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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5節 入住豪宅
兩日半之後,易寒四人來到了京城,京城的繁華有異的江南,不似江南一般清雅閑樂,而是帶著一種濃重的皇城重地的氣氛,處處可見官家之人,時可見棗紅色的八人大轎穿梭於熱鬧的街市之中,綠色的四人大轎更不在少數。)

 在這裡有一個奇怪的現象,是別的地方所沒有的。

 京師達官貴人多如過江之鯽,官員乘轎出行時還要鳴鑼開道,一般五品以下官員鳴鑼七響,意指軍民人等齊閃開,五品以上鳴鑼九響,意指官吏軍民人等齊閃開,這就會遇到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小官轎敲著敲著,遇到大官的鳴鑼,就得急急忙忙跟平民百姓一般閃到路邊去,若是遇到一品大員或欽差大臣出行,則鳴鑼十一響,那就得分先行,再行,後行。

 一般情況下,除了上朝或者有官務在身,官員出行都是不用官轎,像上門拜訪做客,都是用富紳之家的自備轎,隨行幾個轎夫,也並未用鳴鑼開道,這樣就免去了許多尷尬。

 易寒來到京城,已經是天黑了,臨時尋找客棧,卻不知道為何,大小客棧的住滿了客人,細細一問,才知道秦貴妃懷有龍種,明年初net之際,要舉行殿試,選撥英才。

 易寒一訝,去年不是剛剛舉行了科試,怎麽今天又有,細細問了才知,在獲知秦貴妃身懷龍種之日,當今皇上就破例舉行科考,旨為到時候天下大喜,據有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讓秦貴妃看了熱鬧,開心歡喜,可見當今皇上對這個秦貴妃寵愛到了極點。

 民間謠傳,秦貴妃乃是絕世美人,她自入宮成為貴妃,從未笑過一次,總是鬱鬱寡歡,皇上幾經哄笑,她依然冷著面孔,似乎生來就是這個xìng子一般,皇帝本來想放榜,若是有人博得秦貴妃一笑者,賞黃金千兩,但礙於朝中重臣阻攔,此事還未張羅密鼓進行起來,便被扼殺在萌芽之中。

 易寒或知這個消息,苦笑一聲,又一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男人,皇帝又怎麽樣,還不是凡人一個,難逃世間七情六yù。

 看著脫俗旅途勞頓,易寒有些心疼,想起林黛傲贈送他一所宅院,向人打聽了地址,位處西城區,晨曦巷,一路打聽一路朝西城區方向走去。

 這京城有三個地方是上流貴族居住的地方,一者乃是北城區的皇城,二者乃是東城區的紅冠巷,這紅冠巷多是當朝高官重臣的宅院,雖名為巷,佔地面積卻極為之闊,道路寬敞,隨便一間宅院至少是三品官宅,因為重臣頭帶紅冠,所以這地方取名為紅冠巷。

 這第三個地方就是晨曦巷,此地是豪門大族居所,並未你是富貴的商人就能在此取得一塊土地,修建宅院,此處居住的多是與士族高官有藕斷絲連的關系,或者說家族中的人也可以,像方夫人就是屬於這一類型的,方家的先祖可是開國功臣,而且她的娘家人也有在朝高官,再加上皇上親封的三品“淑德夫人”,這種種身份,她完全有資格在晨曦巷擁有一處宅院。

 易寒四人牽馬來到晨曦巷,因為趕路,四人並未配上馬車,而進入晨曦巷多是由下人擁護著,華麗馬車代步,四人樸實倒顯得怪異連連,不時有小姐掀開車簾,透過縫隙偷偷打量四人,目光多落到易寒三個男子的臉上。

 而易寒卻顯得有些驚訝,因為此地奢華程度遠遠過他的想象,紅磚砌就高高的圍牆,綠瓦深處探出幾根枯枝來,每路過一所宅院門口,建築布局均是富麗堂皇,大門口一對石獅氣勢懾人,灰沉沉椿木作匾,明幌幌琉璃裝飾,讓普通人家看了便有種自感貧賤,望而怯步的感受。

 因這些宅院佔地極為寬敞,需要走上一段不近的距離才能看到下一家,當你認為這一間宅院是最華麗富貴的時候,看到第二家的時候,才會現你是錯的。

 易寒小時候也在紅冠巷住過一段時間,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這紅冠巷絕對沒有這晨曦巷奢華富貴,心中感歎,這些錢若是用在國家黎民百姓上面去,大東國何愁不富裕強大呢?

 終於來一所建築古樸典雅的宅院前停了下來,牌匾之上,“淑德府”三個紅yan大字。

 與其它宅院相比,這淑德府倒顯得低調了許多。

 這個時候脫俗有些好奇道:“夫君,我們就住在這裡嗎?”

 易寒莞爾一笑,“我也有些意外,我前去問問再說”。

 敲了敲門,一會之後,一個衣著整潔華麗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臉露微笑,表現的很是謙遜有禮,“淑德府從未有客,可是易公子”。

 易寒顯得驚訝,“你如何知道是我”。

 那中年男子道:“在昨日傍晚,夫人親筆書信已經送到,方重已經等候多時了,請隨我入府,從今天起,老爺你就是這淑德府的主人,我是這裡的管家方重,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小人去辦,其他人等,老爺日後會慢慢熟悉”。

 易寒道:“我只是想借助一晚而已”。

 方重笑道:“老爺,你是這府邸的主人,你什麽時候離開,什麽時候進來,沒有人能夠對你指手劃腳”,話中之意是不管老爺你住或不住在這裡,都已經是這間府邸的主人。

 易寒懷中揣著幾百兩銀子,本來打算在京城隨便購置一間普通的宅院,笑道:“我養不起你們”。

 方重道:“一切開銷支出,不必老爺擔心”,說著微彎腰做了一個讓易寒先行的姿勢。

 易寒道:“我不識得路,就請管家你在前面領路吧”。

 進了大門,兩個婢女掌燈候著,看來早有準備,方重領著幾人往府內走去,此刻還未天黑,一路走來,山環樓閣,溪繞亭台,府內竟有乾坤,建築布局雅而不奢,貴而不俗,易寒也是出身不凡,見過世面,一想到這是自己的宅院,感覺有點像做夢一樣。

 走在前廊回廊,兩邊每隔一段距離就點上一對掛著的潼紗燈,亭台月桌之上也染上蠟燭,燭光燦燦煙嫋飄來幾縷清香。

 脫俗好奇問道:“蠟燭怎麽會香呢”。

 易寒未道,方重先應,“小姐不知,此乃特製香燭,能出沁人心脾的香氣,月下賞花更添韻致,可惜今夜月盈而虧,無月可賞,若不然小姐可以試一試”。

 脫俗笑道:“我怕黑,在晚上需要人陪著”,說著露出頗有深意的微笑看著易寒。

 脫俗那裡會怕黑,她本來就是黑夜裡的幽靈,神出鬼沒,易寒知道她故意這樣說的,如今他想先將兒女私情撇到一邊,專心正業,所以裝傻不應。

 方重笑道:“小姐不必擔心,這裡的燈會亮到五更天,通明如白晝,小姐若是害怕一個人呆著,我們也願意在一旁相陪”。

 脫俗突然臉色一冷,大聲道:“你來陪我?”

 方重從容不驚道:“小姐不要誤會,你是小姐,我們是下人,若沒小姐準許,絕不敢越禮,冒犯主上可是要責罰二十大棍,驅出府邸,就算是方重也不例外”。

 易寒笑道:“方管家,她刁蠻慣了,以後還請多多體諒”。

 脫俗聽了這話,嘟著嘴一臉不悅,只是卻沒有出聲反駁,方重道:“老爺的話,方重謹記在心”。

 易寒柔聲對脫俗道:“多體諒別人的感受。”

 脫俗不經意道:“我生來就是這個xìng兒,你不喜歡可以趕我走”。

 易寒淡道:“我不舍得”。

 脫俗突然親熱的摟著他的手臂,嘻嘻笑道:“我是試你的,你竟然都這麽說了,以後我慢慢學,做錯了,你也不要大聲罵我,告訴我該怎麽做,你的話我會牢記在心的”。

 說著話,只見一紗屏,燈光透影可見燭光搖曳,這是內廳,中間正擺著一張一丈有余的大炕,鋪著茸茸的墊子,左右八張太師椅,各隔著方形木桌,中間一張圓形大桌,左右有兩屏門,掛著簾子,正面又有風屏,外面風再大,也吹不到屋內來。

 易寒幾人坐了下來,方重問道:“老爺,可要燒起爐火,這樣會更暖和一點”。

 易寒搖頭道:“不必了,還未到深冬,無需這麽麻煩,方管家,你看天也不早了,是不是該......”

 方重連忙接話道:“老爺,酒菜早就準備好了,請稍等片刻,馬上就送來”。一會酒菜送來了,四人就像一家人一樣用膳,方重就在一旁侍候著,兩個姿色普通的婢女就在旁邊侍候著,西門無言與葉白衣滴酒不沾,倒是易寒喝了幾杯,脫俗也就陪著他喝了一點。

 一個婢女見易寒臉上而喝酒而滲出汗水來,無聲無息的就拿著手帕去擦,易寒在家裡,小喬就經常這樣做,倒也沒有覺得奇怪,脫俗見了,臉就黑了,剛想飆,卻不知為何忍了下來,喝著悶酒來,氣氛一時變得陰沉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又走進幾個下人婢女,有的收拾剩菜碗筷,有的卻等候著,方重道:“我領老爺你們回房,沐浴一番可好”。

 先領著葉白衣來到一間房間,方重對著兩個婢女道:“你們留下來侍候這個公子沐浴”。

 葉白衣冷淡道:“不必了。”走了進去,關上房門,將兩個婢女拒之門外,兩女受到冷漠對待,一臉委屈。

 易寒笑道:“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你們不必見外”。

 一會到了西門無言的房間,西門無言露出微笑,“我習慣了一個人,你們就不用麻煩了”。

 他倒是謙遜有禮,而且掛著微笑,同樣是拒絕,卻讓人心裡感覺好受了一點,對著剛才那兩位婢女道:“其實他這個人外冷心熱,對你們並沒有半點惡意”,說著卻看見遠處,葉白衣自己聽著桶往井裡打著水。

 易寒對著西門無言笑了笑,只聽西門無言道:“我一直聽你所說的每一句話”。

 方重又領著易寒來到一間屋子,方重突然對著兩位男下人道:“你們留下來服侍老爺沐浴”。

 脫俗本來崩著臉,聽到這話,突然開懷大笑起來,易寒笑道:“笑什麽,方重,這兩個人留給脫俗小姐吧”。

 脫俗瞥了兩人一眼,臉無表情的兩人頓時被她看得臉色唰的就紅了。

 只聽脫俗淡淡道:“別怪我沒提醒,敢進我房間的男子,我一定閹了他”。

 方重嚴肅道:“聽見沒有,脫俗小姐沒吩咐,你們不準隨便進入他的房間”。

 易寒也沒有說什麽,走進了房間,房間裡的擺設有點偏向的女xìng化,連梳妝台也在了,很明顯臨時經過一些改變,但是還是讓易寒看出一點端倪,應該是林黛傲的房間吧。

 一會之後,下人端來熱水,卻是兩個年紀輕輕的少年,臉上稚氣未退,這讓易寒顯得自在一點,兩人見了易寒顯得有些懼怕,小心翼翼的做著自己的事,一言不。

 易寒問了兩人幾句話,問一句,兩人答一句,不敢多言,不過倒感覺易寒平易近人,水好了,就要替易寒寬衣,易寒讓他們出去。

 一人問道:“老爺,要讓我叫府內的姐姐來服侍你嗎?”

 易寒搖了搖頭,兩人關上房門離開。

 一會之後,門卻咿呀一聲,又輕輕的關上,輕輕的腳步聲傳來,一把聲音從簾布外傳來,“老爺,要小婢服侍你嗎?”

 易寒隨口應道:“不必了,你先出去吧,有事再叫你”。

 那把聲音又道:“那我偏要進來。”簾布一揭,映出一張絕美的容顏,這般大膽的女子,不是脫俗又是何人。

 只見她一手輕輕揭開簾布,嘴角微微翹起,露出微笑,紅粉燈光下膚如凝脂,白裡透紅,即是純潔溫順的,嘴角的那絲笑意,卻散著妖媚,無時無刻都在暗示著男人來狠狠蹂躪一番。

 脫俗笑道:“轉過身去,我來幫你搓背”。

 易寒笑了笑,“這是你第二次偷窺我洗澡了”,說著卻轉過身去,讓脫俗一雙光滑細嫩的手在他頸背之上輕輕u捏著。

 u了一會,脫將手臂掛著易寒肩膀,摟著易寒脖子,螓貼在他的耳邊,撒嬌道:“我累了”。

 她胸前的一對高聳渾圓隔著衣衫緊壓在他的後背之上,這溫香軟yù的感覺讓易寒大感,臉上還能感覺到垂下的俏臉那陣陣溫熱,卻不知道是不是被熱水烘著。

 易寒連忙轉身,只見脫俗溫婉如yù的臉蛋已經通紅,杏眼桃腮,卻羞澀澀的低著頭,如此嫵媚嬌態,看在易寒眼中,心中衝動無比,這個大膽妄為的女子變成一朵羞答答的鮮花。

 易寒道:“俗兒,你是不是想一起洗”。

 脫俗嗔道:“我才不要呢?我只是有點累而已”。

 有了深深感情的兩人,最容易情動了,假如易寒信了她這句話,他就是個傻子,盯著她羊脂yù般純白的肌膚,這透過燭光映出白裡透紅的光澤讓易寒頓時心顫,捉住她的柔夷,真誠道:“你真美,瞧你臉上都紅的燙了,難道不熱嗎?說完就要動手解開脫俗的輕紗裙子。

 從捉住自己的手,到解開自己的衣衫,動作連貫自然,像是訓練過一樣,在刹那間就完成了,脫俗嬌軀一顫,才反應過來易寒不但侵犯了自己的小手,還解去自己的衣衫,那夜是她愛的極致喪失了理智,這會真的面對,卻有點忐忑不安。

 她做事向來乾脆利落,手起刀落,何從像現在這般扭扭捏捏,本來隻想與易寒說會話而已,事情變的不在她掌控之中,待易寒要去解開她系在脖子上的抹胸系帶時,脫俗自我反應道:“不準解”。

 易寒已經不去理會脫俗所有的表現,他現在隻好一個念頭,徹底征服眼前的女子,男人與女人之間生的微妙變化,兩人此刻都有深刻的感觸,沒有任何理由,就是這個樣子。

 他站了起來,隱藏在水中的怪獸已經猙獰怒張,脫俗不小心瞥了一眼,“哎呀”一聲,別過臉去,羞澀的不敢再看一眼,心中暗忖,那夜就是那凶惡的男子象征,侵犯自己的私密之地,讓自己痛不yù生,又死去活來嗎?一想到一會那物又要侵犯自己嬌弱的部分,既擔心又期待,只是越是這麽想,越覺得自己已經不純潔了,成了個dang婦。

 脫俗卻不知道,他的手已經溜到她的後背撫摸來起來,全身軟,好像有個依托,這微妙的快樂,徹底把她內心的羞澀趕走,她生出讓眼前男人肆意妄為的想法。

 易寒看到眼前佳人呼吸加快,臉若紅炭,眼神似乎有些mí茫,他知道只要加把勁,脫俗就會徹底mí戀其中。

 易寒大力一抱,把脫俗整個人就抱入桶中,水花濺射一滴,脫俗已經坐在自己大腿之上,那翹挺豐盈的tún兒已和易寒結實的大腿緊貼了起來,這麽大的動作讓靦腆中的脫俗反應過來,她身子扭動,極力反抗,想掙脫易寒的懷抱,此刻她如果用上武藝,易寒那能攔得住她,不過,她似乎半肯不不肯,女子的矜持讓她不由自主的有這些反應。

 反抗中,豐實渾圓的兩片túu就像故意挑逗易寒一樣,來回摩擦易寒的大腿,一片túu剛深深陷入兩腿之中,一個掙扎,一片剛出來,另一片又大力的陷了進入,脫俗纖腰不堪一握,但偏偏tún部卻有違常理的這麽碩大渾圓,結實有u,這般摩擦,是男人都受不了,易寒是男人,他也受不了,身下火熱,控制不住的大了起來。

 易寒雙手緊緊環抱在脫俗腰間,控制她的身體,頭一伸,嘴巴來到脫俗敏感的耳垂親吻了起來,懷中佳人一顫,全身無力,這才乖乖任易寒為所yù為,易寒吻的很輕很重又很快,也很有節奏感,他好像天生就知道如何撩撥女人的快感,重重的吻了上去,讓懷中女人深刻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輕輕的離開,用嘴角輕輕的劃過肌膚,像情人分別時的不舍,每一下都讓脫俗神魂顛倒,這個口中經常喊著要閹了男子的女子,此刻已經溫順的像一頭小綿羊,她只能將紅的火熱的臉蛋趴在他的身上,不讓他看見自己放.dang的神態。

 易寒把脫俗的螓霸道的拉扯過來,與她正視,脫俗幽幽的橫了他一眼,怪他如此霸道,但水汪汪的眼睛卻不逃避,柔情似水,紅唇微張,微微呻yín,還沉浸在剛剛的快樂之中,嬌弱道:“夫君,不要,我害怕”。

 易寒溫柔道:“怕那裡”。

 脫俗道:“我怕疼”。

 易寒訕笑道:“是你自己送上門來撩撥我的,可不要怪我了”,說著看著她眼中媚如纏絲的net.情,嘴就堵了過去,把她紅唇封住,脫俗頓時間,神志mí糊,mí失在這甜蜜的天地之間,不知何時,紅色的抹胸系帶已經被他解開,小小的肚兜沾上水跡貼在胸前,兩個圓球被易寒肆意u捏更不堪老實,兩顆櫻桃微微翹起,不正不斜掛在肚兜紗領之處,,如此net意,易寒卻無暇欣賞,他嘴正沉浸於纏綿之中。

 脫俗越來越強烈的能感覺到tún部之處有一堅硬之物,正抵觸自己敏感之處,一股辣的熱氣似yù透腹而入,燙的她嬌體熱,暢快神爽,她狠不得把阻隔兩人的衣物拋開,坦誠相合,讓這撩撥她神經的物體融入體內,永不分開,兩人目光相視,深情如火,流著彼此yù望,而舌頭卻不閑息地纏在一起。

 易寒到了忍耐的極限,終於出手,腰下用力,卻被一軟綿綿的紗布給擋住了,脫俗咯咯一笑,“夫君,我褲子還沒褪下呢”。說著扭動腰肢將褻褲褪下,套在易寒脖子,雙手各捉住一隻褲腿,身子後仰。

 芳香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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