死。
沒錯。
根據段譽所見。
在被蕭無為劈飛後。
其第一時間就被明教那一黑一白兩大法王帶走了。
而他對此。
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不過也幸好如此。
不然在蕭無為昏迷。
李秋水又暫時未曾蘇醒的情況下。
光憑著他與段正淳等人。
恐怕還真的不是這兩大法王的對手。
而關於這件事。
在蕭無為醒來後。
段譽也第一時間告訴了他。
為此。
讓蕭無為又惋惜了好一陣。
畢竟以他對段延慶的了解。
失去了這次機會。
那麽再想尋到對方。
無疑就是一件極困難的事了。
不過也不完全算是壞事。
畢竟在他看來。
段延慶就算沒死。
一時半會估計也不敢現身了。
這樣以來。
大理接下來的局勢。
處理起來的話就好辦多了。
想到這裡。
他不禁略帶歉意地看了一眼段譽。
其實這次前來大理。
嚴格來講。
他並不算是一個人。
在他後面。
大宋的軍隊早已集結多時。
以現在的時間來看。
估計也早已開始了之前定好的計劃。
....
蕭無為想的不錯。
就在他養傷的這段時間。
大宋方面。
終於出兵了。
打著為大理平亂的旗幟。
這支君頓一路上猶如狂風掃落葉一般。
不過短短幾天時間。
就將大理境內的叛軍消滅了大半。
眼下只剩下大理首都中的叛軍。
還在頑固抵抗著。
但即使如此。
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
大宋駐扎在大理首都外的軍營中。
“關將軍,難道我們就這樣耗下去嗎?”
一名將領在棋盤上落子後。
微微皺眉看向坐在對面的人問道。
“不急,再等等。”
聲音的主人有著一副與其先祖關羽一般無二的美髯。
唯獨不同的是。
其面色並不像關羽那般呈棗紅色。
此人明叫關舟。
是蕭無為的老相識。
曾與他一起圍殺了阿薩辛組織的首領-霍山。
之後因受到上面賞識。
在官場上也如黃裳一般節節高升。
如今更是主掌了這一次救援大理的全部事宜。
而此刻。
在回答了屬下的問題後。
他頓時拿起一枚棋子。
但卻只是捏在手上。
遲遲未曾放下。
雖然在他看來。
只要自己這一子落下。
這次對弈的勝負。
就已然揭曉。
但他卻始終未將其投入棋盤中。
正如他剛才對屬下所說。
他在等。
等一個早該見到的人。
但可惜的是。
直到現在。
卻還是未能等到對方的到來。
“蕭真人,你又再賣什麽關子呢?”
....
就在關舟苦等蕭無為時。
大理首都內的局勢。
顯然也不大好。
隨著之前的叛軍暴行。
原本城內的百姓。
早就死的死逃的逃。
如今剩下的。
只有那些走投無路的明教教眾。
估計他們也想不到。
大宋竟然會插手進來。
要知道大宋從前與西夏的那一戰。
可謂是傷筋動骨。
照理來說。
如今面對著兵強馬壯的大遼威脅。
大宋自身都難保了。
又何從幫助別人。
但如今城外那隻無可匹敵的軍隊。
卻清晰地告訴了他們。
大宋這隻老虎早已重新長出了爪牙。
而現在。
他們就是這隻待宰的羔羊。
這還不止。
讓他們覺得雪山加霜的是。
自家教主直到現在都還未曾現身。
如今的高層裡。
竟然就只有一個左使在。
這無疑更是讓他們人心惶恐。
畢竟在城外大軍的包圍下。
他們逃也沒法逃。
只能安靜的等死。
這滋味可不好受。
....
而這一情況一直持續到了當天夜裡。
才算有了轉機。
“教主您回來了!”
有明教的人興奮地喊道。
段延慶終於出現了。
也不知他是如何通過重重包圍來到了城中。
但不管怎樣。
他還是出現了。
而他的出現。
頓時就讓明教中人猶如有了主心骨一般。
甚至原本的惶恐與不安。
一時之間都消散了許多。
但只有有心人才發現。
自家的這位教主相比走之前。
在氣勢上似乎衰弱了一些。
....
天龍寺外。
“你回來了?”
仍舊一人守在寺外的柴玄頭也不回地說道。
而在他身後。
段延慶無聲地點了點頭。
然後視線劃過了他。
看向了寺內。
微微有些失神。
“我失手了。”
淡淡地吐出這樣一句話。
段延慶直接走上前。
接著拿起了桌上的一壺酒給自己倒上。
就這樣一飲而盡。
“咳...咳咳...”
但緊接著。
一連串的咳嗽聲卻突兀從其口中傳出。
柴玄聞聲當即轉頭看去。
一向淡定的他臉上難得地出現了驚訝。
“你的傷這麽重?”
雖然他早已感覺到了段延慶受了傷。
但沒曾想到竟然傷到了這個地步。
在他眼中。
隨著段延慶不斷咳嗽。
其胸前位置。
一抹血跡正不斷放大。
同時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也跟著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咳..本尊還是低估了他蕭無為。”
咳了好一陣。
段延慶總算恢復了一些。
然後又重新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不知是不是提及‘蕭無為’這三個字。
他的眼中不由得出現了一絲恐懼。
就連端起酒杯的手。
也微微有些顫抖。
這一次他差點就死了。
若不是憑借著秘法。
強行吸納了黑白兩大法王的生命力。
他恐怕就真的就回不來了。
但即使如此。
那股如同刀鋒一般的湮滅勁力。
此刻也依舊存在於他的傷口上。
讓他無論他怎樣運功恢復。
都始終無法痊愈。
“唉,沒想到這位蕭真人竟然這麽強!”
問他所言。
柴玄不由得歎息了一聲。
即使他早已在前幾日見到蕭無為時。
就已經感受到了其身上那不可忽視的威脅感。
但眼下見段延慶如此傷勢。
還是不免為之驚歎。
要知道即便是他。
在對上段延慶時。
也不敢說穩勝對方。
但蕭無為卻能夠將其擊敗。
還能將其傷得如此之重。
足可以見這位武林第一人的確名副其實。
這也變相證明了。
若是當日蕭無為沒有離開。
那麽此刻受到重創的人。
估計就會是他了。
“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但眼下他頭疼地顯然不僅僅只是蕭無為。
還有著城外的宋軍。
“莫非我們真要施行那個計劃?”
這樣說著。
他似乎想到了什麽。
眼中頓時流露出了一絲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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