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臉上露出,賤兮兮的笑容,道:“怎麽能隻坐片刻呢,那不是辜負了美人嘛!”
蝶舞聽出了,葉楓話中的挑逗,她雙頰泛紅、眼波盈盈,羞怯的笑了笑。
看著蝶舞水波盈盈的桃花眸子,和她那曲線玲瓏的婀娜身段,葉楓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想看姐姐給我跳支舞……”
以前,葉楓可不敢讓,蝶舞給他跳舞,不是怕蝶舞不同意,而是他怕自己……
把持不住!
這要是在成年前,就“為愛鼓掌”,鎮南王估計能原地爆炸!
葉楓不怕鎮南王,會對他怎麽樣,最多也不過是挨頓打,禁足個十天半月。
他怕的是鎮南王會對蝶舞,用出什麽極端。
雖然平日裡,鎮南王對他的許多胡鬧,大多都是無可奈何的樣子。
但葉楓知道,那是沒有觸及到他父親的底線。
要是真和蝶舞發生些什麽……
葉楓相信他能看到,鎮南王幾日前說的那句話——“王侯一怒,流血漂櫓。”
身為一個男人,自然要懂得責任的意義。
為了自己一時痛快,而讓別人受過。這樣的事情,葉楓可做不出來。
蝶舞穿著輕薄的紗裙,從錦塌上盈盈起身,走向錦廳中央。她的身段高挑,身材也是浮凸有致。
她赤著雙足,腳趾纖巧秀氣、玲瓏精致,踩在深色的地毯上,在色差的對比下,著實是動人心魄。
雖然平日裡,蝶舞多是為葉楓彈琴助興,但這不代表,她的舞技就弱於琴曲。
相反!
她能在出道前,被萬花樓取名為蝶舞,這就能代表,她最擅長的便是舞藝。
舞蹈的節拍輕起,隨著蝶舞的嬌軀擺動,忽如間衣袖甩將開來,裙擺舞動,似美麗的蝴蝶在翻飛。
窗外的微風拂來,輕風帶起薄紗飄舞。嗅著微風帶來的,蝶舞身上那若有若無的芳香,看著她那婀娜似仙子的舞姿。
葉楓一時間,竟有些迷醉……
他輕聲呢喃道:“舞轉回紅袖,姿容壓海棠。”
就在葉楓沉迷在,蝶舞動人的舞姿之下時,便看到她將身上的腰帶輕解……
隨著薄紗輕輕落地,蝶舞的身上也只剩下貼身衣物。
看著蝶舞瑩白的嬌軀,修長圓潤的雙腿,緊致的小蠻腰……
葉楓不再遲疑,他迎上前去抱住蝶舞的嬌軀,柔聲道:
“姐姐不要在這裡跳了,咱們去臥房裡,我教你該怎麽跳……”
……
臥房中。
蝶舞趴伏在葉楓的懷抱裡,半推半就的,就被他放在了床鋪上。
看著蝶舞的嬌軀,仰面躺在雪白的床單上。葉楓用最快的速度,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蝶舞從微眯的眼眸中,瞧見葉楓的動作,她的臉蛋便愈發的酡紅,小手也攥緊了床單,指骨都有些微微泛白。
見蝶舞這副模樣,葉楓笑道:“姐姐別緊張嘛,我會輕點的……”
嘴上說著會輕點,葉楓的動作,卻不含糊。
一個虎撲,便將蝶舞壓在了身下,順手拉下了,床鋪兩側的簾子。
有了前車之鑒,葉楓覺得這次就別浪了……
什麽BGM,他也沒有貨真價實的開葷香!
……
片刻後!
隨著蝶舞的一聲悶哼,兩人也都完成了蛻變,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功德圓滿”!
有道是:
“邸深人靜快春宵,
心絮紛紛骨盡消。” “花莖曾將花蕊破,柳垂複把柳枝搖。”
隨著床榻的“咯吱”作響,葉楓也體會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真正含義。
……
葉楓那邊是,春風得意馬蹄疾!
玉蘭小築不遠處,丁成玉和崔康兩人,卻有些苦逼。
看著剛剛世子殿下在時,還答應的好好的,此時卻變卦了的邢統領。
兩人都有些鬱悶!
“頭,您怎麽就那麽強呢?”
丁成玉無奈道:“公子帶咱們出來,就是尋開心的,咱給您找的姑娘,姿色那也是一等一的。”
“可是,您卻想守在這裡看大門,您這樣,公子他出來能不發火嗎?”
“就是、就是。”崔康在旁附和。
“要去你們去!”
邢統領壓低聲音訓斥道:
“不在這守著,世子殿下若是有個什麽閃失,看王爺不拔了你們的皮。”
丁成玉一臉詭異的,看向邢統領,道:
“頭,您是不是糊塗了?”
“自從世子殿下,在這裡和樓尚書的公子起了衝突,這萬花樓的周圍,就已經被王爺布置了幾十名精兵。”
丁成玉又指了指,不遠處的龜公:
“包括玉蘭小築周圍的龜公、茶壺,這可都是咱們王府,安插的眼線。”
“世子殿下來時,這周圍的幾個院子都是不營業的……”
崔康也補充道:“對、對、對,人手還是頭您親自安排的呢!”
“總之……總之,我一定要親自守在這裡, 才能放心。”
邢統領的眼神有些閃爍,似是覺得這樣的說辭不夠妥當,他末了又惡狠狠的加了句:
“你們去你們的,管老子作甚!”
丁成玉和崔康都看出了,邢統領的氣急敗壞,他們覺得這其中肯定有故事。
於是,丁成玉明知故問道:“頭,好像還沒娶妻吧?”
崔康點了點頭,然後附和道:
“頭,好像也不逛青樓?”
“莫非……”
兩人對視一眼,仿佛確認了眼神,然後同時點了點頭。
邢統領被兩人,調侃的面皮發紅,他怒道:“莫非你奶奶個腿!”
“你們兩個王八羔子,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就不知道該怎麽和老子說話。”
他輪起大手,就將兩人拍倒在地:
“老子我癡迷武道,無心他顧怎麽了,礙著你們了?”
丁成玉見邢統領,有些惱羞成怒,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
“原來是癡迷武道,不是性……”
“無能!”崔康又來句神補刀。
邢統領見兩人,竟然往這方面懷疑,他本來因為調侃而發紅的面皮。
此時,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別的都能忍,但這事關男人尊嚴的事情,他能忍?
邢統領附身抓住兩人的衣領,抓小雞似的,將兩人提了起來:
“走、走、走,今天老子非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男人。”
丁成玉和崔康兩人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今晚,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