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在房間裡,文澤連大喊的力氣都沒有,微微休息了片刻,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腦海中多出了大量關於狂風劍法的練習經驗和施展手段,這些記憶如同烙印,深深的刻在文澤的腦海中,好像天生就會,對於狂發劍法的熟悉程度,甚至像是自己創造的一般。
文澤感覺自己手癢癢,此刻非常想拿劍好好練習一下,只是現在身體狀態太差了。
又緩了片刻,終於有了走路的力氣,文澤慢慢走到門口,把門推了開來。
有那見到的人,看見文澤嘴角的血跡,一下子驚呼起來。
侯子雲聽聞情況,連忙趕了過來。
鏢局內有常駐的醫師,是個留著胡須的中年男子,雖然醫術不是特別高明,但常規的基本上都能處理。
接到通知後,他帶著藥箱迅速趕了過來。
這時文澤已經被侯子雲扶到了床上歇息,醫師坐在床邊搭脈,收手後侯子雲連忙問道:“可是有什麽問題。”
“沒什麽大礙,只是精氣虧空罷了,吃點補品,休息幾天就行了。”
醫師的話讓文澤也暗自松了一口氣,畢竟是系統弄出來的,難免怕出什麽其他的變故。
聽到消息的侯振這個時候也趕了過來。
“這是怎麽回事?”對於文澤他還是比較在意的。
“就是練氣過頭了,練出了茬子,把精氣給虧空了。”文澤解釋道。
侯振有心想要訓斥幾句,一下子又想到了清微,歎了口氣,說道:“如今你師父不在,我們這邊也沒人懂練氣,指導不了你,你自己還是要小心一點,莫亂練傷了身子。”
說完,又跟侯子雲交代道:“去我房裡把那根老參切一段下來,整隻老母雞燉了,給阿澤補下身體。”
侯子雲應了一聲,便忙著給文澤燉湯去了。侯振又囑咐了文澤幾句,讓其好好調養。
待人都散了,文澤躺在床上卻不想休息。
他手在空中模擬著劍招緩慢的揮來揮去,感知身體裡發生的奇妙變化。
“身體還是和原來一樣,甚至皮膚都沒有任何改變,但是這種身體的本能記憶,真是太舒服了。”
手在空中揮動的時候,文澤能清晰的感覺到全身的肌肉都在隨著手部產生變化。
手每揮動一個劍招,一股力量就從腿部,腰部傳遞過來,發力更加的輕松,同樣的力氣,通過肌肉的傳遞,發揮出來的力量更大,也更迅捷。
而且這些發力方法,就跟身體的本能一般,完全下意識的就跟著出來。
現在文澤對系統有了更為深入的了解,系統可以將文澤理解的任何功法,通過加點的方式提升,完全無視平時的修煉,簡直不講武德。
但是能量點只能提升功法,不能提供精氣或者內氣,這些物質能量不能憑空創造,仔細回想,其實在狂風劍法到達小成的時候,身體就已經感受到了疲憊,只是當時自己處於興奮狀態,給忽視掉了。
所以身體的強度不能憑空增加,還是需要鍛煉來增加氣力。
連著幾天,侯子雲都給文澤送飯,帶來了充足的補品,但身體的變化,完全出乎了文澤的意料。
他這幾天一直躺在床上,但隨著身體的漸漸恢復,身體竟然緩緩生出了肌肉,腿部,腰部,手臂,都朝著利於劍法發揮的方向增強。
甚至手掌上還長出了老繭,就像一個長期握劍的人一般。
飯量變得更大了,
一開始侯子雲帶來的飯菜還有些吃不完,到了後面兩份都嫌少了。 能夠下床之後,為了不引起眾人的注意,文澤有時候得偷偷出去買些吃食填報肚子。
實在是太容易餓了,一起吃飯的時候,文澤隻敢每餐稍微必上次多一吃一點,這樣才不顯得突兀。
練習劍法的時候,文澤也隻敢到外面找個偏僻的林子裡去練習,畢竟突然之間就劍法大成,這不會讓人覺得天才,反而會被認為妖魔附體。
幾日的光景,文澤就感覺劍法已經被自己完全的掌握了,現在需要的是其他的武學秘籍。
從侯子雲那裡打聽到,他也沒有多余的,比較狂風劍法他還只是入門,貪多嚼不爛。而外面的秘籍功法太貴了,隨便一本都是幾十兩銀子起步。
文澤還需要偷偷買些吃食,哪裡有買秘籍的錢,最後只能把主意打到護衛的身上去。
這些護衛對文澤完全沒有戒心,紛紛傾囊相授,一下子文澤就多了十來部武學秘籍, 雖然大部分都是一些粗淺的武功,但架不住文澤有系統呀。
《金剛刀法》《逍遙步》《鐵衣決》《羅漢拳》《蓮花掌》等等......
面對如此多的武功秘籍,文澤又犯愁了,身體吃不消呀,且系統這邊能量也只有8點了。
逼迫文澤必須做出選擇,入門一點,小成兩點,大成四點,一本武學練至大成,就要用掉7點能量。意思就是文澤剩余的能量只能選擇一本武學了。
能量真的不經用,文澤的目光在《逍遙步》《鐵衣決》之間來回移動,一個是身法,一個是防禦,攻擊的手段已經有狂風劍法,目前就是在這兩者之間做出選擇了。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最後文澤的目光艱難的停在了《逍遙步》上面。
俗話說得好,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逍遙步搭配狂風劍法,可以將狂風劍法的威能提升至極致。
下定了決心的文澤,把其他的武功秘籍先收了起來,認真的研讀逍遙步,研讀完之後,直接點開界面開始加點。
入門,
小成
到這裡就先打住,免得又出現上次的情況,能量點還剩5點,果然花費都差不多。
文澤感受了一下,身體已經有了部分的疲憊感。
“看來小成和大成中間的相差非常大,從入門到小成相當於提升了兩個境界,卻隻讓身體疲憊,而從小成提升到大成,看似隻提升了一個境界,卻直接讓我的身體精氣虧空。”
想明白的文澤,去到那偏僻的林子裡,開始熟悉起逍遙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