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
讓我們的目光放在關飛的身上,他在拿到蘇立恆的信封後,一路快馬加鞭,一直往雲幽十六州的方向飛馳。
雲幽十六州,矗立在嵩朝的北方,城旁兩邊遮天峰遮日月之光,以“拔地通天之勢,擎手捧日之姿”巍然屹立在天險之地,易守難攻,至嵩朝成立三百多年以來,從未有敵人可以在外牆攻下雲幽十六州。
遠處,一匹馬飛馳而過,呼呼呼,閃電一般劃過,頓時煙塵滾滾。
穿過邊關,一路上累死了三匹馬,關飛終於把信封交到蘇伯淵的手上。
“來人,快,送關將軍送回營地休息。”蘇伯淵看著關飛,隨後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兄弟,辛苦了。”
“父親,你說,二弟所謂何事著急?居然要關叔,快馬加鞭百裡傳信。”蘇武有點困惑的說。
這二弟,他還是知道的,自小就不愛學武功,也不愛好功名,唯一愛好就是吃喝玩樂,但又因為為人低調,也沒有鬧出什麽嚴重的事情來。而且他從小沒少挨揍,父親常常對他恨鐵不成鋼。蘇武是很寵溺自己這個二弟的。小時候,蘇立恆宣武街被秦明揍了一頓,蘇武就連夜從軍隊裡偷偷跑出來,帶著蘇立恆到秦家圍堵秦明,狠狠地將秦明打了一頓。為此事,蘇武還被蘇伯淵軍法伺候,幾天都下不了床。
信中寫道:“父親,許久未見,甚是想念。今天我說的事情,可能會有點驚駭。我知道,因為我從小不聽話,常常惹您生氣,可能我現在說什麽你也不會聽,不過有倆件事我一定要告訴您知道,這事關到我們嵩朝的走向,父親,你一定要謹慎。”
“第一件事件,只要您和大哥如今回京都的話,會有金國鐵騎在您必經之路中狙擊。第二件事,林鐵柱是金國的奸細,同時也是秦家和金國直接的紐扣,為他們雙方傳遞信息。並且,當你們出城之後,他們的人會立刻搶奪雲幽十六州軍隊的兵權。我說的是真是假,父親一試便知曉。望父親一定要謹慎。”
“混帳的東西,秦家再怎麽不是,他也不敢出賣嵩朝,他家秦老爺子是陛下敕封的太師。眼光豈能是你小子.........”
看完蘇立恆的來信,蘇伯淵對自己的小二說的事件有點疑惑,不過,都是自己的兒子,再怎樣,他都希望兒子能長大,望子成龍。
蘇武對二弟還是蠻感興趣的,拿起家書看了起來。片刻後,他的臉色有點凝重,他覺得二弟不至於說謊,而且還差遣關叔十萬火急的趕過來。
“父親,我覺得可以一試”
“去吧!你安排一下......還有,派人去監視林鐵柱。”
是夜,遼東城軍營士兵喬莊蘇伯淵和蘇武出城,身邊僅僅帶著三十鐵騎快馬往京城方向跑去。而和這三十鐵騎同路的還有四百多的遼東鐵騎精髓,只不過他隱藏在暗中。
黑暗中,有一個身影望著他們遠去,隨後,一隻信鴿飛出,消失在黑夜裡。
此刻,雲幽十六州十公裡處,爆發了一場鐵騎之間的較量。
辰東是蘇伯淵的手下,當他看到三百鐵騎從遠處飛馳而來,吐了吐口水,大喊道:“那幫狗兔崽子來了,上馬,弟兄們,給我狠狠地痛擊他們。”
“東哥,你說會是哪一方的人呢。”旁邊一個凶煞強壯的男子說。
“他娘個錘子,誰來都不管用,老子的刀好久沒有開葷了。”辰東笑著罵道。
片刻,
暗中四百鐵騎突出刀槍,兵分兩路,趁著夜色,實行前後夾擊。 “不好,我們上當了,嵩朝的軟蛋們居然埋伏我們,我們這邊有奸細.........”
大地震動,山林咆哮,戰馬奔騰,轟轟,煙塵滾滾,呐喊聲,鐵騎的碰撞聲,戰馬的嘶吼聲。
“不好,我們快撤,快撤。””
這刻,金國的鐵騎心都涼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敵軍居然會這麽狡猾,他們滿以為是自己是偷襲的一方,最後證明這只是一個圈套。
辰東領著隊伍,如同猛虎下山,從高高的山林裡一躍而下,雙方碰撞,那是完全看不到對方的臉面,見面就揮刀,溫熱的液體不斷地打在臉上,大家已經殺紅了雙眼。
面對著從山上衝下來的雲幽鐵騎,已經沒有任何一個狼虎鐵騎能夠阻擋。隨後,辰東帶領著三十鐵騎將金國鐵騎衝散,只要金國鐵騎不能組織起來,他們就像靶子一樣。
“兄弟們,殺光他們。”
“蘇將軍有令,不能完全消滅殲滅敵軍,就等著挨板凳。”
“別讓他們跑了......”
“衝啊,殺了這一幫狗兔崽子。”
“這些年來,我們可是吃了不少苦,殺。為兄弟能報仇雪恨。”
月光的照射之下,終於可以看到群鐵騎慌張的臉色,他們在不斷的後退,可惜,後方他們的人也被殺翻落馬。
來回幾趟,金國鐵騎被衝的支零破碎,留下了滿地的屍體。
滾滾的煙塵混著血霧,沾黏在落葉和草叢裡.........戰爭從一開始就向著雲幽鐵騎這邊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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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五裡之外,三百鐵騎被全部殲滅,來的是金國的狼虎鐵騎。我方死了五十人,重傷一百人。”
聽著探子帶回來得消息,蘇伯淵到現在都有點難以置信。當時,他看到封信的時候,對蘇立恆所說的事件是帶著半信半疑的想法的。
“這小兔崽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了,等哪天恆兒過來的時候,我得好好的敲打敲打一下。”蘇伯淵樂呵呵的說。天下哪個父母不想自己的兒子望子成龍呢!
“父親,二弟長大了,我也好久沒有見到他了,不知道他有沒有長高了。”蘇武望著汴州的方向,感慨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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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國的狼虎鐵騎?他們是如何混進我遼東城的,雲幽天險之地,怎會......”
“狼虎鐵騎,真是好啊,這次他們可是傷筋動骨了,三百多鐵騎啊,平常和我們雲幽鐵騎都能拚得五五開。雖然只是金國的二流鐵騎。但我們在進步了。加油。”
人群中大多數士兵在嘰嘰喳喳交流著。嵩朝積弱多年,能打勝一場小戰,還是值得慶祝的。這也可以讓金國那邊心在滴血。
“安靜,今日之事,犒勞犒勞三軍,允許喝酒,但今晚值夜的人,不得飲酒。”蘇伯淵嚴肅的對著下面的將士說。
“謝,蘇將軍......哈哈......走咯,老子今晚非得把你喝倒。”
一群人鬧哄哄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