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還真沒想到這個‘玄慈’竟然與段延慶之間都有聯系。”
蕭無為得到消息時。
已經是好幾天之後的事了。
而在知道傳言中。
玄慈手中掌握了關於自己與段延慶‘勾結’的證據後。
他稍一細想。
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問題所在。
畢竟玄慈既然如此言辭灼灼。
那麽其手中的所謂證據一定是真的。
而若要證明這點。
除了當年他刻意寫過段延慶。
以圖博取對方信任的那封信外。
也就沒有其他的了。
“呵,原來是在這等著貧道呢。”
他又不禁笑了一聲。
之前在神劍山莊的時候。
他就懷疑過易山欽手中那封信。
是否就是當年的那封信。
而結果也早已揭曉。
此信非彼信。
當年的那封信。
這個時候才算是真的出現了。
不過這樣也對。
畢竟以段延慶的心性。
這樣才符合其心中的利益標準。
畢竟這時候拿出那封信。
無非是想逼迫他全身心應付少林寺與玄慈罷了。
而他自己。
就可以好好處理明教在大理的事項。
但可惜的是。
段延慶最終還是算漏了一點。
那就是低估了他蕭無為。
以及他對蕭峰的信心。
說實話。
換做未曾見到掃地僧之前。
他還真的不敢放任蕭峰這樣上少林寺尋仇。
畢竟即使是他。
在這位宗師級強者面前。
也明顯沒有必勝的把握。
更不可能讓蕭峰去面對這樣一位敵我不明的強者。
但誰讓他最終還是見到了掃地僧呢。
雖然對方的表現很是讓他奇怪。
但從其那日的態度。
以及葉二娘的描述。
對方顯然與玄慈不是一路人。
既如此。
只剩下一個疑似霍山的玄慈。
他自信蕭峰還是能夠應對的。
而除此之外。
比如他與明教有關等名聲方面的問題。
從一開始就沒被他放在心上過。
畢竟這東西又不能吃。
他管人家怎麽去看待自己。
....
三日後。
此時距離三月初七。
已經只剩下十天時間。
而蕭無為一路急趕慢趕。
也總算是來到了大理境內。
一路行來。
他入眼所見。
盡是一些倉皇逃難的大理百姓。
當然也有那些追殺而來的明教中人。
而在好幾次看不過眼出手後。
在幾位認出他的佑民會弟子幫助下。
他如今見到了一群讓他很是驚訝的人。
李秋水。
這一位自靈鷲宮一別後。
就久未再見的原西夏皇太妃。
其現在的狀態明顯不太好。
不知是被何人所傷。
此刻只能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
當然。
此刻最吸引他注意力的。
還不是李秋水。
而是那正一臉愕然地看著自己的一群人。
準確地說。
是人群中那個與自己長得極其相似的年輕人。
這一刻。
他總算明白了。
為何無論是蕭峰還是阿紫。
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私生子了。
就連他自己。
在看見這個如同照鏡子一般的年輕人後。
也不由得心生一股疑惑。
那就是自己以前是否真的做過一些荒唐事。
但這股疑惑轉瞬即逝。
畢竟他蕭無為一向守身如玉。
有生以來。
就連女子的手都沒怎麽碰過。
又何從弄出這麽大一個兒子呢?
所以穩定了下心神後。
他當即走上前去。
直接用青龍不滅勁為李秋水療起傷來。
可他雖然很快就將這件事拋諸腦後。
也沒有再多在意。
但此刻另一群人顯然並不這麽想。
在見他上前為李秋水療傷後。
一位身穿黑衣的美婦看了他幾眼後。
又轉頭看向了身旁一位白衣道袍打扮的俊美道姑。
然後一臉笑容地對其說道:
“還真別說,姐姐你這一幅打扮,與這位蕭真人還挺般配的。”
“再加上譽兒一起,說不定別人還以為你們才是一家人呢!”
“段郎你說是吧?”
說完。
黑衣美婦還朝著身旁的一位中年男子問了一聲。
而這位中年男子不是別人。
赫然正是大理的鎮南王。
也就是段譽的生父段正淳。
此刻其雖然因為明教叛亂的緣故。
再加上一路顛簸。
故而顯得有點落寞。
但一股子的豪貴之氣。
卻仍舊不可忽視。
但此刻被黑衣美婦這般嘲弄。
他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身旁的白衣道姑。
也就是他的王妃-刀白鳳。
“看什麽看!”
“你要是覺得我與這位蕭真人有對不起你的事。”
“大可以出手殺了我!”
誰知他這不看還好。
一看頓時就如同引爆了炸藥桶一般。
當即使得刀白鳳火冒三丈。
而見愛妻發怒。
段正淳心慌之余當即賠笑道:
“鳳凰兒,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
“再說我怎麽會懷疑你了。”
這般說著。
他又轉頭看向黑衣美婦。
“還有紅棉,算我求求你了,你也少說兩句吧!”
黑衣美婦正是修羅刀秦紅棉。
雖然因為當日大鬧山莊的緣故。
使得李青蘿最終逃脫了段正淳的‘魔掌’。
但這可憐的女人。
顯然還是沒逃過命運的折磨。
不僅失身於段正淳。
還為其生下了一個女兒。
而這個女兒。
此刻剛好也在這裡。
只見其在看了蕭無為好一會兒後。
這才一臉興奮地朝身旁的段譽說道:
“段郎,我覺得這位道長估計真是你親生父親。”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
“婉清!!!”
可她的這一番話還未說完。
當即就被一臉憤怒的段正淳打斷。
至於其是為何事憤怒。
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與此同時。
段譽此刻也顯然被木婉清的這一番話嚇到。
趕緊用眼神對其示意。
希望這個曾經有著好感的女子。
同時也是已經確認了的同父異母妹妹。
不要再繼續亂說下去。
畢竟眼下幾位正主都在這兒。
無論是那位正在為師父李秋水療傷的蕭真人。
還是那用殺人目光看向木婉清的母親刀白鳳。
他都不想讓大家的關系鬧得太僵了。
其實說實話。
若不是他早就從阿紫等人那裡。
知道了關於自身這幅容貌的問題。
這一次初次見到蕭無為。
估計也會懷疑下自己的身世問題。
但想是這樣想。
他卻根本不敢朝刀白鳳問出來。
不然回來這麽久。
要問的話。
早就問了。
不僅如此。
眼下也不是去想這些事的時候。
在他看來。
還是先想辦法。
將木婉清這個口無遮攔的妹妹帶離這裡才是正事。
“婉妹,你看這裡有些憋悶,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如何?”
想到就做。
他當即拉起了木婉清就準備向外走去。
而木婉清本來對於段正淳斥責自己。
而顯得有些不服氣。
還想繼續說些什麽。
但眼見情郎主動親近自己。
那還有心思去管其他。
當即一臉喜意地順從著他走了出去。
至此。
屋內除了仍在給李秋水療傷的蕭無為外。
也就剩下了段正淳、秦紅棉。
以及表面上一副寒霜的刀白鳳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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