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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409節 歸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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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雪走進屋子,精致而嬌美的臉容透著睿智女性獨有的端莊深邃,只是臉色有些黯淡蒼白,一對美麗的眸子充滿憂慮,想來是因為這些日子心事重重,寢食不安所致。

 寧雪有些高傲的望去,turán瞥到易寒,眼睛一亮露出驚喜之色,脫口呼道:“你回來了。”

 與寧霜見到易寒那一刻說的話是yàng的,可是寧雪卻毫不遮掩的透出濃濃的情意來 ”“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

 易寒見她清減模樣,有感而發,深深道:“雪兒,讓你擔心了。”

 寧雪嫣然一笑,雙頰透出紅潤,就hǎàng色彩turán灑落在她美麗動人的臉頰上,疾步走到易寒的身邊,凝視著易寒,輕輕說道:“我有些擔心你。”說著輕輕的將嬌軀依貼在易寒的身上。

 易寒摟住這個嬌美動人的女子,嗅著她烏黑青絲散發出來的陣陣清香,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寬慰和滿足。

 身邊的寧霜有些嬌嗔幽怨道:“有些新歡就忘舊人了,我可不mǎ。”

 易寒笑道:“你們都是新人。”

 寧雪沒有說話,只是緊貼著易寒,貪婪的嗅著屬於易寒的男人氣息,她好渴望易寒的懷抱,這一次她要好好滿足一次。

 寧霜笑道:“姐姐,易寒說要mǎshàng讓我欲仙欲死,入骨,沒有想到你竟這麽敏銳,立即就到了。”

 寧雪一臉嫻靜優雅,口上卻是不悅道:“正經一點。”

 寧霜對著易寒笑道:“易寒,我的好姐姐要正經,那我們就不讓她參加了。”說著表情透出幾分嫵媚,勾引易寒。

 易寒微微一笑,她知道寧霜是故意讓氣氛變得輕松一點,卻道:“霜兒別急,讓我先安慰你姐姐多日的思念。”說著對著寧雪道:“雪兒,我先來讓你欲仙欲死,入骨好嗎?”

 寧雪露出嗔惱的表情道:“你們兩個都不正經。”寧雪在男女歡愛上面的灑脫比起寧霜可是一個在地一個在天。

 易寒卻盯著寧雪胸襟處玲瓏的曲線。

 寧雪頓時臉紅,愛人的眼睛不yàng,似乎立即就能看透她的衣衫一般,讓她顯得難堪羞愧,加上身邊還有一個放誕不知羞恥是何物的寧霜在場,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要行.淫.亂之舉可不要拉我下水,我可做不來。”

 寧霜笑道:“那姐姐你在一旁看著也是可以的。”

 易寒呵呵一笑,“雪兒,是在跟你看玩笑的,我就是再荒誕也不至於此。”

 寧霜卻認真道:“誰說在開玩笑的,我可是認真的,易寒,難道你剛才說讓我欲仙欲死是在逗我玩的,我可ng被你撩撥的身下可是ng濕漉淋漓了。”

 這話實在下流露骨,露出窘迫的表情,惱怒道:“你不要在我面前這麽放.蕩。”

 寧霜不以為然道:“我勾引的又不是你,你不喜歡聽可以捂住自己的耳朵啊。”說著貼近易寒,捉住易寒的手往自己身下的神秘wè湊近,嬌聲道:“易寒,你來摸摸看,證實我說的所言非虛。”

 易寒還沒動手,寧雪卻發怒道:“胡鬧!”冷冰冰的盯著易寒,wēé道:“你敢動手,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

 易寒心中苦笑不得,這兩姐妹啊,湊在一起準沒有好事發生,幸虧自己還撐得住,若是換了其他人,準成為兩人暗地裡爭鬥的犧牲品,隻得勸導:“好了,寧霜,不要再鬧了。”

 寧霜輕蔑道:“孬種,讓你摸都不敢摸,你這麽怕她,難道就一點都不怕我,是不是因為我太好說話了啊。”說著目光透著幾分冰冷犀利的盯著易寒。

 寧雪看著寧霜,冷冷罵道:“不知羞恥。”

 寧霜淡笑道:“姐姐,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既然你們都不喜歡我,那我找逸明玩去了。”說著就要離開房間。

 易寒忙拉住寧霜,沉聲道:“好了,不鬧了,我們好好坐下來談正經事。”

 寧霜卻道:“我都被你撩撥的心裡癢麻麻的,這會你讓我怎麽好好坐下來談正經事。”

 易寒聞言,卻有種拿她沒有辦法的感覺,無奈的苦笑一聲。

 寧雪冷笑道:“寧霜,你既然nàme喜歡發騷發.浪,那姐姐就來幫幫你。”

 寧霜聞言,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寧雪,我可是從來都沒有這麽大膽的念頭。”

 寧雪淡道:“是嗎?那現在就來試一試。”

 易寒感覺自己沒有能力阻止兩人,卻打算安靜不語,看兩人較量。

 寧雪朝寧霜走去,問道:“妹妹,你的那些女人是怎麽讓你快樂的?”

 寧霜淡道:“都是我讓她們欲生欲死的發狂淫.叫,姐姐你想嘗嘗這個滋味嗎?”

 寧雪笑道:“現在是你癢了,卻不是我癢。”寧雪這會的言語也變得犀利直接了,說著turán伸手朝寧霜身下的敏感部位摸去。

 寧霜靈巧躲了開來,笑吟吟的看著寧雪。

 寧雪諷刺道:“怎麽?不肯讓我這個做姐姐的知道自己的親妹妹有多麽淫.蕩,是否你還有一絲羞恥之心。”

 寧霜笑道:“怎麽會呢?只是這地方姐姐卻摸不得,我隻讓易寒一個人摸。”說著又像易寒拋了一個媚眼,勾的易寒心潮蕩漾。

 寧雪問道:“為me我就摸不得?”

 寧霜笑道:“姐姐肯撅起屁股,讓隨便一個男人肆無忌憚的撫摸你臀兒上的細膩柔滑的肌膚嗎?這是同樣的道理,不同的人當然是不同的待遇。”

 寧雪怒道:“我跟你怎能相提並論,你放.蕩不知廉恥。”

 對於寧雪的怒罵,寧霜卻報予微微一笑,往往寧雪生氣的u,自己就佔據上風,而寧雪從容淡定的u,自己卻反而處於劣勢,柔聲道:“姐姐,讓我來體會me才是真正的入骨,欲仙欲死,你在易寒那裡一定等不到這種感覺。”說著靠近寧雪,手指探入寧雪的發絲,撓著她的頭皮輕柔滑動到她肌膚細膩柔滑的脖子上。

 寧霜的手指充滿魔力,能讓身體感到很快樂,很迷戀其中。

 寧雪眼睛冷冷的看著寧霜,傲然道:“這就是你的能耐。”

 寧霜挑釁道:“姐姐,你敢不敢試一試我的手段呢?”

 這時易寒立即出聲道:“雪兒,不要答應她。”寧雪在男女歡愛方面還顯得很生澀,而寧霜卻在此道淫.浸多年,她撩撥別人情.欲的手段,自己十分的清楚。

 寧雪看著易寒,朗聲道:“易寒,我要讓你知道沒有情便沒有欲,今日之後,你不要再跟我找借口。”

 易寒露出苦澀的笑容,自己好心提醒,她怎麽把矛頭指向自己了,或許寧雪想向自己證明她的端莊堅貞,又或許她想表達自己花心濫情的舉動是多麽的可惡。

 在寧雪向易寒說話的u,寧霜的嘴唇ng吻上了她嬌俏動人的耳朵,一隻手撩起寧雪的秀發,掌心熨貼在她的腦後,輕輕摩挲著。

 寧雪閉上眼睛,清雅如仙的玉容一臉平靜,似乎絲毫不受寧霜的撩撥挑逗印象。

 寧霜的雙手和嘴唇似乎正在愛撫著世間最美麗珍貴的東西,她的動作是nàme的輕柔,透著濃濃的迷情氣息,這些迷情氣息似乎正從四面八方的往寧雪內心深處鑽去,一旦擊潰寧雪的心理防線,就能夠蕩起狂潮。

 易寒看見寧霜嬌嫩的嘴唇吻過寧雪的柔美的臉頰,吻過之處,留下濕潤光澤的痕跡,是nàme的唯美。

 當兩片屬於女子的嘴唇貼吻在一起的u,妖嬈誘惑的視覺衝擊,讓易寒無法淡定。

 寧雪一動不動,心如止水,似老僧入定一般,任何寧霜用高超撩人的技巧親吻著她,試圖激起她本能的。

 寧霜試探性的問道:“姐姐,難道你就半點感覺都沒有嗎?”

 寧雪淡淡一笑,“無論如何你也改變不了你是一個女人的事實,同性之間本來就違反天理,我又如何會有感覺。”寧雪不yàng,無法進入她的內心,別想撩撥起她的情.欲來,她為何在易寒面前動情,那是她心裡愛著易寒,身心願意為易寒而敞開,而這一刻,她卻ng關閉了心門,再高超的技巧也無法將情.欲變成愛。

 “真的嗎?”寧霜吐氣如蘭的在寧雪耳邊輕聲問道,她的聲音雖然輕緩,但是易寒卻聽到了一絲浮躁,心中暗忖:“看來普天之下也只有寧雪能夠對付了寧霜,讓她感到無可奈何。”

 寧霜低頭看著寧雪飽滿的胸襟,她自己也有這樣美麗動人的身體,而此刻在自己眼前卻是屬於寧雪的,她的親姐姐,這種感覺十分的奇妙,微笑道:“姐姐,才剛剛開始。”說著緩緩的伸出手朝那盛載著女性豐滿生命的部位靠近,turán她的手卻被寧雪捉住,寧霜一愣,卻笑道:“怎麽,姐姐,你害怕承受不了麽?”

 寧雪淡道:“我嫌你手髒。”

 易寒聞言,莞爾一笑,寧霜卻冷聲怒道:“你說me,今日我這雙髒手就要讓你發狂淫.叫,欲罷不能。”說著卻強行要去摸。

 寧雪雙手捉住寧霜一雙想要亂來的手,睜開眼睛,眸子黑白分明,如秋水一般的清澈明亮,淡淡道:“寧霜你永遠都做不到。”

 寧霜眼神露出冰冷之色,turán震開寧霜的手,朝寧雪背後要害擊去。

 寧雪對她這個妹妹太了解了,若不如寧霜心願,寧霜就會惱羞成怒,使出陰險的手段來,靈巧一閃,躲開了寧霜的突襲。

 驟然,姐妹兩人就交上手了,兩人同出一師,深知彼此,一時之間卻也鬥的難分高下。

 易寒看著衣裙飛揚,一時間竟看呆了,卻忘記了喊停。

 兩女纏鬥了一會之後,分了開來,氣喘籲籲,卻凝視著對方。

 易寒走到兩人中間,朗聲道:“好了,胡鬧夠了。”

 怎知道這句話非但沒有起到效果,反而讓兩女不約而同的再次出手。

 拳風、腳風、香風就遊蕩在易寒身體uwéi。

 turán間只聽寧霜惡狠狠道:“對付不了你,難道還對付不了你的男人。”說著一招撩陰腳朝易寒腹下敏感踢去。

 寧雪見狀,臉色一驚,連忙施救,只見寧霜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姐姐,我怎麽舍得這麽做啊。”,這才發現自己上當了,卻為時已晚,隻感覺後頸被寧霜擊中,便暈了過去。

 寧霜對著暈過去的寧雪笑道:“姐姐,他就是你的弱點,現在我可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易寒冷聲道:“寧霜,你忘記我還在嗎?”

 寧霜撒嬌道:“易寒,你就幫幫我一次嘛,不要跟我作對。”說著對著屋外朗聲道:“劍女,去把我那些可愛的玩意全部拿來。”

 易寒沉聲道:“沒門!”

 寧霜笑道:“易寒,你可不要逼我將你一並收拾。”說著身軀依貼到易寒的身上,嬌聲道:“大不了一會我用口舌來服侍你,當做回報。”說著手探到易寒的大腿根處,撩.弄起來邊說道:“我的嘴唇可是比手指要柔軟百倍。”

 易寒扯開寧霜胡作非為的手,冷聲斥道:“你這胡作非為的小惡魔。”

 寧霜turán偷襲,膝擊易寒腹下要害,易寒怎麽想到她真敢動手,卻不及防,痛的倒地,冒出冷汗來。

 寧霜立即蹲下來,溫柔道:“親愛的,對不起哦,誰讓你也要跟我作對,很疼是吧,一會我就給你敷藥,冰涼冰涼的。”

 易寒心中清楚這會再對她憐香惜玉就麻煩了,turán出手試圖一招把她打暈,怎知寧霜卻早有防備,閃躲過去,反手一擊,在易寒雙肩處各狠狠來上一拳,易寒頓時感覺自己雙臂酥麻,沒有力氣。

 寧霜笑道:“易寒,你倒是學壞了,可又怎麽比的上我壞呢。”說著溫柔的擦拭他臉上的冷汗,柔聲道:“不用擔心,我可真不舍得傷害你半分,我只是想讓你不與我作對而已。”

 易寒冷聲道:“寧霜,胡鬧夠了,快點停手!”

 寧霜露出幽怨的表情,嗔怪道:“真是嘮叨。”卻當著易寒的面褪下自己的褻褲,擰著易寒下顎,讓他不得不張開嘴巴,褻褲就塞進他的嘴巴。

 易寒眼睛瞪著大大的,只聽寧霜嬌滴滴道:“不要這麽凶巴巴的看著我。”

 易寒這會想說話卻也說不出來,只能唔唔的叫著。

 這u劍女捧著一個箱子走了進來。

 寧霜打開箱子,易寒瞥到箱子裡面全部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有些東西他更是見都沒有見過,不過幾件類似男人雄具的器具倒是讓他立即明白箱子裡裝的都是些me東西。

 寧霜挑了一件,“寧雪是非凡女子,自然不能一般對待。”

 劍女見狀,臉上露出駭恐之色,旋即雙腳卻浮起一陣紅暈,有些春.情蕩漾的垂下螓首。

 易寒見那物通體玉潤,竟有女子手臂一般大小,他也知道這是me東西,心中驚顫:“這角先生實在大的離譜了。”他不敢相信,寧雪承受這種侮辱之後,寧霜必死無疑,寧雪雖然柔善,可是當她真的要殺人的u,卻絕對不會留情,而對於寧霜來說,越是危險的事情,越是不能做的事情,她偏偏要做,至於後果從來都不是在她的考慮范圍。

 易寒睜開眼睛的看著寧霜一件一件的解開寧雪的衣物,心中著急,可是身體卻被寧霜給製住了。

 寧霜察覺到動靜,朝易寒望去,易寒用眼神告訴她千萬不要這麽做。

 寧霜眼神露出溫柔,淡淡一笑之後,朝劍女望去,“劍女,你去安撫我們情緒躁動的易大將軍。”

 劍女立即移動到易寒的身邊,輕輕的褪下他的褲子,盯著易寒那個部位一眼之後,膝跪著往下腰來,嘴唇微啟漸漸靠近。

 易寒努力讓自己站起來,隻感覺體內血液沸騰奔狂,身體快要爆炸,這種痛苦隻持續一刻,便感覺通體舒坦,伸手揪住劍女后領一扔,朗聲喝道:“滾開!”

 劍女被易寒隨意一扔撞到牆壁上,吐出一口鮮血竟受了傷。

 寧霜有些驚訝的看著易寒似尊天神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的表情卻冷酷的像個惡魔,只聽易寒淡淡道:“停下來!”

 寧霜卻傲然道:“不停!”

 易寒伸手似提著小雞一般的將寧霜整個人揪起來。

 寧霜笑著看著他,“你倒是殺了我啊。”

 易寒一手奪走她手中通體玉潤的物品,看了一眼。

 寧霜傲道:“你要來折磨我嗎?我卻承受的了。”

 易寒將手中物品狠狠一扔,那東西頓時被摔成碎片,卻是用上好的玉所製。

 寧霜惱道:“你不肯幫我,我恨你。”這會倒像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女孩。

 易寒一臉冷硬的表情,也不說話,卻心狠的將寧霜給捆綁在椅子之上。

 寧霜露出絲毫不懼的表情來,還調皮的挑動雙腳,“大將軍,我的雙腳你還沒有捆綁呢,就不怕我背著椅子跑了嗎?”

 易寒沉聲道:“你倒提醒了我。”說著又從她那箱子裡面翻出一根繩子來。

 寧霜頓時露出怯弱的表情來,“你真的舍得啊?”

 易寒冷聲道:“你作惡多端,今天我要執行家規。”

 寧霜格格笑了起來,“我又還沒嫁給你,你憑me對我執行家規。”

 易寒冷硬道:“寧霜,我現在跟你沒有道理可講。”卻狠下心來將寧霜的雙腳也捆綁住,抬頭turán看見她咬著嘴唇在忍著痛的模樣,卻關切問道:“很痛嗎?”

 寧霜嘻嘻笑道:“你不妨再狠心一點,最好一次性把我弄死了。”

 倒在牆壁上的劍女turán艱難出聲道:“主人的腳傷還沒好。”

 易寒一驚,連忙脫掉寧霜的鞋子,只見她的雙腳裹著白布,散發著濃重的藥味,而白布表面ng滲出了鮮血,卻是剛才和寧雪交手的u,觸動了還未痊愈的傷口。

 易寒心頭湧出一股憐愛心疼,真是一個讓人無可奈何的魔女,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

 寧霜見易寒神情嚴肅,反而柔聲道:“你心疼了?其實沒你想象中nàme嚴重。”說著嫣然嬌笑起來。

 易寒露出認真的表情看著寧霜,“霜兒,你肯認錯,並答應我以後不要做讓我生氣的事情來,我mǎshàng就放了你。”

 寧霜輕輕一笑,卻搖了搖頭,檀口輕輕吐出兩個字來:“沒門!”

 易寒冷聲道:“你若是不答應,我們今後恩斷義絕。”他不得不使出殺手鐧,若不把寧霜降伏的溫順聽話一點,以後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他無法收拾的亂子來,就像今日,事情真的發生了,就算她是寧雪的親妹妹,寧雪也會冷酷下手。

 寧霜一雙美麗的眸子深深的看著易寒,卻不說話,一瞬間易寒竟有種錯覺,這是一雙清純少女的眼睛,可她早非少女,更不清純,卻是充滿邪惡的一個女人,她是自我的,沒有人能控制他,包括自己在內。

 她不肯答應,易寒也就不再逼她,轉身對著劍女道:“去把藥和白布拿來。”

 劍女立即拖著受傷的身體拿來了藥箱子,打開箱子並指著一盒膏藥道:“這藥就是專門治主人的腳傷。”

 寧霜趁機暗暗想劍女使眼色,讓她偷襲易寒,劍女露出猶豫為難之色,易寒turán出聲道:“寧霜,不要再耍詭計,我的眼睛還沒瞎。”

 寧霜驚訝道:“你怎麽知道我要讓劍女弄瞎你的眼睛。”

 易寒無奈笑道:“你再亂說話,我就把我的內褲塞在你的嘴巴裡。”

 寧霜咯咯笑道:“不知道是香的還是臭的呢?”

 易寒應道:“當然是臭的,你沒聽過臭男人嗎?”說著卻輕輕的解開裹在她雙腳的白布,只見白布條ng被鮮血染的血跡斑斑,這會寧霜的雙腳倒也變得乖巧,沒有亂動。

 寧霜露出頗感興趣的表情,低頭看著動作輕巧細心,表情認真的易寒。

 當完全解開白布,易寒心顫的看著她那雙傷的不成模樣的腳,那血水和傷痕讓原本美麗動人的一對腳丫子變得有些惡心,易寒輕輕道:“都好些日子了,怎麽還如此嚴重?”

 寧霜淡淡應道:“寒氣堆積,血淤不通,kěnéng三年五載能夠恢復,又kěnéng一輩子都好不了。”

 易寒輕聲道:“霜兒,你這雙腳是因為救你姐姐才這樣的,可是你又為me這樣對待你的姐姐?”

 寧霜淡笑道:“這本來就是兩碼事。”

 易寒很誠懇的問道:“寧霜,我怎麽做才能降伏你?”

 寧霜笑道:“你真的想知道?”

 易寒點了點頭,只聽寧霜道:“易寒,你太弱勢了,除非你比我還要強勢,對我更凶更惡一點。”說著嫣然笑道:“我對你說這些是給我自己挖坑自埋嗎?”

 易寒道:“我還沒有遇到過比你強勢的人。”

 寧霜淡淡道:“那我就無可救藥了。”

 易寒道:“若能夠醫治好你,我寧願做一次惡人。”說著低下頭,認真的給寧霜雙腳敷藥包扎。

 寧霜心中一陣溫暖,只有易寒能夠讓她狂躁邪惡的心安靜下來,變的溫柔如水。

 每一個人都試圖讓自己變得更好的,可是本性難移,無須一段時間就會原形畢露。

 做完這些之後,易寒又將劍女給捆綁起來。

 來到寧霜休息的臥室裡,昏迷過去的寧雪正躺在床榻之上,而寧霜依然被捆綁在椅子之上。

 易寒用清水給寧雪擦拭臉容之後又來到寧霜跟前,“你還癢嗎?”

 寧霜咯咯笑道:“癢的厲害,怎麽,你打算現在給我止癢嗎?”

 易寒道:“是的。”

 寧霜嫵媚笑道:“那先給我松綁吧。 ”

 易寒搖了搖頭,卻沒有應話,而是動手將椅子敲的散了架,椅腿和扶手還連著繩子捆在寧霜的身上。

 易寒將屋子內的長形檀木桌搬到床榻前,將寧霜趴在捆在桌子之上,淡淡道:“你這裡的繩子還真多,我隨便就能夠找到。”

 寧霜輕輕一笑,“這倒蠻刺激的,易寒,我有些期待了。”

 寧雪turán蘇醒,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疑惑問道:“易寒,你打算乾me?”

 易寒應道:“強暴你妹妹。”

 說著從背後掀起寧霜的裙子,修長的雙腿連著白嫩嫩充滿彈性的臀兒便立即暴露出來。

 寧雪露出窘迫的表情,嗔道:“你是想故意讓我難堪,還是想跟著寧霜一起胡鬧。”

 易寒應道:“都不是,我要馴服寧霜。”風流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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